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搓揉的我的头发。我轻挑舌尖,在他马眼上转了无数个小圈圈,向打蜡一样,他的龟头油亮亮的肿大发光。这是我梦寐已久的一刻,他的老二也没让我失望,大概有16-17寸吧,虽然不是最大的但是跟我的判断差不多。我有时整个包围他,有时用胡渣摩擦着他的阴囊,他开始疯狂的嘶吼,我含入他的睾丸,用舌头玩起来,他只能「阿~阿~欧」的回应着,像只野兽般,他疯狂推着我的後脑杓,一次又一次,我丝毫没噎着的承受他的全部。「我快要射了,欧天啊!Elen!」他紧紧的抱住我的头,我一点一滴的全部吞食着,直到他软掉为止。他把我拉近,分享着我口中的味道,接着他露出了男孩的微笑,把他男根上仅存的精液跟唾液,抹在了我的老二上,开始对我上下其手,他用嘴唇把我吻到不能呼吸,紧紧的搂住我,一方面把我们的老二用右手包起来,一起搓揉。我第一次感觉到好像要跟另一个人结合在一起一样,高潮涌向我的思绪,连同快要窒息的感觉,我全身紧绷着,双手抓着他的臀,「啊~GOD!啊!」我惊呼着,泄的他全身,也泻了一地。他右手轻轻将他腹上的精液抹开,接着贴在我身上,感觉我俩被润滑的感觉,我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笑了出来,他也是边吻着我的耳,边吃吃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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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沈,整个校园也安静了下来,稀疏的人影还在朦胧的月光下晃动,剩下一些偷偷地溜进我们的房,从窗口洒的一地银白。房间内,两个纠缠的影子,在黑暗中溶成一体,辗转翻滚着。急促的呼吸颤抖着,随着动作一波一波加速,快感似乎已在边缘,直到两个声音同时地呻吟,突地没了气息,接着缓缓的呼出,愉悦的交响曲也到此落幕。我在他怀中仍喘息不已,手指轻轻滑过他起伏的胸膛,快感还在我体内奔驰着,不忍离开。突然像被电击一样,Edmund忽地起了身,留下失望、但已习惯这动作的我。
「我去洗个澡。」他丢下了这一句,起身将毛巾围在腰上,拿了盥洗用具後便开了门出去。多少次同样上演的情节,让我有点麻痹了,感觉不到的是我的心,其实已受够了失望与厌倦。自那晚激情後,我们又变回了好朋友,跟以前一样的形影不离,不一样的是,到晚上朋友就变成了爱人;但是我们始终对我俩之间所发生的是绝口不提,甚至到了漠视。曾经单纯的搂抱,打闹,如今却变的令人胡思乱想的试探,因为在朋友面前,我们的关系不但是秘密,也是禁忌,我相信当时我们私底下都曾想过,那只是一时冲动,我并不是真的喜欢他,喜欢我们在一起的感觉。所以我们选择沈默与忽视,当然我也不是没奋斗过,只是….
他轻声的开了门,围着毛巾,悄声的换了衣裳,上了他的床。
「Edmund…」
「嗯?」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在黑暗中,我听他深吸了口气,凝住後道:「谈什麽?」
「就我们的事….这件事。」我不知该如何命名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把这个问题丢给他。
过了一会,Edmund道:「有什麽好谈的?就这样啊。」
「可是…」
「你想谈什麽?」他突然问了这句。
「我想问你对…我们这事的看法。」,我有股冲动想问他对我有没有感觉,但我憋住了。
「不就是这样嘛,我们只是玩玩吧,每个人的大学生活偶尔也会有些疯狂的事。我们又不是认真的,对吧?」他说这句的时候眼光向我瞄来,在淡淡月光下,我强忍着失望的泪水,笑笑地说:「对啊,哪是认真的,拜托,我可不能忍受你作我女朋友。」
「靠,你想的美勒!」说到这,我们两个都笑了。
「我们还是好朋友吧?」我说。
「那当然,好朋友嘛,你吹吹我,我吹吹你啊,多有义气啊。」他语带双关地笑着说。
「ㄇㄉ,乱说话!」我把我的脱鞋从地上拾起,丢向了他。
天气渐渐的冷了起来,大家都在盼着圣诞节赶快来,虽然期末考也慢慢的逼近,但是我们这群国际学生仍受不得闲,周末还是常常出来看个电影,喝啤酒聚聚。校园里的那条枫林大道更下起了红雨,酒红的叶子,流着琥珀般的颜色,撒落的满地,让人不禁醉心於那幅图画。是晚秋的影响吗?那个时候突然觉得世事皆愁,李清照的「一剪梅」老爱在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吟着:「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Edmund常问我念的什麽,我翻成了英文给他听,他只搔了搔头,不太理解的说:「是中国诗词?你们中国人老爱想些让人情绪低落的东西。」我吐了吐舌头笑了笑,低下了头隐藏我的落寞。
期末考终於考完了,一堆人等不及成绩出来,就已经开始打包,准备寒假了,而照惯例,我仍然是留校过我的寒假,因为兵役的关系,我嫌麻烦所以都不回台湾。原本以为大家都会回去过圣诞节,但是出乎预料的,很多韩国人跟几个挪威、印度的学生留了下来。於是,留下的大家决定办个国际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