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两眼,反正等会你还要被重新装扮一番的。”
身体被完全地压制住,完全无法动弹,一只大手按在后脑,迫使我转向镜子。刚才剧烈的挣扎令我呼吸变的急促,胸腔剧烈的起伏着,连带着身上的魔纹在光线的作用下变的熠熠生辉。
我这才发现魔纹的线条并不是简单的黑色,而是一种奇特的幽蓝色,在灯光的映射下透出一种勾人心弦的迷幻色彩。只要我保持静止,它们就只是普通的纹身,但只要我活动,甚至是幅度较大的呼吸,这些纹身就会象被突然赋予了生命,活了似的动起来,将一抹抹变换的幽蓝魅惑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些美丽的图案就象是束缚心灵的锁链,也让我彻底明白了我已经无法逃脱即定命运,在未来的五年里我只能象现在这样被动地接受着一切加诸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就是一只无生命的拘束玩具,一只注定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的低贱性用品。
我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呆滞地任他们把我象货物一样打包装车,他们先是把一根胶管插进我的肛门并用皮带固定,随后我的双腿被紧密地捆绑起来,膝盖和脚踝的双重束缚使两条腿根本无法用力,然后双腿再被弯曲过来,脚踝贴着大腿紧紧的绑在一起。最后从束缚架上垂下的三条绳子穿过两肩和身后的绳结将我凌空悬吊起来。
在被重新封闭起来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那个被严密束缚高高吊起来的可怜家伙,没有悲哀,更没有兴奋,当彻底地绝望之后,我似乎麻木了。伴随着肛门里冰冷的药水滴答的节奏,眼罩,口枷,耳塞让我重新回到了熟悉的黑暗与寂静之中。
我知道,当再次醒来时,这个世界上就有没真正的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名叫伊修泰尔的黑暗精灵玩具。
无法描述的诡异境遇,大脑介于清醒与混沌之间,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甚至连睁眼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偶尔,地面会轻微地晃动,是在船上么?可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什么时候上了船,又为什么会象得了重感冒一样全身乏力。而且周围非常安静,安静到令我莫名地感到不安。
我尝试着思考,但脑子里想被塞进了一大坨糨糊,偶尔闪过一些零碎的记忆碎片,没等我咂摸出味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名的不安和烦躁越来越清晰,就象是预示着危险的第六感使我更加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下意识地依照本能扭动身体挣扎。
这依然毫无用处,而且脚下的船这个时候也再次晃动起来,将我所有的努力都被轻易地抹消。混沌的大脑不具备复杂的人类情感,在这一刻,只是跟着原始的本能象受伤的野兽一样呜咽着,却完全没有发现没有任何声音能传出去。
似睡似醒,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好象漫长到到已经令我忘记了时间,又好象只过了那么一瞬间。当罩在我眼前的那抹黑色被突然地带走时,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光亮,迷茫的眼神中恰倒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无法遮掩的恐惧,让周围起圈黑色的人形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
“伊修泰尔,欢迎你来到人类世界!”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记忆回归,我已经被改造成非人类的黑暗精灵,被注入了大量肌肉松弛药水。可以预料接下来将有更恐怖的命运等待着我,而我却只能被吊在那该死的架子上等待着。
前所未有地的深切绝望笼罩住我,几乎令我无法呼吸。我确实感受到了梦寐以求的绝对控制和由它带来的绝望无助,但这和想象中却并不一样,从心灵深处弥漫出来的恐惧和每一个细胞自发的战栗结合成的深刻绝望超出所有词汇和语言的范畴,我的头皮一阵阵发冷,泪腺不受控制地分泌液体。
“对,就是这个表情,亲爱的boy,你很有角色扮演的天赋!”
“好吧,我想我应该改口叫你伊修泰尔了,一个经过初步调教的黑暗精灵性玩具。”
因为头套的关系,我无法判断出在边上的胶衣人是谁,当然我也没有哪个心情,我焦急地思索着怎么脱困。然而目前的处境完全对我不利,焦急和恐慌也使我根本无法安静地思考。
“……纳夏斯巴农主母的小儿子,有着一半人类血统的混血种……从母系的血缘看,着名的黑暗精灵游侠崔斯特.杜垩登是你的哥哥……被大姐卖给商人……调教……性奴……”
这该死的肌肉松弛剂,它让我完全无法调动身体,而喉咙里的药物也使我即使逃脱了口枷的束缚也没办法说话,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点希望离我越来越远,可是却想不出任何脱困的方法,只能忍受着耳边喋喋不休的噪音一步步滑向幽黑的地狱。
“好了,简单地说,你是一个落入人类手中的黑暗精灵性奴,因为信仰和阵营的原因,你会遭受到最严厉的拘禁和虐待,不过别急,我们还需要为你安装最后的设备,之后就会把你打包邮寄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你将在那里待满五年。”
“什么?”我简直被一个又一个接踵而来的噩耗震傻了!满脸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直白,他再次开口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