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天般的暖意。
这一夜姐夫和妈妈打了招呼,说晚上由他照料我,把我背回了他的家。 躺在姐夫的床上,我觉得头昏脑胀,全身冷得直发抖。
姐夫见我这情景,连忙把我抱在怀里。我紧紧依偎他,觉得好受多了。
我慢慢把手伸进了姐夫的内裤里。姐夫的小弟弟象一条温顺的小蛇卷缩着。
当我碰到这条小蛇时,姐夫下意识把身体往后退了一下,但我的手更快,已经一把抓住了它。姐夫似乎是无可奈何,只得听之任之了。就这样,我握着姐夫的JB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我突然感到肚子好饿,一下醒了过来。我刚坐起身,姐夫似乎根本没睡着,马上问我:“小平,怎么啦?是不是又不舒服?”
“姐夫,我饿了。”我擦着挣不开的眼晴说。
“这半夜三更哪有东西吃啊!”姐夫有点为难了。
“那就不吃了,我们睡吧,姐夫。”我又躺倒在床上。
晚上没有月亮,屋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和姐夫面对着面,互相听着对方的呼吸声。我不知道姐夫的眼晴是不是在睁开着,我想去摸一下,但又不敢。 姐夫似乎知道在想什么,在我身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说:“你身体还没好,快睡吧。”
“姐夫,我想吃东西。”我有点怯怯的说。-
“不是和你说了,这么晚那有什么东西吃?”姐夫耐心的对我说。
“ 不是,我想吃。。。。。。吃这个。”我用手拍了拍姐夫的下面。
姐夫沉默着,没有回答我。过了好久好久,姐夫跪坐起来,脱下内裤,把那长长的阳物送到我嘴边。我就象吃奶的婴儿看到母亲的乳头一样,立即贪婪的把姐夫的阳物紧紧的含在嘴吮吸着。
我边吸边双手抚摸着姐夫的蛋蛋,那蛋蛋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四周的毛发是那么的浓密和柔软。我的另一手则伸向了姐夫的臀部,我拍打着他肌肉强硬的屁股,然后把一根手指摸索着打开了他的菊花,去感受那肌肉的压力。
姐夫在我的刺激下,开始呻吟起来,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在我嘴里抽送的巨大阳物几乎变成了一根烧红铁棍,坚硬滚烫。
“啊-----啊------”随着姐夫的叫声,铁棍开始喷射,一下,二下------我记不清到底喷了好多下,我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去吞食还有点来不及。这一晚,姐夫在我嘴里插了一夜。那一夜姐夫在我的印象中几乎变成了一个超人。天亮时,我竟然没有一点饿的感觉了,也许是姐夫的JING' YE把给我喂饱了。
四
姐夫的探亲假已满,就要回部队了。走的那天,姐姐也特地从河那边赶了过来送姐夫,她仍象以往一样,每一次来都要给我带上一大把水果糖。小时候我最喜欢姐姐来了,因为有糖吃。
这次当姐姐又把糖递过来时,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接了。因为我觉得我已经长大成人了。 姐姐是当地有名的美女,加上又是高中毕业生,和帅气的姐夫在一起谁都说般配。
姐夫似乎很高兴姐姐来送他,可他在姐姐面前总显得过于沉默,两人在一起很少说话。
村里就出了姐夫一个在部队里当了官,所以老人们都对姐夫寄予很大的期望,希望以后当个更大的官,能对地方上有点帮助,也算光宗耀祖了。
他走时,村里家家都送了东西。那时乡下穷,也没什么好东西送,都送的是茶叶蛋,足足有三、四百个{后来姐夫告诉我,这些蛋他带回去连部几个人整整吃了一个星期才吃完。以至以后的几年里,他看见鸡蛋就反胃。
姐夫和姐姐两个人整行礼整理了半天,还是有三大包。姐夫要到县城坐火车,尽管他牛高马大,一个人还是很难提得动。
妈妈这时说话了:“叫小平去送东成吧,看他长得象马桶似,平时又不肯做事,现在叫他出出力是应该的。”
要换了别人我肯定不乐意,但是送姐夫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妈妈见我答应的这么爽快,觉得很有面子。要知道,平时在家我可是出了名的懒鬼,油瓶子倒了也不扶的。
那时候我们平川还没有车,只有一条不大宽的土路,老人们都叫官道。火车是早上凌晨的,我们平川离县城火车站有20来里地。姐夫一般都是下午去,然后在县城住一晚。
半下午时,我们出发了。姐姐流着眼泪送了我们老远。我和姐夫一个挑担一个提包,不过担子大多数时候在姐夫肩上,他怕累了我,不让我挑。
一路上我很想和姐夫聊天,但他还是不大愿意搭理我,加上头上骄阳似火,烤得人特别难受,不一会全身就汗巴巴的,我便也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到达县城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姐夫找了一个就近火车站的招待所,我们俩就住下了。原本我是准备把姐夫送到县城就回去,但姐夫看天上没月亮,见我只有这么大年纪,怕路上看不见走,又怕被蛇咬着,不放心我一个人摸黑回去,就把不太情愿的把我留下了。
我却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又能和姐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