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别人。这样你怎麽谈对象?”
申屠殇搓搓腿,发现还是有些疼,就停了下来,微微笑了下,觉得和榔头聊天的确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於是打趣道:“那你是不是教我些经验?”
榔头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兴奋的道:“你先说你怎麽遇到你喜欢的那个人的,又是怎麽喜欢上她的?”
“哦,他啊,我去妓院找人,他以为我是坏蛋就偷了我钱袋,然後就认识了。”
“女小偷?真牛逼。”
申屠殇没打算戳破这个误会,只是呵呵笑了下。
“还有呢,你先说说为啥喜欢她?”
“我们一起去上京,路上他就和我聊天。”
“是她说你听吧。”榔头坏笑的打断道。
申屠殇笑了笑,继续道:“嗯,他说了一路我就跟着听,我觉得他懂的很多,好像什麽都知道,觉得非常有趣,然後我又发现他似乎有心事,虽然聊起天来是在笑着的,但是他其实不是很开心,好像有什麽心事。”
“这个词叫忧郁。”
“哦,他有些忧郁,然後有一次他不知道什麽原因开心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好看,那丝忧郁也消失了,後来发生了些事情,我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他了,我想让他再笑一次,像那样无忧无虑的笑一次。”
“没了?”
“没了。”
“。。。头儿你不会是一见钟情了吧?”
“不知道。。。有关系吗?”
“当然有,你不知道一见钟情来的关系是最不牢靠的,如果你想将这份感情维持到一辈子,你要随时随地的让对方知道你对她的感觉没有变,永远维持在你喜欢上她的那一刻。”
“哦。。。貌似有人跟我这样说过。”申屠殇想了想,好像是当初和天儿分别後,乔翼这样跟他说过来着。
“呐,头儿,鉴於你比较迟钝的思维。”
“你直接说我呆吧,我不生气。。。”
“嗯,鉴於你呆的惊天地泣鬼神,你需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你喜欢的那人长相不错吧?”
申屠殇歪着头开始认真的思考。
“你就说她对男人的吸引力已经达到了什麽地步。”
申屠殇又开始仔细思考,这种事情他真没有想过,貌似天儿永远是一副不在乎别人目光的样子,但一想到他俊朗的面容,如果找一身贴体的衣服,再打扮两下:“应该。。。算是人中龙凤吧。”
“这不就结了,你想想看,这样一个姑娘,走在街上谁都会注意,这里还好,如果是在殇阳或者宛陵那种地方,民风开放,我敢说,进了城,不出五步就有人上去搭讪,然後展开强烈的攻势,你只要一不留心,她就可能被攻陷了。更何况头儿你又不会花言巧语也不懂风情,唯一的优势也就是长相身材不错,可是这年头,像你我这样的大老爷们优势也不明显,如果你的对手是饱读诗书的翩翩公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又是书香门第大贵之家,哎。。。我就不多说了,说多了怕打击到你。”
虽然觉得天儿那种性子面对读书人很有可能会把对方骂的狗血淋头,但申屠殇一想到天儿正在自己从来没去过的最为繁华的殇阳,心里还是没来由的被榔头说的有些紧张,半天憋出来一句话:“你这是传授经验还是吓我。”
榔头郝然的挠挠头:“那咱换一个话题,咱们来谈谈如何赶走强悍的情敌。”
“不听。。。”
有榔头陪伴申屠殇也没觉得被囚的日子有多寂寞,但是难熬是无法避免的,三日後,军医准时来给申屠殇紮针,因为时间长了如果申屠殇恢复起来,万一欧阳逸哪天心血来潮看上一眼那就穿帮了。
饶是如此,没有内功的申屠殇还是被那针折磨的死去活来,这种折磨不像鞭笞紮手指甚至夹竹板,那种单纯肉体上的痛苦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不住晕过去拉倒,但是现在这种没日没夜的难受根本就看不到尽头,除了肉体上的折磨,最难忍的还是精神上的折磨,而且申屠殇还没有办法晕过去。
榔头看似每天嘻嘻哈哈,实际上一天比一天憔悴,申屠殇不知道自己变什麽样了,但肯定比榔头还糟糕,尤其是自己的肚子,用榔头的话来说,那就是欧阳逸这挨千刀的玩意,上辈子肯定是个饿死鬼,饭都不给人吃存心想饿死我们,现在看到墙上的苔藓都恨不得上去舔下来吃了。
当然榔头没真的去舔墙上的苔藓,小破屋子虽说冷的让人难受,但是还算干净,墙上别说绿色了,黑色的东西都看不到,地上也没老鼠之类的活物。
“这日子没法活了。”榔头在把自己那破碗舔的像洗过了一样後,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仰天叹息一声。
申屠殇休息了三天後,第二根针已经紮了有四天了,这会除了把自己的碗舔的跟榔头的有一拼,也没多少力气去回话。
他隐约觉得自己貌似吃的比榔头多,但是实在是太难受了,一般连续不睡三天以上他就开始精神恍惚,想事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榔头的确是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