山林野汉(十三)
第二天麦大叔醒来时看到汉子正倚墙坐着吸着旱烟,麦大叔凑过去想亲一下他,却被他递过来一棵烟挡住了。
他郑重地端着脸说:“兄弟,你坐好,大哥有些话想跟你说。”
麦大叔点上烟,坐好,望着汉子的脸,心里已经猜到他要说什麽了。
“昨晚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後我们就是生死的好兄弟,只是兄弟。怎麽说男人和男人之间那什麽也会被人笑话的,女人你找十个大家说不定还夸你本事大。但男人……”
“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麦大叔沉下脸,穿好衣服下了炕。
“你不要生气,大哥我也是爲你好。”,汉子急忙去拉他。但刚一动他就哎哟一声又坐回去了。
“怎麽了?”,麦大叔担心的问。
“後面疼。”,汉子皱着眉说。
麦大叔低下头,静默了一下。
“我没有生气,大哥你说的对,以後我不会再找男人了。”,说着他拿起猎枪。“我要去找那只熊,你好好休息。”
他开门走进屋外的晨光中,一些薄薄的山雾飘进门来,还有一些隐约的鸟鸣在响。
汉子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喃喃地说:“好兄弟,我要是个女人该多好。”
麦大叔在山里转了两天,没有发现那只母熊的一丝痕迹,看来它是彻底的离开了。麦大叔去向汉子告别,他正穿着小裤衩躺在炕上沉睡,麦大叔看着他的身体,以及下身那高高隆起的地方,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那激情的一晚也许就是此生终极的绝响了,太过Jing彩华丽与美好,就会被命运嫉妒。当昙花一现把刹那的芳华都燃烧殆尽了,回忆就化爲埋藏火焰的灰烬。
麦大叔用手摸上了他的身体,温柔的,轻如羽毛。就在他把手伸进汉子的裤衩,抓住那个大家伙时,汉子醒了。他望了望麦大叔,又望了望自己的下身,忽然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躺倒了。麦大叔一阵脸红,尴尬地抽回了手。
他站起身说:“我要下山了。”
汉子立刻睁开眼睛说:“我去送送你。”,他起身时,裤衩里的棒子已经立起来了,把那片小布料撑的老高,毛茸茸的卵蛋清晰可见。
麦大叔不由盯着他的下身看了看,汉子挠着头说:“好兄弟,不是大哥不开通,有些事就得忍。”
麦大叔点点头,转身先出去了。汉子揭开裤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家伙,握住了用手撸了几下,然後用中指在红光闪闪的棒子头上弹了一下说:“你这个惹是生非的sao玩意。”
麦大叔牵着马,汉子和他幷肩在山路上前行。默默地走了很远,山风一阵阵吹来,路两边的山梨花开得正盛,香气充盈弥漫着,纷纷扬扬的白色花瓣被风吹着四散飘舞,象一场素雅清淡的盛大花雨。
麦大叔停住脚对汉子说:“你回吧,都走这麽远了。”
汉子点点头,说:“下山了我去找你,把家搬到你们村子,我们近近的做对好兄弟。”
麦大叔无言地望着他,一阵山风吹过,透明温暖的阳光里,梨花在两个人之间雪白的坠落着。其中的一小片落在了汉子的头上,麦大叔抬起手正要去拂,又一阵风吹过,它自己抢先飞走了。
麦大叔跨上马,回头看了汉子一眼,用脚一磕马肚子,在山路上狂奔起来。跑出老远,勒马回头去看,汉子变成了个小黑点依然站在那里。麦大叔眼角一下shi润了,信马由繮的低头又走了一段,再回头,已经什麽也看不到了,只有满路满天淡白如雪的梨花充塞着视野。
麦大叔的思绪就在这漫天飞白的梨花中回到了十多年後的现实。他继续摸着熟睡中的老田头的肚腹,这具身躯明显比十多年前发福了。自从那回以後,他几乎都没见过老田头的裸体了。尽管总是一起上山打猎,但象这样睡在同一个被窝的机会这还是头一次。
老田头的毛发还是那麽浓密,胸膛上的那两个nai头也还是那麽挺拔饱满。麦大叔摸着摸着手就又滑到了他的下身,那个大家伙比十多年前显得软了,松垂垂的一条,反倒显得更大了。白天在雪地里刚把它弄出Jing,再让它硬起来似乎不可能了。麦大叔就那麽软软的抓着它,迷蒙的睡去了。
屋外寒冷的雪域山林里远远的传来一声长嚎,是圆月天空下的一只孤狼。
第二天清早,老田头最先在麦大叔的怀里醒来了。他看了看熟睡中的麦大叔,发现他的眼角竟然有梦中的泪痕,还有一滴泪珠在他的眼角凝结着,象还没有跌落的心痛。
老田头叹了口气,轻轻替他擦去那滴眼泪,喃喃地说:“我的傻兄弟,你这是何苦呢?老哥哥明白你的心意了,反正咱们也活到这把年纪了,脸面还能撑几年?老哥哥往後就把身子交给你了,随你怎麽折腾。可别再这麽伤心了,瞧你可怜的,让老哥哥这个心疼。唉,就是你得疼惜着点用,老哥哥这身子骨不比当年了,Cao,一个马寡妇就把你老哥哥整蔫巴了,再加上你,还真让我犯愁呢……”
他正这麽絮絮叨叨的说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