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不好了,小天被八中阿强他们绑走了。
“怎麽个情况?”正在足球场上狂踢03级的我,被突然拽下来,浑身汗淋淋上气不接下接地问。
小天带着阿宏他们四个中午去十八中打架,就没回来,据说被他们捂了,还找了个面包车给拉走了。
“逼Cao的,走!
连衣服也没顾上换,带着报信的三个哥们儿,跑出校园。
今天是校园杯预赛,我们穿红,就不是什麽好兆头。
打了辆车,直奔东郊橡胶厂而去。我知道他们一定在那里。那是十八中那个学生帮会修理人的地方。
阿强的爸是开橡胶厂的,资产不下一亿。不就是有钱吗,收拢了那麽多混混到处欺负人。
转眼到了,荒凉的东郊,就橡胶厂一大片。
直接到了B3,狂拍铁门。
“阿强,给我出来。”
半响,铁门才咣当一响,开了条逢。
“呵,涛哥,怎麽到这儿来了?”一个小罗罗。
“少废话,你们是不是把小天弄这儿来了?
“没错儿,他不够乖,让强哥叫来聊聊。”
“让我进去。
“请!”
我进了厂房,好大的一座,拐过一组集装箱,赫然看到小天被扒光上衣拿白袜子堵着嘴吊在正中,周围是十八中十几个穿着黑色校服的学生。十七岁的小天,优美的肌rou线条,修长的腿,一只脚光着,一只脚还穿着他过生日我送给他的那双乔丹鞋,另一只挂在他的胸前。
小天的头低垂着,身上已是鞭痕累累。
地上,两根铁柱上,分别反绑着阿康和小亮,他们是小天的死党,此时同样光着膀子,嘴里塞着袜子,只剩下怒目圆睁喘粗气的份儿了。大麻绳牢牢的捆着他们。
我走过去,站在空荡的厂房正中。
“哈罗,足球帅哥,来为你的兄弟两肋插刀了?
“放了他们,有话好商量。”
“不可以,小天坏了规矩,泡了我兄弟的马子,还打了我的人。
“这好说,我教育他。”
“晚了,你问他。”
阿强上去一把扯出小天嘴里的袜子。
过了好一会儿,小天才吐出一句话,“哥,我把那女的上了。”
我一怔,走上前,一记耳光抽上去,打得小天在空中转了半个圈。
哈哈,痛快,看你的面儿,咱们是不是照规矩办“。
我知道那规矩,既然井水犯了河水,就是大哥留下,接受对方的家法。
我没有说话。他们却已开始行动。小天被放下来,另两个兄弟被解开,强迫跪在我面前。
“滚。”我骂道。同时回头,对三个跟来的兄弟说,“把他们送回去。别管我了,这里我来了结。
他们呆了许久,慢慢起身,穿上已经撕破的上衣,低着头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回头看。
我没有再回头。十几个学生已经包围了我。
按照他们的吩咐,我跪下来,双手抱头。
一条黑布把眼睛蒙上了,几只手把我的红色球衣撕了下来,手扭向身後。
一根很粗的麻绳开始捆绑我的双手,然後向上勒过肩膀缠绕双臂双手吊向脖颈又在胸前缠了好几道。
不一会儿,我被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了。
另几双手开始扒我的足球鞋,长筒球袜被扒下来,一只粗暴地塞进我嘴里,另一只从外面勒住嘴在脑後打了结。
“脚好大啊!”我听见他们议论。
那是,身高一米八六的我,穿45码的球鞋。
接着,捆绑双脚。
我被架起来,拖到厂房边上,三下五除二绑在柱子上。
突然恐惧,想求饶。可我不能,不然不要混了。
“五十鞭。”
皮带,开始一下一下抽打我的上身。二十分钟,尽管剧痛,我没有吭声。
“是条汉子。”
我紧闭双眼,反绑在柱子後面的双手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
我在替我的兄弟们承受。道上既然有规矩,就要服从。
红色的球袜被从我的嘴里抽了出去。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涛哥,对不住了,兄弟在这边混,就得按这边的规矩办。”
拷打我的少年这样讲,小逼,手真狠。
再过两个月,我就二十了,应该能够像男人一样承受了。
他们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押到厂房中间。
被捆绑着,赤脚走在水泥地上,我早已失去了作为师大体育系学生头的威风,但我仍然竭力把胸挺起来,不能失去尊严。
不是没被捆过。十七岁那年,球队几个哥们儿去打架,混乱之中我被警察按住,只用五秒就拿警绳捆了,拎到派出所。在那里,被麻绳重新五花大绑面墙跪了一晚,他们管这叫去威风。
早上被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