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纳粹虽然仍旧相信莫崑藏起来的微缩胶卷含有一定价值的情报,但是重要性已经越来越低了,因此莫崑遭到刑求的时间也逐渐缩短。但是莫崑悲惨的遭遇却是一点也没有减轻。
有时因为任务需要,莫崑会被从刑房带出来,跟着集中营其他的同伴被押解到附近的矿坑采取各式矿砂,运回德国作为工业原料或是制造武器之用。穿着囚服、戴着脚镣的莫崑和同伴们在阴暗的坑道里面如同奴工一般地挥汗辛勤劳动。囚犯们动作稍微慢一点,就会遭到负责监工的党卫队员一顿暴打。情节稍微严重一些的,还会被脱光衣服之後,绑在柱子上公开鞭打,藉以警告其他的犯人。囚犯们在完成生产指标之後,才被集体押回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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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监禁之处,饿了一天的囚犯们苟且地囫囵吞下纳粹赏赐的粗食和残羹。为了维持莫崑的健美体态,集中营倒是破例提供和普通德军官兵一样的伙食给莫崑个人。有的时候莫崑不肯仅仅自己享有和同伴截然不同的待遇,拒绝吃饭,纳粹就会将他铐在椅子上进行粗暴的强迫灌食。
不过最让莫崑屈辱难受的,是夜里必须充当德军的性奴隶。纳粹在挪威诺尔兰郡的集中营部署了一个大队,规模相当於德意志国防军的一个营,军阶等同於少校的指挥官斐迪南负责统辖着大队下面大约五百名成员。这些纳粹官兵都是经过特别挑选、身强力壮的年轻壮汉。他们远离家乡,在几乎与世隔绝的陌生极地里看守犯人,自然个个闷得发慌,到了夜里更是无所事事。身为指挥官的斐迪南就把莫崑当成男妓,命令得力手下士官长汉斯在晚餐之後就押着他轮流到各个寝室让官兵们发泄兽慾。依照集中营驻军的数目,平均下来一个星期官兵们也不一定能排上泄慾一次。因此每回轮到玩弄男妓的时候,当然是毫不迟疑地尽情淫虐取乐。一个晚上少说遭到六、七十个精力旺盛的官兵轮暴下来,经常让莫崑被凌辱到处於奄奄一息的状态。
很多时候德国官兵还有各项需索,有的会要求口交,有的要他吞下精液或是颜射,有的在莫崑的肛门里内射之後再把阳具拔出来要他舔乾净,琳琅满目的花样加上被强迫射精,莫崑在连续伺候四、五十个坚挺粗大的肉棒之後,就已经体力不支了。汉斯还得先在莫崑的乳头、阳具或阴囊上先注射一支春药,让他勉强挺过剩下的轮奸。
幸运的话,大概在晚上十一点左右当天排到班的德国官兵们就可以全部完事。汉斯指挥部属们把几乎失去意识的莫崑冲洗乾净之後先加以浣肠,再补上一剂春药,让莫崑再次精神亢奋、阳具勃起,而後赶着在午夜之前把他送回刑房,交给等候已久的斐迪南。性慾强烈、又有特殊癖好的斐迪南,通常对全身赤裸的男囚先施以残暴的刑求,等到莫崑被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之後,再以别出心裁地手段淫辱,肆意蹂躏莫崑饱经摧残的肉体。
日复一日、有如在地狱般过着苟延残喘生活的莫崑,连自己也不相信勉强熬过了两个月,集中营所在地的诺尔兰郡也进入盛夏顶峰。有一天莫崑跟着囚犯们从矿场回来不久,就被士官长汉斯带到集中营旁边一栋新建的独立砖造平房。才刚踏入其中一个摆满了古怪的仪器、试管和化学药品,看起来像是实验室的房间,莫崑身上破烂不堪、衣不蔽体的囚服就被汉斯粗暴地剥得精光,然後两手高举吊了起来。汉斯捡起散乱在地上的囚服,迅速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一个年莫三十出头、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纳粹党卫队军官走了进来。他朝莫崑的裸体打量了一会之後,脸上先是浮现莫名的微笑,接着对莫崑说:「真看不出来你可以熬得住斐迪南的严刑拷问,还要我们的头子希姆莱下令让我亲自跑一趟。」这个看起来自视甚高的德国军官接着走向墙壁,从挂钩取下一件白袍穿上,一面向莫崑自我介绍:「我叫约瑟夫??门格勒,除了有纳粹党卫队军官的身份之外,也是个医学博士。我先替你做个体检,确定你适合被用於党卫队总部交代给我的任务。」门格勒博士拿起听筒四处听诊之後,又仔细检查了莫崑的其他部位,包括拿仪器丈量了阳具长度、阴囊和睾丸大小,就连肛门也被粗鲁地扒开,钜细靡遗地探测、检视之後,还加以拍照,并在笔记本里详细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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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晌,门格勒博士缓缓合起他的笔记本,露出洁白的牙齿故做神秘地对莫崑说:「很好,你通过检查了。咱们就从明天开始我们伟大的计划吧,我和你就要成为创造历史的人物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