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忍不住一个个把手伸进裤里偷偷撸管,摄影师硬得苦不堪言,还是得敬业地举着摄影机。疤爷忍耐力一向超乎寻常,这会儿也有种耐不住想先将人办了的冲动。
纪彤希打了个颤,赵陆伤和单良愤怒地做着无济于事的嘶吼,纪彤希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次的事情过后,赵陆伤要么彻底颓败,要么会在经历过捶打变得更强,他希望是后者。
纪彤希脸上更红,冒着热气,羞耻得几乎快撑不住,隐约有几分脆弱无助的神色一闪而过,又很快强自镇定,伸去取道具的手细微地发抖。观众们亢奋得不行,顾及疤爷没人敢擅自起哄,但无法完全保持安静,一个个喘得跟拉风箱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能背过气去。
疤爷拿了两个按摩棒扔在纪彤希张开的腿间:“把这两个插进你两个骚屄。”
家看怎么样?”
没人敢回答疤爷,平时在疤爷面前谁也不敢放肆。疤爷却不满地皱眉:“叫你们来当观众,都是死的吗?”
美人不愿,又不能不从,泪水又开始淌,咬唇咽下哭声,闷闷地堵在喉间啜泣。他抽出自渎的手,软绵绵地触碰那使他畏惧难堪的淫具。
纪彤希没有挑选的过程,手伸过去就直接取了最近的道具,但那却不是阳具也不是跳蛋,而是一对乳夹。美人仿佛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拿上手时停顿了几秒,不知所措地又将东西放下,他的眼睛根本没去看那排柜子都有哪些道具,伸手去取时也完全没看。
他马上放弃道具,手犹豫着寻找自己身下两穴,磕磕绊绊摸到了花穴,手指试图插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生涩得越加勾人。
但疤爷到底是按捺住了,无论如何,他就是非要按先前定下的“表演流程”走。疤爷凑近捏起美人的下巴,舔了一口美人沁了泪的面颊。纪彤希颤得更加厉害,弱弱地试图闪躲,但疤爷扣着他盯住那双朦胧的泪眼:“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这就受不住了?”
此话一出,观众们一个激灵,赶紧积极回应:“要看美人自慰!”“要看美人自慰到潮吹!”……
疤爷笑得有几分阴邪:“对,我没有多少耐心,你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有的是人替你受罚。”
疤爷皱眉:“都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连屄都找不到?装什么清纯?”
美人开口时还带着软糯的哭腔,声音带着绷直的哑:“你说过,如果我配合你就会放了赵陆伤和单良,对吗?”
纪彤希用力一眨眼,憋住呼吸青筋暴起,用尽力气止了哭,狠狠一甩头甩去了眼眶的泪,也甩开了疤爷的手。
纪彤希牵起一丝绝望至极后自暴自弃的惨笑,闭着眼摸到了水光淋漓的花穴,伸指插入。他并不喜欢自慰,是真的生涩,装都不用装,一根食指胡乱在花穴搅戳一通,不得其法。花穴认得这是自家的手指,并不买账,手指也对自己的小屄无感。不过在这样的情境下被逼着自慰别有一番情趣,前后两穴都被外界的目光刺激得自发蠕动,一呼一吸间颤动着翕张,花穴紧紧吸着细白的指节,空虚感顷刻间蔓开。纪彤希呼吸急促,闭着眼的脸庞有逃避之色,可眼睛暂时能够逃避,身体却必须继续,手指不甘不愿地开始抽动,自己插自己流水的小骚穴。
喧哗声在疤爷抬手示意的时候赶紧止住,疤爷看向纪彤希:“听见了吗?自慰到潮吹,射精不算,撸管不算,自己看插哪个穴都行,手指不够长旁边有工具,随你挑。”
纪彤希低垂的眼眸闪过隐晦的难堪,手下却终于成功地陷进一处绵软蜜洞。他立时一个激灵,下意识收回手,手指沾上了亮晶晶的淫液,花穴被这么一戳,原本只藏在蜜洞内的花汁也随手指而带出。
丰朝商适时松手,让纪彤希得以低头去看腿间的东西。一黑一灰,大同小异,一个大一个小,大的那个分布着硅胶软刷和大凸点,小的那个看起来圆滑许多。
美人自渎的动作一顿,顶住莫大的压力睁开眼睛,不敢去看任何人,却也不敢看自己畸形的下体,只能颤抖着目光游移在无害的边缘。
观众们终于压抑不住开始起哄,疤爷含笑目不转睛,并不管室内如何吵闹。丰朝商在纪彤希耳边道:“睁开眼睛,要么看自己小屄,要么面向观众,演员在舞台上表演闭着眼睛很没礼貌。”
美人瞬间绷不住,强撑的伪装顷刻破裂,虚假的体面碎了一地,跟随眼眶溢出的眼泪啪嗒掉落。他咬着牙再也抑制不了身体的颤抖,压抑狠了反扑而来的汹涌情绪几乎将他冲垮,泪珠成串一时止不住,绝望又压抑的哭泣声带着撩人的意味,娇娇柔柔,细细软软。
丰朝商托了托他的下巴,迫他抬头,纪彤希满眼痛苦地与丰朝商对视,这一对视,切切实实引发了灵魂的颤栗。纪彤希瞳孔骤缩,手指的动作停住。
纪彤希拿了那根小的,深吸着气对着花穴,却听丰朝商纠正道:“那是肛塞,插屁股的,没让你插阴道。”
“哇。”丰朝商立刻凑近了去看花穴,朝莹润的小屄吹了一口热气:“这就流水了?被这么多人看着小屄很性奋吧?啧啧好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