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胶管的抽插。我绝望地发现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萎靡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涨到最大,硬梆梆地挺起来,涨大的龟头跟着心脏跳动的频率兴奋地律动着,一下下撞击着小腹。
来自自身的打击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稻草,已经不堪重负的心灵终于放弃了无奈无谓的反抗,自暴自弃地开始享受身后那无法抗拒的熟悉快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很快,我就完全进入了角色,忘记了一切烦恼,红色的瞳孔里满是陶醉与迷离,彻底地沉浸在身后的排泄孔被异物进出的变态快乐里。
痛苦与绝望中的情欲慰籍显得格外地甜美,沉浸其中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架子上解下,冰冷的地板让我猛地清醒过来,但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意犹未尽的遗憾。我甚至弄不清楚这到底是象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迷恋脱离残酷现实的虚幻安慰还是淫荡的身体单纯地贪恋被玩弄屁股。
紧缚住身体的绳子被解开,一圈又一圈缠绕住肢体的绳子被抽离却并不代表着解放。无力的身体象块破布一样斜躺在地上,男人们围拢上来,黑色的手在空中穿梭交叉,一点点地把光明从我眼前挤出。
仍然是各种淫亵的玩弄,一双双手游走在我身上抚摸那些或私秘或敏感的部位,点燃一簇簇情欲的火苗。它们一点点膨胀串联,让长久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更是饥渴地期待着,但他们却偏偏没有给予我最想要的充实与满足,只是塞进来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我被扶了起来,有人走到面前开始手淫。那一刻的感觉实在是怪极了,象是穿越到东方那个岛国无聊的GV剧情里,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带着腥味的白色液体溅到我脸上。
一个接一个,或者几个人同时对着我射精,脸上很快就沾上了腥膻粘稠的体液,视线都受到影响,左眼更是黏着一大坨还带着体温的浓稠精液,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白色。
更多的精液则散落在身上,还有那些零星因为重力从脸上发稍滴落的。我的双手仍然无力,只能勉强活动眼部的肌肉挣开半凝固的精液获得视线。
透过一层朦朦胧胧的白色,我看见男人们对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手淫,并把精液射进去。我依稀预感着这东西会和我有关,然后他们果然提着这袋子就向我走来。
他们把装着很多份精液的袋子在手中揉捻,似乎是要把精液均匀地涂到袋子内部。然后我被拉起来,看着那黑色的袋子被逐渐拉开,原来那是一件黑色的胶衣。
胶衣上带着手指脚趾的设计却只有脖子处一个开口,而里面则涂满了男性的精液。我朦胧猜到接下来的事,却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与时间,他们拉开胶衣的开口,提起赤裸着的浑身淋满精液的我一点点地硬塞进同样涂满精液的胶衣里。
紧窒的乳胶在精液的润滑下顺利地吞下我的身体,精液和乳胶磨擦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古怪的情绪啃噬着我的神经,痛苦地看着皮肤被黑亮的乳胶一点点吞噬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一点点绝望地看着全身都被乳胶完全地包裹住。
很明显是严格依照身材定制的胶衣让我健美的男性躯体焕发出另类的极至魅力。但对于穿着者的我,身体被乳胶紧紧绷住,将大量粘滑半凝固的冰冷精液封闭进乳胶与皮肤之间的狭小区域,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尚未完全凝固的精液随着我身体的起伏在胶衣内部流动着,这让我我产生了身上爬满了蛇那样恶心又毛骨悚然的错觉。
在接受玩具训练的时候,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去锻炼身体的柔韧性,但现在,面前这个狭小的金属箱子或许就是答案了。
我知道我将被塞进箱子里,但在这之前,他们拿来了一副乳胶面罩和一只橡胶头套。我以为它们会被马上套在我头上,剥夺我的视觉和听觉,但他们并没有那样做。
我看见他们再次开始围绕着我手淫,一根根怒张的狰狞阴茎直直地对着我的脸,片刻之后,无数道滑过弧线的白色轨迹在我的眼前交织,并最终将我彻底淹没。
我的脸上覆着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连耳孔里都被灌进多余的精液,鼻腔里满是浓郁的腥味。然后乳胶面罩蒙上来,将白色的浊液和我的头一起封进一个密闭的空间,接着是橡胶的头套,紧紧地禁锢住我的脑袋,只通过一根插进嘴里的软管呼吸。被乳胶紧紧包裹住,被男人的体液浸泡着,就象是被装进一个盛满精液的贴身容器里等待发酵的无生命物件。
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喘息的时间,他们扶着我跨过一道槛,我知道那是金属箱子的边缘,然后我被摁住肩膀跪在箱子里。
我顺服地跪好,摁住肩膀和后背的手却仍然在用力往下压,我只能尽力配合将身体缩起来。上身向前倾伏在大腿上,两手往后抱住撅起的屁股,连接在橡胶头套上的软管被固定住,迫使我不得不也跟着仰起头。
箱子实在太小了,我的额头和屁股都抵在箱子壁上,被压制的身体非常难受。他们并没有用别的束具固定我,但因为禁魔环的缘故,我却不敢轻举妄动。很快,我就感觉背后似乎被浇上了一些液体,因为胶衣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