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觉得很有意思,便恶作剧一般不断地用舌头舔弄他那巨硕的龟头,怀崇尤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肌肉、青筋都一根一缕地凸显出来。突然,那巨棍猛地跳了起来,激射出一股白色浓浆,硬生生打在怀峰脸上,怀峰慌忙中用牙齿卡咬住马眼两侧,源源不断喷涌出的液体凶猛地撞在怀峰的上颚,又被怀峰吞进肚子里,而怀崇尤也终于被这一咬疼醒,“啊——”地大吼一声。
吼声刚起,一旁酣睡的怀驰、怀骋兄弟俩马上警惕地坐了起来,一边环伺四周,一边齐声追问:“大哥?!”
怀崇尤张嘴,狰狞的表情凝固,?声地摇了摇头后,才哑嗓子说:“这小子,咬疼我了。”
俩兄弟这才看到,他们大哥的那两颗硕大的雄卵正在劲地泵出种汁,而出口则被满头大汗的怀峰含在嘴里。怀骋哑然失笑道:“虎子把大哥当成娘了吧,昨晚还在大哥胸前吸个不停,这终于找到个能吸出奶的了。”
崇尤此时已?暇他顾,一手仍紧按在怀峰背上,另一只则握住自己那根不安分的巨物,让怀峰松开牙齿。
怀峰不止松了口,脑袋也抬了起来,看崇尤那条紧握自己命根子的粗壮胳膊,一条条肌肉随他卖力地撸动,时而满涨,时而隐没,直到崇尤停止运动,大张嘴喘粗气,他才注意到怀崇尤身上那一道道热气腾腾的液体。
“哥,这是啥,咋从尿尿那地方出来的?”
怀崇尤仍仰面躺,用两条腿夹住怀峰,将他举到自己的上半身来坐下,再伸手握住他胯下的卵蛋,说道:“这玩意叫?,是从这里头流出来的,男人靠它舒服,女人靠它生孩子,没了它,你就不是男人了,所以你可得把这俩?包软蛋保护好喽。”
不久,那白稠的液体颜色慢慢变淡,也越来越稀,怀峰说变成尿了,崇尤轻轻拍了他脑袋一下,让他尝尝是不是。怀峰还真俯下身去舔了舔,浓重的腥气让他皱起了眉,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说:“不是。”
这般天真模,让大家都笑了。
刚热闹起来,怀崇尤瞥见两个小后生进了院,便正了颜色,对怀峰说今天晚上要送怀矰老爷子入天道峰了,怀峰应该去为老爷子守守灵了,又让刺头送他到族长大屋去。交代妥当,崇尤便带怀驰、怀骋、怀麓、怀龙斩,汇合那两个年轻后生,小声说什么,不知道去了何方。
怀家丧葬习俗与家不同,停灵三天,但人死当日不算在内,到第三天的夜里,便把遗体移至案山村前的?场上。来送行的亲友们点起篝火,唱起缥缈的通神之曲,跳起古老的招魂之舞,喝酒吃肉,直到亥初,与亡者性关系最密切的人为他最后一次清洁身体,而后子孙们便抬起兽皮架,将老人抬入有北山深处的天道峰。
怀猛将怀峰送到族长大屋时,男丁们已经脱去族布衣,披上兽皮,开始抬起兽皮架,准备往案山走了。怀猛从东边房里喊出一个腿快的,遣他去怀峰家里取怀峰的虎皮来。
“乃除了大哥,谁的话也不听,那乃咋让别人听乃的话。”
怀猛听了,挠挠头,没言语,野性十足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羞赧的笑容。
案山村那边,亲友们已经在大场子上堆起了炭与柴木,只待入夜便将天空染得一片火红。五村的村民们大多都聚到了篝火边,用现在已?人可以理解的古音,唱出那口口相传的古老歌谣。苍旷远的音律,在有北山区回荡不息,连聒噪的夏虫夜鸟,也屏息倾听亘古悲歌。怀家族的男人都披兽皮,女人依男人和自己的意愿遮掩身体,围篝火,跳起震地撼天的招魂舞。十大缸几年前酿造的酒被从土地里挖出来,唱累了、跳累了的人便坐下来吃喝,讲述起逝者生前的英勇事迹。
怀矰的三个儿子与五个孙子待太阳落山后,便前往缘督口东的桃林里,那条好似有幽幽花香的河水中沐浴,并从河里用桃木桶打了水回来。
怀方中亲自为怀矰擦洗身体。人群静了下来,舞休歌歇,男人们都叹服于这具仍然雄壮的躯体,女人们也觑他而心神动荡。怀方中细细擦洗过,众人便目送怀矰的子孙们抬起架,往缘督径里走去。
除了赤脚惯了的怀峰外,大家的脚都在迷峰阵里受伤流血,怀峰嗅到血味,提醒大家提防野兽爬虫时,怀以清问他是否知道怎么走才能尽快抵达天道峰,怀峰摇摇头。
通往天道峰的路变幻不定,天道需要你走多久,你就得走多久。
幸而今晚的天意并不弄人,几人总算没经过什么波折,在雾散之际来到玄牝门前。眼下不是万舞时节,所以孙辈们尽管还未成人,也被允许进入天道峰。物化宫使已在玄牝门内等候,等到这八人便在前面开路,带他们往物化洞去。
物化洞在天道峰北,从黑色的山体中开凿出来,以一个高五米,宽三米的方正洞口为殿门,经过漫长回环的甬道,最后来到一处空旷的近于三角形的大殿。悬解神司身上一袭玄黑大氅,站在大殿最深处等候。他戴黑色的方形面具,面具上雕刻五官夸张的面孔,神秘而威严。
宫使们指引他们将架置于大殿中央,跪下等候。悬解神司轻轻吟唱起和山下人一的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