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快去叫你干姐夫来我们家吃饭。”刚放学还没放下书包,妈妈就把我支配上了,我“哎”了一声抬腿就朝村北跑去。 正是盛夏,平川里的一季稻有的还没割完,田野上一块金黄一块黝黑。黄的是没割完的稻浪,黑的是待翻耕的土地。
“姐夫,我妈叫你去我们家吃尝新饭。”吃尝新饭是我们平川里的一个风俗,每年新米刚打下时,家家户户都要象过节一样买上鱼rou丰盛的吃上一顿,以示收获的喜悦。
姐夫刚从地里回来,全身汗淋淋的,脱了衣裳正穿条白色的短裤在冲澡,一身健壮的肌rou,胸部和大腿上全是黑黑的汗毛,一见我来了,马上把一桶水从头上淋下,然后对我说了句“等一下,小平”就提着空桶进屋换衣服去了。我不好意思跟着进去,就在门口等。
姐夫的家在村北的池塘边上,夏天的风把池塘里的水吹得波浪不断,池塘边的杨柳正一下一下的和池塘里的水亲嘴。
“走吧小平。”姐夫从屋里出来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上穿一条白色的军衬衣,下面穿的是一条绿色的军裤,配上他那高大的身材,简直帅极了。
一路上我和姐夫没说什么话,我和他不太熟,还在我只有4、5岁时姐夫就出去当兵了,如今过去了十来年,姐夫已从一个调皮捣蛋的新兵变成了一个连长。十来年中他只回家探亲了三次,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解决个人问题。姐夫现在已经找好了对象,姑娘是我们平川河那边的,由于那姑娘很少就认了我妈为干妈,是我妈的干女儿,他自然就成了我的干姐夫。
家里来了很多亲戚,姐夫在我家吃饭时很有礼貌但不拘谨,毕竟是当过兵的见过世面。他不太爱说话,走时我妈对他说了一句:“东成,晚上叫小平上你家睡,今天来了很多客,家里睡不下。”
“没问题,晚上我来叫小平。”说完他对我笑了一下就走了。
“谁没想到东成会有这么大出息,现在都当连长了。一想起他小时候干的那些事,真不敢相信这孩子会出息得这么快。”姐夫一走,妈就和家里的女客聊上了。
听妈说,姐夫小时候是村里的孩子头,不管村子里的孩子干什么坏事,绝对少不了他。
吃过晚饭已是十点多了,我没等姐夫来叫我就上他家去了。平川里夜晚比白天凉爽多了。来到姐夫家,穿过他家的堂屋,和他爷爷打了招呼,就直接来到姐夫睡的小偏房。
姐夫这时候正在油灯下摆弄他的枪。天气是那么闷热。姐夫上身光光的还出了一身细汗。他下面穿着他平时最爱穿的白短裤。一见我进来,马上对我说“来了,我正准备忙完去叫你呢!”
姐夫睡的床很大。这是个很旧的床,床三面用镂花的柱子围起来,床上边还有一个顶。这种床在我们平川里叫牙床,年轻人结婚时都要做上一张。姐夫的这张床是49年解放时斗地主分来的。姐夫要结婚肯定要另外做新的。可就是在这张床上,我和姐夫却演绎了我们一生中都难以忘怀的故事。
“睡吧。”姐夫把擦拭得通亮的枪放在枕边,招呼我上床。
“我睡哪里?”我怯生生的站在床边不知往哪睡。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姐夫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细汗,一翻身就上了床。
我慢慢的脱掉衣服,穿着条裤衩上了床,翻过姐夫身子到床里时,姐夫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大板,“臭小子,多大了?怎么长得这么壮?”
“今年十六。”我望着姐夫也许是因为灯光映照变得柔和的脸觉得胆变大了一点,我摸了摸姐夫手上隆起的肌rou说“你这才叫壮呢。”
“这都是在部队锻炼的。睡吧。”姐夫打了一个哈欠就转过身睡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被一声炸雷惊醒,朦朦胧胧从枕头上抬头一看,一片漆黑,只听见屋外正下着倾盆大雨。又是一道强亮的闪电划过,我被突然看见的一个场面让我惊呆了,只见背对着我睡的姐夫的白短裤已褪到膝盖处,两条健壮的大腿黑毛绒绒,而那满是肌rou的屁股中间竟插着他的枪。
闪电过后又是一片无边的黑暗,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这时的我再也睡不着了。我轻轻的从后面靠近了姐夫伟岸的身驱,两只手在姐夫身上开始胡乱抚摸。姐夫似乎还在熟睡之中,他身特有的男性气息让我有点发狂。16岁的我还处在少不更事的年代,我只觉得一把火在全身乱窜,可又不知怎么去发泄。
我只能是让两支手在熟睡的姐夫身上用力的乱摸。我一只手突然碰到了他插在PI' YAN中的枪,我粗暴的的把枪抽了出来,姐夫随之“啊”了一声,我吓了一大跳,身上燃烧的火突然象被一盆水淋着了。
我以为姐夫醒来了,仰躺在床上半天不敢动弹,过了好久我听到姐夫的呼吸还是和前面一样的平稳,知道他并没醒过来,本来已经冷却的血又开始燃烧。这次我更大胆了,我转过身把姐夫的背紧紧抱在怀里,可下面又不知怎么去做。
我悄悄的把我的内裤脱下,这样我就和姐夫肌肤相亲了。
抱着姐夫高大的身体,闻着他身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