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是一声中的呢喃,很快,怀峰就清醒了过来,睁开眼,果然看到了怀崇尤,一骨碌就坐了起来。
大半年没见到这个大哥了,怀峰也弄不清自己有多思念他,只知道自己白天也会想,夜里也会想,终于见到了,又不敢打招呼了。
怀崇尤见他直愣愣地盯自己看,便伸手将他揽了过来,“虎子,想哥没!”
怀峰的脑袋抵在怀崇尤厚实的胸膛上,使劲点了点头。
怀崇尤身上多了一种味道,他没闻过的味道。等怀崇尤撒开手,他便上下打量起来。头发也和以前不一了,怀家人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信仰,反而觉得头发长了又脏又臭还不舒服,所以一直以来都喜欢剃光头,长成寸头了便再剃成光头,怀崇尤没有剃光,把他的寸头剪得参差不齐,看起来倒也不难看,可怀峰总觉得比光头差了些味道。上半身一件发黄的灰色棉背心,上面还染团团黑色棕色的污渍,若不是紧紧绷在他健硕的身体上,简直有些不堪入目了。下身的长裤与鞋子同污浊不堪,怀峰甚至能看见他的大屌在左侧的裤腿上透出一个清晰的形状。
“大哥,乃咋穿成这啊。”
“嗐,刚盘下一个店,早上来了活,没敢耽搁,给人修好了才赶回来。”
“啥是盘下个店,修啥子?”
怀崇尤挠挠头,“就是修车嘛,嗐,说啥你也不懂,跟哥去县城看一圈你就明白了。”
“给人修东西不是做好事吗,爷爷咋说乃是土匪。”
“听老头子扯淡,大哥这邋遢,能像土匪吗?”
怀崇尤说,还摊开胳膊转了个圈给怀峰看。那背心后面只有细细一缕夹在背阔肌之间,隆起的肌肉随胳膊的起落,好似活过来一,这涌澎湃的力量之美,看得怀峰有些痴了。
怀崇尤一拍他脑袋,“懒蛋,快起床了!陪哥去村里逛逛。”
怀峰听说大哥要带他玩,立马跳起来,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怀峰穿得是怀以生的旧衣服,套在怀峰壮实的身上很不合身。怀峰也还没有养成穿鞋的习惯,他常年在山中奔走,脚上一层厚茧连蒺藜也很难扎进去,即便被扎了也没有疼的感觉。
“嗐,大哥以前的衣服你穿应该合适。走吧,先跟大哥回趟家。”
怀峰出门看到摩托,想了半天不知道这稀奇玩意能干什么。虽然怀崇尤身上脏兮兮得,可这摩托保护得很好,就进去找怀峰的当儿,还叫怀毅把它刚沾上的黄土擦干净。
怀峰起初仅是好奇,可被怀崇尤按在怀里坐摩托,风驰电掣一般来到怀崇尤门前时,虽然不过短短几分钟,已经要把怀峰的下巴惊掉了。
“这,这,这家伙……真能跑!”
怀崇尤乐呵呵地把他抱了下来,吩咐怀毅把驰、骋两兄弟找来,便带怀峰进了家门。
这是怀崇的父亲成为赤勇之前曾住过的屋子,在怀家村第四排紧邻主街的位置。这也是他的祖祖辈辈们住过的房子。
“听说这一间只有熊家的长子住过。”怀崇尤又指了指主街对面的同等规模的院子说:“那是罴家 的,不过他们不是一直都能保得住。以后在你爹那住不舒服了,可以来大哥这住。我这不锁门,不过怀毅,就是刚刚骑摩托时偷偷摸你鸡巴的那小子,他经常会带人过来收拾一下。”
怀峰没想到大哥察觉到了,黑脸也一下子涨得赤红。
屋里已经有了一人,怀峰记得他也是大哥的契兄弟,叫做怀麓。听名字的意思,似乎也沾亲,不是同一个曾祖,便是同一个高祖。
怀崇尤回到家,坐在炕沿上便仰面躺倒,硬屌朝天,“柱子,我懒得出去了,你我收整收整去吧。”
“嗐,”也不知这两人的语气词是谁学了谁,“你不出马,那光头、刺头,我可指挥不动。”
“光头再敢不听你的,我当他面肏他爹。”怀崇尤边说边把裤子往下一扒,一根杀气腾腾的凶器就跳了出来,怀峰在他身边似乎感觉到那凶器散发出的滚滚热潮。
“打住!光头自打上次反了你以后,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比谁都死心塌地,你不让他有头发,他天一天两刮。”
“那也不能不服你,你是我的脑袋。叫他们俩过来。”怀崇尤一直用两只手玩弄自己的硬屌,等怀麓走了,才转过头来看怀峰。
这小子又怔住了,傻愣愣地盯怀崇尤胯间。
“看什么呢!”怀崇尤腾出一只手来,拍在怀峰后脑勺上,硬是把他摁到自己身上。
那大家伙就顶在怀峰脸上,吐出的粘液顺脸颊流进怀峰嘴里。怀峰挣扎坐起来,想吐出嘴里那股怪味,看得怀崇尤哈哈笑。
“大哥乐啥子?”
怀驰、怀骋在笑声中进了门。
“虎子嫌我脏。”
“卬没……”
“大哥想撸啊?”怀骋挨怀峰,在炕沿上坐下,一手顺势就搭在怀崇尤的鸡巴上。
“嗐,算啦。一会刺头和光头来,看见我这,就没法谈正事了。”
“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