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直接剥了他半条命。
迟迟隐忍未出声的凯恩,在侍女略显暴躁的要他抬起腿,让刷子进攻他胯下时,他的喉咙终於失守,哀吟出声。一旁的卫兵不知是同情还是好笑,表情怪异的看着侍女,用对待锅子里厨余的方式,猛力地搓洗凯恩下体,而凯恩只能频频颤抖、瑟缩。直到最後,她们要他坐进浴缸里,冲洗掉身上的污垢,然後用比掘洞犹还锐利的指甲,抠洗凯恩的头皮。
当他们为他拭净血脉喷张、通红发烫的身体时,凯恩只希望自己待会有机会拿出外部伤药来镇定一下肌肤。仕女交给他一套白净、素雅的套装,无袖的合身轻便上衣,开着两层外领,和一条七分长度的薄丝质紧身裤。这副套装显然是为了他所准备的,但凯恩觉得自己下体的肉色,在纤维空隙颇大的薄丝质布料下,似乎有点过於显眼。侍女们似乎不以为意,她们催促着凯恩,要他准备好之後就从内门进入主卧室。
侍女们帮凯恩背起他的药箱,领着浑身胀痛的凯恩,敞开白色的雕饰木门,踏入瑟梅雅夫人的卧房。失神中,凯恩感觉到,床柱四周的人群里,有一双令人战栗胆寒的视线,无端刺入了他的神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