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都已经三年多了,如今我只想记得最好的他,给你们我的故事,我跟他的故事….
那年我初到美国,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涯。虽然那时自己对性已经有蛮多经验(都是跟同一个人而已),但那时心里对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仍是抱着否认的态度,所以我告诉自己,在这个新的地方,我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可以忘了我过去所做过的事…
舍监带着我走过长长的走道,到了一间蛮小的房间,他回头跟我说:「你的室友是从阿尔巴尼亚来的,好像叫EDMUND吧。」阿尔巴尼亚在哪,我当时是毫无头绪,我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之後,门把一转,一个令人眼睛一亮的棕发男孩进了房间,他刚看到我有点惊讶,但随即露出开朗的微笑,向我介绍他自己。我们两个的友谊就这麽开始了,我当时并不晓得,他竟是会改变我一生的人。
两个男孩的友谊,就像是一池静水般的单纯,很快的我们如影随形;他的英文非常的好,所以跟他在一起,我自己的英文也突飞猛进,再加上他老爱逗我,因此我们两个斗嘴是每天的家常便饭。而单纯的友谊,是何时有人丢入那颗石头,令我两的世界波涟不绝的呢?我也不记得是谁先做出亲密的举动,但我们两个都十分习惯对方亲触,抚摸,直到那一晚,我对他的亲密产生了异样的情愫…
炎炎夏夜,那晚我刚洗完澡,穿着四角裤,赤裸着上身预习着明天课程,我身後「喀」的一响,我知道他也刚洗完澡进来;他总是裹着一条毛巾,到房间才换上内裤,而不像其他人,在浴室就已经穿好,似乎是有意给我看。而我对这养眼的画面也从不拒绝,也总是偷瞄那几眼。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的私处,但从他内裤外的突起,我知道他的尺寸是还不错的。
「在看书喔,那麽认真?」「嗯」我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下,正全神贯注地从台灯铁质部分的反光看着他准备把毛巾卸下。「需要我帮忙吗?」他问的同时停下了手边的动作,走到我背後。「呃…你知道这一句指的是什麽吗?」我刚好有个地方有疑问,就顺水推舟的送出问题。他先是将左手放在我光滑的左肩,接着很自然的绕过我的脖子,他的胸口贴上了我的背,双手以一种大男孩打闹的方式环抱着我的颈,左手食指轻轻搔着我的锁骨,嘴唇靠上了我的耳朵,轻声问道:「哪里?这里吗?你哪里不会?」我的耳朵大概是最敏感的地方了,加上他的ru头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背部,经过他这样一番折磨,我下体早就已经肿胀难捱。他似乎发觉了我说话的声音开始颤抖,问说:「你没事吧?」「没….没事,」我虚心的回答。我无意间望向灯座的铁质部分,看到了他狡狯的眼神,我才发觉他是故意的。他突然轻咬了我的耳垂,我一脸惊愕的看着他,对於他大胆的举动,我既不敢露出高兴的表情,也不敢表现得太无所谓。「喜欢喔?你整个脸都红了。」他吃吃的笑,好像个恶作剧刚成功的小鬼般,一脸欠打样。「哪…哪有」我说完後摸了下自己滚烫的脸,从来没有人对我如此的…「大胆」,我觉得自己刚刚并没有「拒绝」的很好…
在那之後,他对我仍然还是一样,但是我对他却多了一分感觉。在我自己发觉以前,我开始跟他玩起一些男孩子的「抓鸟」游戏,开对方黄腔等等。接着,有一个下午,当我正在做着好梦的时候,他进了房间,坐上了我的床说道:「还在睡喔,你这头猪!」他顺手把我的棉被揭开,「陪我去吃饭啦!」他推了我几下。说实话,那时我早就醒了,但是躺在他旁边感觉很好,所以我不急着起来。反而我侧过了身,将头靠在他的大腿旁,吸着他的体味。突然他将棉被用力的揭开,用力的往我的大腿上打去,「啊!」吃痛的我惊痛之下,本能的右手向前把他的卵蛋扣住。「啊!~啊」这次换他叫的更大声,双手拼命将我格开。「好啊你,要玩是不是?!」挣脱的他嘴角略带微笑,於是我们两个开始疯狂的在床上互相抓对方的鸟,但是刚睡醒的我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我是勃起的。当他整只手扣住我的老二的时候,我跟他双目相接,心中所想的已无需言表。「这麽兴奋啊…」他慢慢松开他的手,以一种半笑半正经的表情看着我。「不要想太多,我刚睡醒而已,猪头!」我渐渐退到墙边,心中谴责自己太过大意。
在那之後,他还是常常对我做出这些挑逗的动作,而我却渐渐收起了玩心,我当时觉得我不能再让慾望冲昏了头,我不能在重蹈覆辙下去,更何况他不可能是….不…不可能是的。我们之间暧昧的感觉也冲淡了几分,虽然他偶尔看着我的眼光还是透露出丝毫的狐疑,但我一再压抑着自己,与他渐行渐远。他似乎感受到我的刻意冷漠,但却又不知道我为何如此。就这样我们越来越少说话,但是光是这样,是不可能完全隔绝注定要发生事的,我内心虽知道这不是办法,但我却又不敢提出那问题,跟他说我内心最深的慾望。但不知不觉,命运却将我两引导在一起…
感恩节是美国的重要节日,那段长假,整个校园顿时变的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国际学生,而大部分的人也都租车出去玩了,我听说Edmund的朋友邀他到家里去过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