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的意图,但此时此地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来应对,似乎飞在空中使不上力的他只能接受这个命运,那就是随着肋下被踢反方向飞出,然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胳膊在空中碎成肉块.
可是年轻人从来不肯放弃,性格坚毅像块石头甚至被戈京骂成呆子的他抬起了唯一能动的左手,只是那只手没有选择去挡那个男人踢来的一脚,而是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抓住那根线,在那个男人踢中自己的左肋,那股痛入骨髓的巨力使得他开始反方向飞退时,他不顾自己抓着那根线的左手手指近乎被割断,毅然决然的猛的往一个方向一拽.
年轻人的身子在空中像断了线的风筝飞速撞向那间屋子的墙,但是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的喜悦,只因为他手上的那枚戒指已经被拽掉了!
巨响传来,年轻人背脊重重撞在屋墙之上,瞬间土石乱飞,但年轻人余势未消再次撞破了第二堵墙,然後飞过极短的一段距离,撞进了另一处偏房之中,在扬起的沙石之中消失了身影不知死活.
男子无暇去看那个年轻人,只因为他的眼前已经飞来三个人.解家两兄弟飞身而起,手中兵刃闪亮着寒芒,旁边乔壮壮不复昔日猥琐样子,凶狠握着那把刀冲了过来.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惧怕,脚下步法极快的向後飞退,不过很快他就冷笑一声,因为他看到了躺在地上像死了一般的两根线飞向了那三个人.但想像中三具身体变成一堆碎肉的景象没有出现,因为有那麽一个平时装傻充愣愿意被手下讥讽嘲笑的大胡子出现了.
大胡子很没心没肺,但是真正了解他的人清楚他拥有着怎样一颗不下於申屠殇的炽热的心,就见乔翼後发先至拽住飞在空中解家两兄弟往後扔去.
由於先救解家两兄弟,几根细线距离乔壮壮只剩寸许,而没了先前飞奔而来的那股冲劲,乔翼选择了最直接的解救办法,他选择双拳猛砸在乔壮壮的身上让他飞退回去,而他自己则因为反力撞向了那两根线上.
但是乔翼哪里是等闲之辈,当後背的疼痛刚刚传来,他的大手猛的拍在地上,魁梧的身子整个翻腾在空中,以令人难以置信的矫捷身法越过细线翻身到了後方躲过了那看不见的死亡.
只是他的下场并不见得很好,就见落地的汉子根本无法起身,胳膊胸膛後背大腿几道血线飞溅而出,让先前还谈天说笑的豪爽汉子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
冷哼声中,两个与先前那个男子一样用黑布遮脸的男子现了身形,他们目光讥讽的看着不远处那个血肉模糊的汉子抽着冷气坐起身,然後有些好玩的浑身乱摸,在发现自己没有缺胳膊少腿後才松了一口气.
三个黑衣男子成包围之势注视着屋内屋外的几个人,落地的乔壮壮第一时间冲到乔翼身边想看那个汉子怎麽样了,但是在看到对方那小意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少了一块肉的龌龊样子,乔壮壮就知道这皮糙肉厚的家伙看起来凄惨实际上半点事也没有!
他蹲在乔翼身边,替他捂住胳膊上一道很深的伤口,冷眼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内心实则焦急到了极点.
"头儿有事不?"乔翼喘着粗气怒目圆睁瞪着那几个人,嘴里对乔壮壮低语道.
乔壮壮眼角往远处残壁瞅了一眼,摇摇头没有说话.
最先偷袭的那个黑衣人冷笑一声说道:"虽然那个年轻人的护体气劲强悍的令人佩服,但是既然我的寒丝割破了他的胳膊,那他就不够强,既然不够强,那麽就不要奢望他在浑身内力灌注胳膊之中的情况下受我一腿还能活着!"
说着男子看向屋中唯一没有出来的折流水,看着那个年轻人手举一张大的吓人的铁胎弓,弓上搭箭却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冷笑讥讽道:"弓大不一定威力巨大,想对付我们却不敢睁开眼睛,就不要在那里贻笑大方了!"
男子看着地上的乔翼乔壮壮解家两兄弟,又看向远处残垣中看不见的那个年轻人,再次冷笑讥讽道:"这就是座狼军?堂堂极北之地最强之师?好大的口气,今日看来不过如此!"
他身旁两个男子跟着一齐冷笑,而地上的乔壮壮和乔翼看见了那个人双双撇撇嘴站了起来,解家两兄弟看着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的人,也微微一笑也站了起来,屋内的折流水没有睁眼,但是一直冷言冷语的他也难得嘴角浮现了一丝微笑.
黑衣男子难以理解这些明显凄惨不敌即将死去的人们为何要笑,虽然他们的笑容只是最单纯的笑,就好像一件让他们心悬已久的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所以他们欣喜的笑了起来,但是这种简单的笑容在这些黑衣男子看来是最难以容忍的讥讽,强大自信所以骄傲的他们认为自己虽然是最见不得光的那些人,但是富有伟大使命拥有强大实力的他们在极少数现世的时候理应获得帝王般的尊敬,哪怕那些理应匍匐在他们脚下赞叹崇拜他们强大的那些人是片刻後他们即将踩死的蚂蚁.蝼蚁弱小无助,强大骄傲的他们甚至不会给予过多的关注,更遑论那些蝼蚁竟然敢嘲笑自己这些神一般的存在.
於是他们愤怒,於是他们决定残忍杀掉这些不长眼的蝼蚁,於是当那个低沉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