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浑?小子,属沙袋的,每次不揍他们一顿,就不知道好好干活。”怀驰靠门框,双臂抱在胸前,皱眉说道。“除了大哥,没人能使唤了那俩浑?。”
“谁俩浑?了!”门外冒出一个声音来,来人似乎已经在外面听了一会。
“你俩!”怀驰也不循声望去,依旧靠在门框上,?动于衷,就这么直直地顶回去。
“崇尤大哥,驰哥,骋哥。”两个人进来屋里,站在地下。怀峰一眼看去,两人都是壮硕身材,赤铜肤色,只是其中一人头上一丝头发没有,只剩一层青皮,另一个也是头发极短。再细看去,才看出两人模的不同来,怀峰觉那个光头眼神还更世故些。他们先后向三人问好,静了片刻,那个光头问道:“这个小兄弟长得这么像大哥,昂咋从没见过?难不成是刚从铁嶂里面出来的虎子?”
怀崇尤点点头,拍了一下虎子的背,然后指光头说道:“这是桃林村的怀龙斩,人们都叫他光头。那个是虎爪湾的怀猛,别名刺头。你俩咋这么快就来了,我还刚让柱子去找你们。”
“昂俩个知道大哥这几天要回来,就一直在怀家村里候。听到信儿就赶快来了。”怀龙斩笑吟吟地说道。
“你倒是机灵。”怀麓在街上找了两个小伙,把要办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便转回来,没想到要找的人已经在眼前了。
“柱子弟。”虽然是叫弟,还是怀龙斩先打了招呼,怀猛也随后应和。
“你俩个,别在我面前一套,背我又一套。柱子说你俩不听他的话。再这,信不信我在你面前肏你爹啊。”
怀龙斩往怀崇尤胯下瞥了一眼,不禁打了个哆嗦。“大哥要卬爹做雁,那还就为了羞卬?”
“不是,我,嗐,就因为他是你爹而已。你他妈的倒问起老子来了,又想造反了?”
怀龙斩摸摸自己的光头,有些幽怨地语气:“谁不说卬是大哥一条赖狗。”
“那我让你听驰、骋兄弟俩,听怀麓的话,你怎么不听?”
“好狗只认一个主。”
“怀驰、怀骋是我的左膀右臂,怀麓是我的脑子,你不听他们的话,就是不听我的话。”
“卬,卬笨,理解不了。”
“怀驰。”
听到崇尤喊了他名字,怀驰毫不犹豫地抡起胳膊,一拳打在怀龙斩颧骨上,怀龙斩轰然倒地。
“你理解了吗?”怀崇尤转向怀猛。
怀猛咬咬牙,跪在地上,低头不看怀崇尤,说道:“就算大哥打死我俩,我俩也只听大哥一个人的话。”
“怀驰,你不说他俩属沙袋吗,那就吊起来当沙袋玩玩。”
怀崇尤、怀驰、怀骋三人还真把怀龙斩和怀猛当了沙袋,练了一下午拳,直到他俩连腹肌的收缩都?法控制了才放开。
“光头,”怀龙斩蜷在地上,肿了半边的脸艰难地怀崇尤抬起。“你俩就跟在我身边吧。还有你爹,都跟我去县里,我那缺人手。”
“好。”怀龙斩蹦出一个字似乎也要到抽一口冷气,怀峰在那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喜悦。
傍晚,怀毅带五个小伙子搬来两张小方桌,又在桌上摆满酒肉,“桌子是从族长那偷的,酒肉是从族老们那偷的。”于是七人席地坐在院子里,边吃喝边说笑,实热闹了一阵,怀龙斩与怀猛好似也忘了疼。
喝到兴头上,怀崇尤给自己身边坐的怀峰也倒上了一碗酒。“这个二爷爷肯定没给你喝过,喝了能把心里话全说出来,你敢喝不。”
怀麓有些心,劝阻道:“虎子弟还小,不太好吧。”
怀崇笑骂:“老子小时候也没少喝,照长这么大。”
说便推怀峰起身,让他敬诸兄弟一碗。
怀矰认为喝酒会影响人对身体的控制,因此滴酒不沾,自然也未曾教过怀峰喝酒,怀峰学崇尤的子,仰脖一碗下去,那感觉哪像喝了一碗水,简直是吞了一团火,烧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昏头昏脑地重重坐了下去。后来有没有再喝,说过什么话,又是什么时候怎么躺到了炕上,怀峰就一概不知道了。
第二天蒙蒙亮,怀峰就在清晨的鸟鸣声中醒来。他那还有些晕的脑袋枕在崇尤缓缓起伏的坚实胸肌上过了一夜,贴在崇尤胸膛上的耳朵能听到笃定劲的心跳声,另一只耳朵里则是崇尤醇厚低沉的呼噜声,有些苦涩的嘴里被一个滚烫而柔软的东西撑开、填满。
怀峰慢慢睁开眼,一件壮观的巨物便闯入眼中,它像座黑里透红的拱桥一卧在丘陵般隆起、田垄般整齐的块块腹肌上,随心跳有力地搏动,宣示自己大的生命力。而塞满怀峰嘴巴的,不过是这巨物的半个帽冠。
也不知道被撑了多久,怀峰觉得嘴巴太困了,便挪了挪脑袋,将那大家伙吐了出来。他看被口水沾得晶透亮的龟头似乎还从那道缝隙淌出有些稍显浑浊的液体,想起昨天尝到的奇怪味道,又心生好奇,伸出舌头舔了舔,弄得怀崇尤在乡中也发出了舒爽的长吁声,一只粗重的手搭在了怀峰背上,而那根巨物也显得更活跃了。
怀崇尤的反应让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