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把我的头往下按,我起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意识的反抗着,可当我的嘴唇碰到他的JB时,我立即明白了。我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紧紧的把它含住了..... 我像是在吃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猛烈的吮吸着。
姐夫全身在乱扭。 我又听到狼一样的低鸣了。
突然我觉得我的喉咙在被姐夫猛烈射出的阳精敲击着,一股股JING' YE直往我喉咙深处喷,我一滴不漏全吞下了。虽然味道有点怪怪的,但因为是姐夫的,我吃得却是那么的香甜。
姐夫急促的呼吸声慢慢平稳了,窗外的月光似乎越来越亮。
躺在那休息了不一会,姐夫突然又爬起身,象一头猛虎一下子把我掀翻,屁股朝上,我被吓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姐夫拨开我的PI' YAN就舔,我马上就觉得爽得象要升天似的,姐夫一边套弄我的JB,一边吸我的PI' YAN,我被刺激得觉得自已每根神经都在跳舞.....
“啊......啊......”我大叫了起来,我感到一个雄壮的东西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一夜,我不知姐夫在我体内射了几次,也不知我被姐夫干射了几次。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发现身边的姐夫已不见了。当我回家时我又在村北山包上的老凉粉树下发现了他。远远的望去,就象一座雕像。
自从那次和姐夫激情一夜后,姐夫和我,几乎和我们家断绝了一切来往。他不再上我们家,而我几次去他家借东西什么的,他都装着没看见我。
还只有十六岁的我当然明白不了姐夫的痛苦心情,我甚至有点恨他,恨他老是给我脸色看。
不理就不理吧,我以后再看到他也就装着视而不见了。
岁月如流,三十几个春秋过去了,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理解姐夫那时的心情,他是同志,却马上要和女人结婚;他喜欢我,却永运只能在地下,他害怕把我带到所谓的邪路上去;却又不能抑制自已不和我做爱,道德和伦理,崇高与羞愧无时不在折磨他的心灵......
而当时青春年少的我对这一切都浑然无知,我甚至以为别的男人也许都有过我和姐夫这样的经历。
直到我真正长大成人后,我才知道世俗根本就不能容忍男人们这样的举动,如果两个男人在一起作爱被暴露,那他们将毕生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三
一年中最忙碌的“双抢”终于忙完了。凉爽的秋风开始吹拂着大地,炎热正慢慢散去。 我们马上就要开学了,而姐夫的假期也快满了,过不了几天就要回部队。
我对和姐夫之间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淡忘,马上又要入校门了,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我太爱读书了。
也许没有后来发生的一切,我不会把和姐夫的这一段风流事永远的铭刻在心,它会和所有的往事一样,在记忆的长河里慢慢被水湮灭,偶尔风浪来了,它也许会从水底再掀起几朵浪花,但那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小平,看电影去,部队今晚放《平原游击队》的电影,可好看啦!”傍晚,我因为不舒服便早早的上了床,几个同龄的小伙伴突然涌了进来。
“不准去,你感冒发烧了好几天,今天刚好点,早点困。”妈妈在灶火边边给我煎药边说。“妈,你让我去吧,天刚断黑,屋里太热,我睡不着。”我边说边爬起身来,虽然四肢仍觉得软弱无力。虽然身后的妈仍在嘀咕,我却早已和小伙伴们走出了门。
平川里黑茫茫一片,只有远处的村庄有些许灯光,象是黑夜的眼睛。风吹在身上一阵比一阵凉。“天不会下雨吧。”小伙伴不知是谁在嘟嚷了一句。我真的有点后悔出来了,因为《平原游击队》这部电影我不知看了多少遍。
部队离我们村大约有七八里地,在平川北边的尽头。部队一放电影,站在我们村头就能看见白色的银幕,在那个物质和文化生活都极其匮乏的年代,那白色的银幕给了我们无数快乐时光。
就在我们看完电影往回赶时,老天真的下起了哗哗大雨。我们只有加快脚步,跑了起来。由于病还没好清底,加上这几天感冒又没吃什么东西,我双腿软软的很快就跑不动了,两眼还直冒金星。可那些小伙伴们谁也没顾上我,一下子就跑远了,留下我一个在这大雨中的黑夜里。
我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动着,面对着恐惧和病痛的双重折磨,我不由得大哭起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远方有一个人拿电边走边在喊我,“小平!小平!你在哪?.....”
是姐夫,我听出了是他的声音,连忙带着哭声回应,“我在这里!姐夫......”
姐夫穿了一件军用雨衣跑了过来,见我这狼狈的样子,赶忙把雨衣披在我身上,背起我就走。 “别哭,别哭,小平,姐夫在呢!”姐夫边走边安慰我,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我从来没听到他这样和谁说过话。雨衣披在我身上,大雨很就把姐夫的头淋湿了。我冻得牙齿直打碰。在这风雨交加的黑夜里,我紧紧的抱住姐夫冰冷的身躯,心里却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