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说。。。霍?大哥,您跟霍奔行霍叔叔是什麽关系?”
霍柏杨点了点头,又和二牛聊了一些,外面侍卫示意时间到了,霍柏杨於是起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却又停下,想了会回头对二牛说道:“我跟随以前的世子现如今的太子,所以我多少了解圣上的性格,半个月差不多就是陛下的极限了,陛下很快就要召见你,你好自为知。”说着点点头就离开了。
等洗完之後,一个壮汉把二牛拽了出来,另有几个妇女上前将其擦干,几个年轻女子给他换上一套整齐的衣服。这种衣服二牛此前从未穿过,里三层外三层的穿戴起来极其繁琐,那裹脚布更是裹的二牛小脚丫抽疼,连路都快不会走了。
“闭嘴。”旁边一个声音极细下巴光滑无比的人头戴‘花帽’手拿一把在二牛看来像扫帚的东西,此刻正极其厌恶的看着水中冻的发抖的二牛,尖声尖气的说道:“臭小子你给我听好了,一会入宫,不准东看西看,不该问的不准问,不该说的不准说,到了殿上不准抬头,直接跪在地上,上面的人问什麽回答什麽,多余的一句话都不准有,如果你企图有所隐瞒或者说谎话,小心你的脑袋。”说着浮尘一扫,令旁边几个胖大妈开始按着二牛使劲搓。
马车吭哧吭哧的颠簸着,二牛隐约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不过这声音没多久就消失无踪,只余马车前进的声音,大概小半个时辰之後马车穿过一道大门,来到了十分宽敞的地方,那空旷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很久,然後马车才停了下来。
等那人走之後,门口的侍卫眉头微蹙的对视一眼,而二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准备迎接那个什麽皇上的召见。
马车一开,壮汉拉着二牛下了马车,二牛冲外面匆匆一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生平仅见的大广场之中,四周红墙黄顶,面前是一个极其宏伟高大的宫殿,远处更是有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宫殿房顶,看起来就好像一座城。
“谢谢你这麽坦诚。。。”二牛低下头,想了会诚恳说道。
二牛嘴一闭,咽了口口水说道:“那霍姐姐和霍叔叔出什麽事了?”
二牛一脸懵懂的站在那任由旁人折腾他,现在好不容易结束了,终於大着胆子问道:“叔叔你。”
宫女应是,自由人找来香薰,然後一个胖妇女哼哧哼哧的把二牛的一头乱发修理一番,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後,那个男人再仔细看了一会,终於满意的点点头,而旁边那些女子偷眼瞧来,隐约所有人都似乎有些吃惊。
“是的。”
“对不起。等候裁断,那个什麽皇。。。”
二牛满肚子的疑问却不敢去问,只能沉默
“那。。。如果我一直不说呢?”
“是公公,您这是要做什麽?”
等收拾停当之後,那个皮肤白白的,说话尖尖的男人又走了过来,仔细打量了几下二牛,鼻子在他身上闻了闻,厌恶说道:“拿薰香熏一下,还有把他那头乱发给我搭理搭理,弄不好就给我剃了。”
“那。。。你不担心?”
“妹子被罚出宫,现在没事做,老爹被禁足府上等候圣上裁断。”
“皇上。”
“叫公公!”那个男子立刻大怒拂袖打断道。
二牛惨呼连连,奈何几个妇女手劲极大,把二牛按在桶中动都动不了,只能像只可怜的小狗被拨了个精光然後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搓的通红。
只可惜这个召见又足足等了三天,直到第四天的清晨,一大群人突然涌进此处,把还在沉睡的二牛拉了出去,就在外面的院子中将他扔进了一桶冷水中。
“嗯,皇上是不是派你来问我那些事,想以此来裁断霍叔叔他们?”
二牛被带入了一辆没有任何装饰的马车,进了车才发现车壁上都是铁栅栏,只不过为了避嫌所以外面用木板包裹住,那个壮汉让二牛坐下後就主动坐到了他旁边,瞪着大眼睛看的二牛心里发毛,很快车门紧锁,队伍前行。
二牛不知自己已经入了皇城,好奇心驱使下还想继续观看一二,却被那壮汉极其粗鲁的把头一按,让他低着头往前走。
登过八十一阶台阶,二牛被那些人从偏门带入,他本以为皇上就在此殿之中,却没想到他想错了。过了殿,又是一个极大的广场,然後又是两间稍小的宫殿,然後一行人竟然往东转走入了另外一座不亚於先前大小的皇城。
二牛被人拉起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结果整个人突然掉进冷水里,立刻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哆哆嗦嗦的大喊了一声。
“我小时候跟老爹吵了一架离家出走,所以很久没见过面了。担心是有些担心,但是我不是很在乎。”
“做什麽?带你去见皇上,走了。”说着那人转身往外走,二牛身後那个壮汉一声不吭的抓着二牛随着那人走,一路上没有撞见一个刑部的人,等出了後门,就见几辆马车和一队禁军正等候在那。
“哦,那是我老子。”
霍柏杨耸耸肩平静说道:“圣上喜怒无常,等久了也许会直接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