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闪光灯频频亮起,我被拍照录相。
不得不说,阿强很厉害。十七岁的年纪,深谙此道。
他操了我五十多分钟,竟然和我一起喷射。男人可以被操射,如果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不会相信。
迷离中,对面这个正在鸡奸我的男孩儿,看上去竟然很帅,那种痞帅。结实恰到好处的身材,薄薄的胸肌,八块腹肌,刀削出来一样的肩膀,两粒微黑的乳头,其实比我差不到哪里去。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我对他并没有像我骂的那样痛恨入髓。
特别是当他的精液汩汩射入我的体腔,我竟然在想,算了吧,认了吧。
毕竟,他带给我的同时喷射,让我直上云端。
阿强把他和我的精液涂满我赤裸并且捆得乱七八粗的上身。
这躯体,是中学六年大学二年不停歇的竞技训练雕凿出来的,我引以为傲的资本。
他们继续拍照。阿强摸摸我的脸,“爽吗?”低声问。
我闭上眼,别过头去。
“那就是承认喽,哈哈。”
“解下来吧。”
几个学生上前,给我松绑。
我的红色短裤被扔还给我,上面,有凝成褐色的血迹。
我缓缓站起来,因为体力不支和疼痛摇晃了一阵才勉强立定。默默套上短裤,看着自己的躯体,身上血迹,鞭痕,乾涸的精液,还是绳子留下的勒狠,真是乱七八糟。
“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把子上了我们的女人。”阿强说。
“滚你妈的,两清了。
“清了,清了。不过,嘿嘿,这些照片,录像,就留在这里。以後,你不仅不许报复,还要随叫随到哈。”
一股怒火突然冲上脑门。抬腿就是一脚。
然而,受了十几个小时折磨,攻击根本不具威胁性。
几个学生扑上来,把我撂倒在地。从墙上取下一大捆绳子,抹肩头拢二臂又把我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我一声不吭,挣扎着坐起来,就那麽坐在地上,脸倔强地扭向一边。
“既然还不服,那就再想想。”
叮叮当当,被砸上脚镣。嘴又被堵上,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这次,他们捆得格外紧,没留情面。
架起来,推到柱子前。又一阵忙活,把我绑到柱子上。从脖子到脚踝。
他们一哄而散,关灯走人。把我留在绝对黑暗中。
安静极了,只有我自己的喘息声。
冷极了,手麻了,没有办法。
有小虫从我脚面爬过,痒得入心。
我想了很多。我觉得,今天,我真正成了一个男人,一个可以担当,不会屈服的男人,尽管以被轮奸为代价,但我仍然被自己感动了。
想到这里,下身渐渐又挺立起来。
到这里怎麽也有三十多个小时了吧,最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就在捆绑刑讯和轮奸中渡过。
我想,如果是一名深入敌後不幸被俘的侦察兵,所受的折磨会比这厉害几十倍吧,那样我还能扛住吗?
突然想到,那样的话,我一定是一身迷彩军服长筒军胶靴被捆的,是不是很性感?
下身又硬了。
开始想我的兄弟们了,他们一定在想办法救我出去,为什麽还没有动静呢?
我想他们了,每天在一起经受近十个小时训练的哥们儿,我们永远是那片校园最具活力的风景。
我不要做老大了,我连自己的尊严都保护不了,怎麽保护兄弟们?
我还是做老大吧,为了他们,我连自己的贞操都搭上了,他们得听我的。
我是不是开始喜欢男人了?为什麽竟然有期待他们回来捆我折磨我操我的念头。更可怕的是,我骗不了自己,一想起被捆操的那些细节,JB就会坚硬如铁。
今天,这黑暗中的今天,会永远改变我吧。
我想了很多,又明白了一个理,身体越不自由,思想就越活跃。
想起十七岁反绑着跪在派出所里的那一晚,都忘记了,同样想了很多事。
不得不承认,当我被扑倒在地绳捆索绑扒衣扒鞋的时候,我前所未有的兴奋。
我相信我可以作英雄。这是我傲然坚挺的JB已经确认了的。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是很久,灯突然亮了,他们涌进来。
他们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仍然五花大绑,在刑房里跨立。
阿强一把扯掉我嘴里的袜子,“你兄弟来接你了。今天的事儿到此为止。你想不想走?服不服?”
我点了点头。
“这才是个态度嘛。放了你是肯定的,不过以後每周六上午十点,你必须来这儿报导。否则,嘿嘿,你的这些照片就会......听见没?”
我点了点头。
“以後,十八中和师大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要惹谁。如果我兄弟坏了规矩,我同样会到你们地界儿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