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的花穴,一点一点往里推进。纪彤希有些哆嗦,背部冒汗,穴肉兴奋地吸夹,终于将整根肉棒完全吃下。
吃下后,纪彤希就坐着不动了,等丰朝商开口提醒,纪彤希才勉勉强强上下随便动一动,丰朝商狠狠扇了美人屁股一掌:“抽一下才动一下是不是?”
被打得突然,纪彤希小小地惊呼一声,面色绯红羞恼愤恨,红着眼咬牙上下摆动起来。
被鸡巴插着还要自己动实在很累,被强奸惯的纪彤希根本不喜欢主动,可剧情需要,他不得不一上一下用别人的鸡巴当按摩棒自己操自己。
以纪彤希的体力,当然不是真的累,心累大过身累,但他故意气喘吁吁,累坏的模样,自己掌控节奏避开敏感点,不快不慢的速度让丰朝商很不爽。
几分钟后,丰朝商认命地自己动起腰来,狠狠地往上一顶。
“啊!”这一下不偏不倚直直对着花心,恰逢纪彤希下坐的势头,又深又重,被磨蹭得快要抓狂的小穴突然爽到,惊喜得穴内神经突突直跳。接着,丰朝商手一抬把住纪彤希的腰,啪啪啪连番的操干几乎要将纪彤希掀翻!
纪彤希毫无防备泄了一连串呻吟,回过神来忙咬住舌根。疤爷却掰开美人的嘴:“好好叫床,叫浪点儿。”
美人眼角溢出生理泪水,扬起脸喘叫,拖了那么长时间,重头戏终于上场,观众席立刻沸腾了,狂吼着呐喊助威。
赵陆伤和单良静静地听着这些声音,他们的痛苦与满室亢奋格格不入,原本一直看着投屏的赵陆伤垂下眼不再看,生不如死的内心折磨撕扯着这个原本强大的男人,赵陆伤深深用力攥着拳,暗自发誓,将来一定要为纪彤希报今日受辱之仇!
上次丰朝商受伤都能操得纪彤希死去活来,这次劲头更甚,再加上坐莲体位肏得极深,直挺挺的肉棒一直往子宫壁肉顶进,挤压得子宫前后的膀胱和肠子都跟着震颤。那肉根进出的速度极快,一分钟就能操上百下,操得美人的小鸡巴硬邦邦地跟着甩动,甩出淫秽的花影。
疤爷站边上欣赏了几分钟,对丰朝商道:“你慢一点。”
丰朝商挑挑眉,放慢速度。
疤爷一推纪彤希的美背,让他趴伏在丰朝商身上,上了床一根手指强硬地挤进含着鸡巴的花穴。
纪彤希惊骇,瞬间意识到疤爷的意图!
他竟然要双龙!
纪彤希没少被双龙,但绝没有同一个穴被双龙过。若是双龙后穴也就罢了,玩得开的小gay玩双龙的有很多,只要润滑扩张好没有问题,可没听说阴道也能双龙的!
纪彤希瞬间头皮发麻,骇然挣扎:“你们要干嘛!不要,我不要!”
疤爷轻松镇压,一根手指在穴里翻搅,搅得丰朝商先变了脸色——他鸡巴还插在美人穴里,疤爷搅穴的同时也在按压他的鸡巴。
“操!”丰朝商忍不住爆粗。
疤爷揶揄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要被我按射了?”
丰朝商绷紧后槽牙瞪着疤爷,纪彤希则哭哭啼啼地挣扎求饶。
“不,吃不下的,不要呜呜……”这会儿纪彤希哭得竟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凶,边哭叫还边打起了哭嗝,但这哭叫声格外悦耳,不仅不败兴还反而十分助兴。疤爷兴致勃勃地又挤进一根手指,将不堪重负的可怜花穴继续撑开,纪彤希拔高了一声尖锐的喊叫,这叫声就宛如锥刺般钻进赵陆伤和单良两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其实纪彤希压根一点也没觉得痛,倒是有些涨,这么剧烈的反应也几乎是表演。但他心里的确顾忌忐忑,疤爷的巨根岂是两根手指能够比拟的,现在手指进来没问题,不代表一会儿巨根进来也没问题。这种对未知的本能恐惧令人心颤,战栗感刺激着纪彤希敏感的神经,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激动,猛地开闸冒出一大股淫水,直直浇在穴里的肉棒和手指上!
丰朝商被淫液打了马眼,爽得闷哼一声。
疤爷惊异于这具身体的淫荡和耐受力,直叹捡到宝了:“操,这都能爽到潮喷?你不是说吃不下吗?”疤爷抽出手指,故意将满手的淫液抹在纪彤希脸上,又强行将手指插进美人口腔翻搅:“自己尝尝自己的味道,浪得没边了。”
纪彤希被迫品尝自己的味道,躲不开避不掉,面上有几分脆弱的惊恐无措,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身体淫荡的反应。
疤爷等了许久,肉屌早已涨得发痛,急需释放,便也没心思再逗弄美人,更懒得再慢慢扩张——他认为这淫贱的身体天生耐操,用不着循序渐进伺候,巨大的龟头强硬地挤开丰朝商肉棒与穴壁间的缝隙,往狭窄的内里挺进。
纪彤希立刻骤喘,身体因紧绷使得小穴更紧窄,巨大的排挤力跟“第三者”对抗,疤爷用手指掰穴辅助,态度十分强硬,非进不可。
纪彤希涨得厉害,但神奇的是并不觉得疼,小穴虽颤巍巍十分勉强,但没有撕裂感、没有受伤。这让纪彤希在惊惧间也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惊讶,也许是因为淫液的润滑作用,再加上纪彤希有意绷紧身体收缩内壁,反倒让双龙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