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象确实忘记告诉你了,你将会被送到其他地方执行玩具的合约,地点连我们也不知道,或许是在其他州,或许不在美国,谁知道呢?但我能保证你会得到承诺的绝对控制,彻底失去一切不需要的自由充分享受美妙的囚禁与拘束生活。”
“哦,不!看在上帝的份上仁慈一点吧,求你了……”
我奋力地挣扎呼喊,却只换来绳索的轻微晃动和可以被忽略掉的细微鼻音。没有人注意我的反应,或者他们发现了也没有在意,他们推着吊着我的车子进入一座站满了人的大厅。
至少有三十人以上,他们都穿着紧身的黑色胶衣,戴着头套。这些以往能令我兴奋到尖叫的装束却象是行刑的刽子手一般让我恐惧地浑身战栗不已。
没人理会鹌鹑一样瑟缩的我,头套与面具下那侵略性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我赤裸的身上游走,仿佛实质性的猥亵。我知道绝望这个词已经用的太多太滥,但当他们拿着一只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金属项圈走近时,我只能绝望,也只剩下绝望,那种深深的,彻底的绝望。
两指宽的厚实金属项圈带着浓重的禁锢气息,现代工艺的完美铸造物上镌刻着富有古典气息的花体字母,那上面的刻着伊修泰尔的名字和一个陌生的名词:黑庄园。
“这是禁魔环,用来禁止你使用邪恶的黑暗魔法并且让你变的驯服。”
“魔法?这家伙看多哈利波特了吧!”
被捆的象货物一样狼狈不堪的我没有精力去鄙视这些不着边际的疯话,绵软无力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躲避,头发被抓住向后拽露出颈部。
我任由他们给我套上那带有极强禁锢意味的金属环,太过集中的刺激使我变的有些麻木了,冰冷的金属紧紧地贴住皮肤,随即箍紧锁死。
“啪哒~”
细微的锁扣咬合声让我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抖,冥冥中这似乎象征着一个终结与一个开始。相信我此时的表情应该非常痛苦,不仅是因为被象畜生一样锁住脖子而羞耻,特意略小一些的项圈让我呼吸变的困难。
而这还不算完,项圈或者说禁魔环毫无预兆的发作,颈间圆环的缓缓收拢使得我渐渐从呼吸困难到彻底窒息。双手被死死捆在身后,这突如其来的窒息让我痛苦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极度的恐惧支配了大脑,即使只能轻微扭动身体我也没有放弃这小小的挣扎,嘴巴张到最大,徒劳地大口呼吸着,却没有一点空气能进入气管。
因为缺氧和恐惧,身体产生自然的生理反应,血红色的眼瞳盈润着水光,脸上很快就被泪水和鼻涕糊满……
酷刑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大口呼吸着空气,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卑微满足。但很快我看见左边的黑色胶人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控制器,而他的手指似乎又要按下去。
恐惧还没有转化成身体的反射就被一道可怕的电流击中了。锁住脖子的项圈象是突然变成一个烧红的烙铁,皮肤和肌肉在电流的刺激产生了尖锐的疼痛和痉挛,电流顺着脊椎从上至下一遍遍清理我的反抗意志,从尾椎到头皮到舌头,每一处都留下电流肆虐的足迹。
“禁魔环上附带沉默术,如果你试图颂唱法术咒语就会触发它,沉默术形成的真空会打断你的施法,而且按照DND的规则,施放法术失败后如果没能通过豁免你还受到法术反噬的惩罚。当然,任何形式的反抗也会得到惩罚,禁魔环总是能使奴隶保持驯服。”
经常有动物保护组织抗议宠物用电击止吠器不人道,应该被取缔,但比这更残酷更严厉的禁魔环却毫无怜悯地锁在我脖子上,在窒息和电击的折磨下,我将不得不一直保持沉默与驯服。而最令人绝望的是这东西很有可能将伴随我整个玩具生涯。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所幸他们也不需要我知道。围观我受型的胶衣男人们纷纷围拢过来,戴着乳胶手套的一双双手用非常色情的动作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乳头被大力地揉捏,嘴里插进手指玩弄无力的舌头……被绳索凌空吊起的姿势方便男人们的亵玩,肋下,大腿根,脚底这些敏感怕痒的部位也没有一点被疏忽,一时间,丝毫没有停歇的疼痛、快感和剧痒撕扯着我的神经与理智,而我甚至连用眼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在无数双黑色手的玩弄中受尽煎熬。
性器也被重点照顾,但因为恐惧和心理的抵触,这个平日里素来淫荡惯的东西却可怜地萎靡着。这也让我的调教者相当不满,比我更熟悉自己身体的他们并没有去刺激我的阴茎,他们只是轻轻地抽动插入身后肉孔里的胶管,一阵阵令我无法抗拒的美妙快感就从那淫荡到不行的屁股洞里不断地传遍全身。
男人既美好又可悲的地方在哪里?在于男人的身体,即使是被强暴或凌辱,只要前列腺受到压迫,就可以高潮射精。
最后一点点多余的,微不足道的坚持和反抗被我自己下流的屁股摧毁了,我痛恨那足以让全身虚弱无力的药物却不能让身后那淫荡的肉孔稍微节制一点。
多么希望那可悲的屁股能争气一点,但被调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