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自然了,他正在给我擦肩部,鸡巴正好顶在我的股沟,来回拨拉着,有点硬。而我的鸡巴已硬得几近迸裂了!高高地橛起来,龟头几乎接触到自己的肚皮。我真想快乐地叫起来!而此刻只能咬住嘴唇,竭力憋着不出声。
“嗯--”班长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地:“李子,你身上也有点肌肉嘛,练过?”
“我在摔跤队呆过一年多。”
“哟喝--,哪天咱哥俩过过招?”(论哥们了!)
“行啊,哪天都行。”我也来劲了:“班长,论块头你比我还大,那你在哪练来?”
“我?在家里力气活都是我干,从八九岁上就干。到部队上军事课目从来没拉到别人後面,刚来部队时,我净给自己加班来着。今年抗洪时……”
“抗洪?班长,你参加过今年抗洪?”
“没错!我入党、提班长,都是因爲抗洪时立了功才有的。”
“怎麽立的功?快跟我说说!”
“才来就想立功?不遇上什麽大事,难哪!行,赶哪天我再跟你详细说!好了!”班长到淋头下涮洗毛巾。
“你再冲冲,我先穿衣服去了,班里还有好多事呢。”
“好嘞!”我答应道。看着班长冲我一笑,(这笑让我舒服极了,回味无穷),转身出去了。
一向倒头就睡的我,失眠了。
躺在铺上,听着旁边战友们或均匀、或急促的呼吸声,我辗转反侧,难以进入梦乡。望着那边早已熟睡的班长,心中似波浪翻腾。窗外的路灯光投到他裸露在被外的肩上,映射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极有美感。此时的光綫、投射角、人物的清晰硬朗的轮廓,若拍成一幅照片,会很有艺术感。
忽然,许鹏伸出了胳膊,打了一个舒展,而後,双手抱在脑後,又听见他微微的鼾声。臂膀上的肱二头肌高高地隆起,与三角肌分界处形成一道深硬的沟,看上去更加硬朗了。
班长的被子上,腿裆处鼓起了一个高高的峰峦,他勃起了。他的梦里,是女人,还是男人?
我眼前又出现了我们在澡堂里的情景。……尽管是冬天,班长赤裸的身躯上汗水淋漓,黑油油的肌肉闪闪发亮。在我面前,他甚爲得意地搓洗着,炫耀着,展示着。“看咱哥们棒不棒!”
“哥,你太棒了!”
“我哪都棒!”班长的手停了下来,贪婪地注视着我。
我有些抑制不住自己不断迸发的性欲了,冲上去!贪馋地不可阻挡地不顾一切地搂抱住他!班长粗壮的手膀伸出,也搂住我。
我狂吻着,嘴唇在他黑色的肌肤上摩吻着。使劲地吮吸,我要把他发达的肌肉吸出来!
我向下吻着,慢慢地跪到了地上,嘴唇向他那阳性之极吻去。粗壮长长的大鶏巴高耸于茂密的黑色森林之中,高昂着紫红色的龟头。我伸出舌头,淌着口水,舔遍了他粗大的阴茎,而後我张开嘴巴,将他的阳具含在嘴中。
“兄弟,哥哥好吃吗?”班长快乐地叫着。
“哥,好吃!”我不停地吮吸着。嘴唇裹着他的鸡巴,舌头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探触着,刺激得他高声叫着,不住地往我嘴里拱着、抽着,肌肉发达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巴张开,喘着粗气。
“好兄弟--”班长的大手抱住我的头,前後推揉!他粗壮的大鸡巴变得无比坚挺!而这又激励着我更加剧烈地用嘴摞动他!
“哦…… 啊----”班长的精液喷涌而出,坚硬的鸡巴颤抖着,一股股的白色琼浆射入我口腔,几乎使我咽噎。
我大口大口地吞咽下他的精液,又将他的阴茎舔得乾乾净净。班长一把推倒我,将我平放在地上,大手握住了我的鸡巴!
嘴唇向我逼近,吻了过来。我们热烈地吻着,有力的手摞动着我的阳具,快感一阵高似一阵。
“哥!我的好哥哥--”我射了!爲我最亲密的人射了!精液像喷泉射涌而出,这一刻,我感觉自己被快乐推上了九霄云端,灿烂的阳光照耀着我,幸福无比!
……
“咫----”急促的哨声。
怎麽?我在做梦?我懵懵懂懂地睁不开眼。
“李子!醒醒!紧急集合!醒醒!”
我睁开眼,许鹏赤裸着上身就在我眼前。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肌肉发达的臂膀。
还没等我说话,他甩掉我的手:“看出息的你,跑马也不挑个时候,赶紧换条裤衩!快!”
“哈…………”周围战友的笑声将我从梦境彻底拽出来。一看自己,尴尬极了:被子被撩在了一旁,军用大裤衩前面湿漉漉的一大片。我从快乐的峰巅跌了下来。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新兵连的训练也将近结束。无论是伫列、军体科目,还是射击、军械操作等军事基本技能,样样我都是优秀。我们的班也在次次比武中夺魁。没给班长丢脸,使得班长格外高兴。班里的气氛昂扬向上而又不失和睦,小夥子们就像一个人似的,猛打硬拼,我们班的名气在团里也叫得挺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