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磨难
残暴的电刑拷问一直从夜里持续到早晨,极地的夏日太阳早就露脸了。当然,被囚禁在地底刑房内长达两个多星期的莫崑是完全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昼夜变换。
被铐在特制金属椅子上饱遭刑求的莫崑,每当强力的电流一波又一波地经由他的ru头、肛门以及生殖器官流窜他全身的每一寸,那种肌rou不住痉挛抽搐、有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痛苦比死亡本身还要难受得多了。经过十多个小时的彻夜电刑,所有的Jingye早就被完全榨乾,但是电流和药物的作用让莫崑的阳具依旧勃起坚挺,凸起的青筋满布在肿胀的rou柱上,昂然而立的gui头更是上下激烈跳动着。尽管如此,这种被迫式的高chao却再也爆不出浆来的感觉,更加令莫崑生不如死。
尽管斐迪南经验丰富,在紧要关头会稍微松手,让莫崑喘息一下,所以受刑人不致很快晕厥过去。但是用刑时间实在太久,难免多次造成俘虏不省人事。莫崑被反覆用冷盐水泼醒数回之後,斐迪南把紧咬着男囚双ru的鳄嘴钳拔下之後,掐了一把肿大的nai头,莫崑疼得忍不住惨叫起来。斐迪南走到装盛冰冷盐水的桶子里,取出一根浸泡许久、把手上面紮实地缠绕了绝缘体的散鞭。纳粹魔头拎兀自滴水的鞭子,交给了光着上身的士官长汉斯,吩咐说:「来自奥斯陆的贵宾们很快就要进来地牢参访了,我们得加紧讯问,希望能在贵宾抵达之前问出个蛛丝马迹。但是这厮对电刑的敏感程度有减弱的迹象,我减少几个电极,让电流集中在剩下的电极,你同时用这具浸过盐水的皮鞭对犯人的胸腹使劲抽打,先让他脱层皮再说。我就不信这个浑球还能支持得住。」
在强烈的电击和皮鞭的无情夹攻之下,rou体和心灵都濒临崩溃边缘的莫崑但愿从此昏死过去,不过只能无奈地在纳粹发明的药物和冻得刺骨的冰冷盐水之下恢复意识。浑身赤裸的莫崑一边在冰水的刺激下哆嗦着身体,一边继续接受手段毒辣的拷打。用来泼醒囚犯的冰水因为加了大量盐份,不仅给散鞭造成的伤口带来猛烈的刺激,同时让导电性更加显着。大量的电在莫崑的rou体四窜,让他只觉得五脏六腑就要爆开。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莫崑只有藉着厉声惨叫,缓解一下有如千刀万剐般的极端疼痛。
也不知道是被冷水泼醒第几回,浑身肌rou不断颤抖的莫崑被纳粹魔头狠狠地煽了几个耳光之後,斐迪南扯男囚的头发,大声说道:「混帐东西,还不赶快起来,拜见远从奥斯陆前来的贵客们。」莫崑眯着勉强睁开一点的双眼,模糊的影像渐渐变得清晰。过了半晌,莫崑才认出眼前竟然出现让他日夜担忧的曼莎王妃的身影。更令莫崑吃惊的是,王妃旁边还站挪威前任国防部长,在纳粹入侵之後发动政变、成为傀儡政权总理的吉斯林。
莫崑望了一下自己全身滴着水的赤裸rou体和在电刑之下依然直挺挺、硬梆梆的阳具,从喉咙挤出声音道:「王妃,真是抱歉,让属下以这麽狼狈的模样见到殿下。属下没有尽到保护王妃安全的责任,真是失职,非常抱歉.....」
曼莎王妃有如冰霜的脸说道:「你大可不必感到抱歉。你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全是我的特意安排。」
莫崑吞了下口水,心想自己的脑袋可能被电流烧坏了,实在听不明白王妃的话。莫崑清了下喉咙,望了一眼王妃的父亲吉斯林,压低嗓门问道:「王妃目前还是被傀儡政权和纳粹限制住人身自由吗?」曼莎哼了一声,回道:「自从我投奔现任当权的政府之後,从来没有任何人干涉过我的行动。」这回王妃的答覆可是让挪威御林军官如坠五里雾之中。
站在旁边的吉斯林总算开了口,对曼莎王妃说道:「你现在亲眼见到这个禽兽的下场,应该放心了吧?刑房里不是女孩子家久留的地方,你还是先出去吧。」吉斯林接着转头向斐迪南说道:「少校,我想和这个叛徒单独说几句话,麻烦先带王妃回房间休息。」毕竟是见识过无数次大场面的政府要员,吉斯林的短短几句话听起来极具威严。斐迪南像是接到上级命令似的,向总理行了个纳粹军礼之後,才带着刑房的几个党卫队员前呼後拥地护送曼莎王妃离开地牢。王妃到了门口,还不忘回首对莫崑做最後一瞥,眼神充满了述说不尽的憎恶、怨怼与哀愁。
等到刑房里只剩下莫崑和吉斯林两人,当今的挪威总理才对着昔日在国防部的属下说道:「我说莫崑,你真的还不明白吗?就是曼莎向我和纳粹告密,所以你们的行踪才泄露,党卫队才得以将你逮捕入狱。」
莫崑听完吉斯林的说词,虽然不是完全理解总理的意思,但已经觉得五雷轰顶,呼吸急促起来。吉斯林继续说道:「当你奉卡尔之命,带着曼莎离开碉堡之後,党卫队就紧紧尾随你们了。当曼莎和你藏身在废弃的旅舍之时,曼莎在你做的罐头汤里头渗入安眠药,原本打算把昏迷不醒的你直接交给纳粹,没想到你竟然在德国官兵抵达之前就醒来了,算是你真有本事。」口乾舌燥的莫崑吞了口唾ye,才明白过来为什麽当夜自己明明知道必须警醒,但还是昏睡过去。
吉斯林接着说道:「接到曼莎密报而赶来的纳粹党卫队在团团包围你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