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炼狱
两个多星期前,在护送王妃的惊险任务中不幸失败而落入纳粹魔掌的莫崑,就此被囚禁在chaoshiYin暗的刑房里,惨遭严刑拷问。党卫队的爪牙们为了获取极具价值的重水情报,挖空心思以各种凶残毒辣的手段,日以继夜地对俘虏进行审讯。饱经刑求逼供的莫崑,却是依旧咬紧牙关,不肯透露微缩胶卷的下落。
从昨天晚上开始,莫崑的两个拇指被Jing钢打造的指铐紧紧锁在一起之後,用铁链高举过头吊了起来,让莫崑全身的重量就只靠两个拇指支撑。可想而知,被如此残酷的姿势才吊上几分钟,莫崑就已经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布满全身赤裸的rou体。接踵而来的当然是由斐迪南和他的一班喽罗们展开彻夜的酷刑逼供。
各式皮鞭、棍棒、钢针、烙铁和其他刑具轮番在莫崑的rou体上肆虐多时,让实在熬不住折磨的俘虏好几回失去意识,只是立刻又被纳粹魔头们用冰冷的盐水泼醒。全身上下的伤口在低温盐水所带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让莫崑的呻yin声不禁从唇齿之间流泻出来。党卫队的恶棍们丝毫没有给囚犯喘息的空档,马上接着继续用刑。
当莫崑再一次晕厥过去,斐迪南把手里刚在男囚裸露的肌肤上造成无数抓痕的猫爪刑具暂时丢到一旁,命令部属把囚犯弄醒。光上身的汉斯从快要乾涸的大缸里舀了满满一桶盐水,向莫崑的脸孔和胸口泼去,特别加了冰块的盐水像瀑布般地从莫崑的头颈和胸膛流遍全身。即使rou体受到冰冷盐水这样大的刺激,囚犯又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挪威军官,但是因为用刑时间太久,手段又过於激烈,莫崑依然陷入昏迷。
斐迪南咋了下嘴,看看手表,已经是清晨了,距离上次施打拷问药剂勉强接近半天,囚犯应该承受得了。权衡之下,纳粹魔头又从莫崑的ru头再注入一针,总算让囚犯缓缓苏醒过来。斐迪南立刻抓紧时间,持续残暴的刑求。
就这样一直严刑拷打到中午,斐迪南囫囵吞下几口午饭,正在亲自给莫崑上刑的时候,党卫队总部突然拍来急电,让他立刻前往来回得花上半天的港口,等待从奥斯陆航行过来的纳粹海军补给舰。斐迪南的任务除了接收舰上从德国本土转运过来的各式刑具,以应付不断扩建的刑房所需之外,还必须迎接一位纳粹扶植之下的挪威傀儡政府派遣前来的贵宾。电报指示,党卫队全国领导希姆莱已经同意贵宾的要求,让斐迪南带着贵宾到他管理之下的集中营参访。斐迪南的军阶算是不低,可从未接到过党卫队头子希姆莱的直接命令。
斐迪南知道兹事体大,立刻暂停用刑,手里松开了紧紧夹住莫崑Yin囊的铁钳。原本在暴虐手段逼供之下嘶喊惨叫的莫崑,也获得了难得的喘息机会。斐迪南匆匆读完电报,望了一眼莫崑在铁钳酷刑之後肿大如鸡蛋一般的睾丸,交代身边的得力助手汉斯继续拷问囚犯之後,才带着一帮人马赶往港口。
将近午夜,斐迪南的车队在天空依旧明亮有如白昼的照耀之下,从港口回到集中营。安顿好贵宾就寝之後,纳粹少校领着几个抬着铁箱的士兵,快步往地牢走去。
还在通往刑房阶梯上,斐迪南就听到响亮的鞭打声和伴随而来的惨叫与闷哼。斐迪南推开虚掩的铁门,正如所料地见到尽忠职守的汉斯带着好几个下属在对莫崑进行审讯。自从十几天前被关进刑房之後,就被全身脱光刑讯的莫崑,此刻的遭遇是双手被铐在身体前面,两个ru头以针头粗细、类似钓鱼用的倒钩刺穿之後,系在挂在天花板上的铁链高高吊起,让莫崑不得不垫着脚尖,勉强站立。
同样浑身赤裸的士官长汉斯站在莫崑背後,正在挥汗如雨地用九尾鞭抽打囚犯。惨遭党卫队刑求的莫崑,既要忍受皮鞭对rou体的折磨,又要尽量保持纹风不动的姿势,以免被钩子穿过的ru头受到过度拉扯,引发强烈的痛楚。莫崑的圆翘routun和汉斯与几个手下呈半勃起状的鸡巴都还兀自滴着Jingye,看得出来纳粹官兵们也刚用过他们的阳具轮流拷问过俘虏的屁眼。
残酷的鞭鞑持续着,莫崑饱经凌虐的rou体愈来愈难以承受。但是敏感的ru头被倒钩刺穿高吊起来﹐就算是略为弯曲膝盖或是脚跟往地面踩得稍稍结实一些,ru头马上传来令他锥心刺骨的剧痛。
斐迪南命令士兵们把沉重的铁箱放好之後,才举手示意士官长暂时停止用刑,接着询问道﹕「有没有问出任何线索﹖」汉斯用手背抹了抹滴到下巴的汗水,回答道﹕「这家伙的嘴还真硬,从今天中午已经在他的身上换了五、六种刑具.....请再给属下们一些时间。」斐迪南皱着眉头,用手揉搓了莫崑红肿的ru晕一会,再问汉斯﹕「看起来已经好像已经脱钩了四次,这是第五回吗﹖」汉斯点了点头。
在斐迪南走进刑房之前,莫崑的双ru已经被汉斯用倒钩吊了好几个小时,几个党卫队官兵再轮流使用各种不同的皮鞭和棍棒往囚犯的裸体上招呼。在如同暴雨般的牛鞭、蛇鞭、九尾鞭、藤条、橡皮棍和拍板不断笞打下,莫崑终於逐渐失去意识﹐身躯慢慢瘫倒,ru头上的钩子和铁链被强扯到极限﹐终於先有一只倒钩撕裂莫崑的肌肤﹐让ru头脱钩而去﹐让英勇的挪威军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