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处置。
我点了点头。
“行,给他冲冲。
他们不知从哪里接的水龙,冰冷的水柱滋在我身上。麻绳被水一浸,勒得更紧了。
我浑身颤抖不止。身上的污秽冲去了。
“走吧。”
他们在我的脚镣和手腕之间加了一根绳子,这样我只能小半步小半步地挪动。他们押着我离开地牢。脚镣拖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却是让我兴奋的声音。这帮人,一定是看枪毙犯人看多了。
他们是要让我以一副俘虏的屈辱模样出现在兄弟面前。
进入厂房,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让前来接我的十几个男生全部双手抱头在厂房里跪成一排,以极其屈辱的方式。他们的恤衫被扒下用来捆住脑後的双手,球鞋用鞋带连接挂在脖子上,球袜叼在嘴里。皮带全部解开,裤子滑落露出内裤。
他们给小天这个肇事者作了特殊安排。
跪在第一位,全身扒光,球鞋吊在勃起的JB上,长长直直的JB用细麻绳捆紮着憋得通红,两粒乳头被夹子夹住,胸前用黑墨写着斗大的“欠操”二字。他自己的白袜子堵在嘴里,嘴上贴着胶带。大臂用他自己的皮带捆束在身後,两手直到小臂肘部也被绳子紧紧捆绑, PI' YAN里插着一根木棍!
他身上,遍布新添的鞭痕和烟头烫伤的印记。
小天在哭。因为疼痛,因为屈辱。
我们这群不可一世的体育生被彻底击败了,从尊严到气势。
他们的头都低垂着,每个人身後都站着一名手持随时会砸下的铜头在外的皮带的十八中学生。
“你们老大押过来了,都给我抬头。告诉你们,已经给他冲乾净了,这次算是留了情面。以後再挑事儿,就没这麽便宜了。肯定是要弄到局子里折腾折腾的。
阿强的家族,掌握着这座城市的公检法,我们无力抗衡。
镣铐声近,我,??带着满身的伤痕,光着膀子,赤着脚,挺着胸,死刑犯才会享受的五花大绑,一步一挪艰难走进厂房。铁镣太重,脚踝磨出了血。
我从跪成一排的兄弟面前缓缓走过,一边挪一边说,
“都给我像个爷们。他们可以捆,可以打,可以让咱们跪,可咱们就算受辱也得像个爷们。”
我的话起了作用,他们抬起头,眼神由屈辱变成傲慢。对我,几个男孩冲上来用带着铜头的皮带猛烈抽打。
我没动,跨立着承接那些抽打。幻觉中我好像变成了战士。我知道,我迷上了今天的经历。我也承认,连续十几个小时的捆绑,也让我对这种赤身紧缚被拷打带来的快感有了真真切切体会。
在他们指定的地方,我慢慢跪下来。
集体拍照。我们最大的耻辱被他们记录下来,成为要挟我们的最大资本。
松绑,拆镣,一堆衣服扔在我面前。我坐下来,穿衣穿袜穿鞋,不急不忙的。兄弟们把我球鞋白袜还有休闲装带来了,还是长袖的,看来他们知道我的处境。
我恢复了神彩。
他们也被松开,穿回自己的鞋袜,但是上衣全部被扣。
铁门打开了,一群赤裸上身的体育生簇拥着我,默默走进阳光。这里,离我们的学校还有十五公里。
我预感,以後每周一次的,将同样是捆绑和奸淫,他们要把我沦为性奴。而且,受难的,可能不仅是我。
我准备好了。也开始酝酿自己的复仇计划。
我要让他们明白,肉体可以控制,心灵不会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