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样儿,这才两关就菘了,後面还多着呢。要不,你挨个叫我们一声爷爷,就让你歇“。
“滚你妈的,老子既然来了,就敢扛,少他妈废话,有什麽招赶紧都使出来。”
“行,小德子,第三关是什麽?' ”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老虎凳。”一个甚至还没发育完全的中学生的声音串过来。
“招呼!”
我心一紧,莫名地兴奋起来。
以前看电影电视剧,经常有这样的情节,不知为什麽,我总是看得饶有兴味,甚至幻想自己如果有一天成为战俘,能不能熬过四块砖。
大学刚入学,宿舍里男生间难免开些带色儿的玩笑,扒衣服扒鞋是常有的事。我当老大前,被扒最多,其中有一次忘记是谁说了句“给他上老虎凳“哥几个一起哄,把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我抬上床,在激烈挣扎中最终成功地把我双手反绑在上下舖的栏杆後,双脚也捆了。就这样,十二只眼睛面前,我的那玩意儿挺了。
结果,是我一丝不挂地陈列在兄弟们面前,我那个傲然挺立的小弟弟被六个人上下其手,Jing华喷涌而出的时候众人一阵怪叫一哄而散。
再後来,我疯狂地报复,用尽各种手段在两个月时间里让参与这场闹剧的哥们儿同样在众人面前喷Jing,并以此心计以及敢为兄弟冒任何风险的气势震撼了众生当上了老大。
“给我起来!”
一声怒喝,阿强抓起我的头发把我拎了起来。几个人推推搡搡,押着我朝厂房门口走去。我的腿几乎不能正常行走。修长的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却又是一阵兴奋。
黄昏的阳光从高高在上的小窗洒进来,一切都是红橙色了,我的鲜红的足球短裤,此时我身上唯一的遮挡物,想必与此非常和谐。
换个角度,你会看到五六个流气的少年,多是黑衣黑裤白色球鞋,也有打人打累了脱光膀子的,簇拥着一个高个子的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红色短裤的男孩在缓慢前行。那男孩双臂背後,被粗长的麻绳一道道捆绑,肌rou线条清晰的後背鞭狠累累。
那是我。我想回家,回到兄弟们中去。这个时候,下午四五点钟了吧,该是我们在Cao场上进行一天中第三次集训的时候了。一般说来,教练会把我们分成两队打对抗赛,一队穿白色的球衣,一队就脱光膀子。
三个小时之後,训练结束,我们一班十六个兄弟,会懒洋洋或坐或躺占据简约台旁的草坪。那个时候,是我们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
登掉球鞋,光着汗淋淋的上半身,穿着白色足球长袜的一双双雄健的脚指向Cao场。我们非常喜欢以这种方式在全校同学面前尽情展示我们的青春和野性。我们也知道,很多女生甚至男生都在偷偷扫描我们。
“快走!”
我被狠狠推搡了一把,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因为反绑着,费了好大劲才重新站起来,继续走着我的赴难之旅。
厂房旁边,是个小棚子,进去,有甬道通往地下。
一级级台阶而下,shi气扑面而来,底下,竟是一间秘室。
没有窗。昏黄的灯光,几根木柱,砖砌的墙和地面,非常沉旧。墙上,挂着皮鞭,绳索,铁链。地当间,一个火炉燃着火苗,上面坐着热水。这是他们私设的刑房。
两个刑架,一张老虎凳,几个铁笼,我心一沉,情况不妙。
站定,依然傲慢。
年轻的打手们给我松绑,然後推着我坐上长凳。
两个人把我的双臂狠狠拧到长凳尽头的木桩後面,开始捆绑。一条麻绳把我的脖子勒住,头不能动了。上身被密密地缠在木桩上,也不能动了。双腿被抬上来,一根长绳把我的双膝一圈圈紧紧固定在长凳上,唯一能动的只有我光裸的双脚。
捆绑的疼痛让我不时哼叫。阿强抄着手在一旁看,乐着说,多麽完美的艺术品。
“Cao你妈的,变态!
他抄起皮鞭就是狠狠一记,胸前立刻一道长长的血痕,血漫向腹肌。
我忍住没有叫出来。
之後三个小时,我深刻地体会到作英雄不是那麽容易。
我的上身,腰腹,大腿,小腿,双脚同时承受着不同刑罚的折磨。
他们鞭打。
他们用钳子夹ru头。
他们用铁条抽双腿。
他们用方便筷夹脚趾。
他们一块一块地在脚跟之下加砖,直到四块。眼见着脚後跟磨破的地方,鲜血染红砖头。
我疯狂的嘶吼着,竭尽所能地骂着,逐渐明白,这是一种对抗,掌握了节奏甚至可以减轻疼痛。
我竟然有丝丝快感了,想到我在为兄弟受难,想到他们休想让我讨饶。
可怕的是,他们也越来越兴奋,所有的人都脱去上衣,施虐得大汗淋漓。
终於,我不顾一切的怒骂激怒了阿强。他把一个伙计推倒在地,扒了他的球鞋,脱下两只又黄又shi味道极重的运动袜,捏成一团塞进我嘴里。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