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彤希吃了两碗温热的小米粥,疤爷体贴地让他休息到午夜。纪彤希真的放松安心地睡了饱饱一觉,他知道必须休息得好才能更好地享受之后的性事游戏。
午夜零点,纪彤希被阿德叫醒,茫然地眨了眨眼,看清阿德的脸后不动声色往后缩了缩,试图离眼前的绑匪远点。
纪彤希的“不动声色”完全落入男人眼中,直叫人心中发痒。但阿德不能再碰眼前勾人的美人,只能把所有的旖念压进心底。阿德是奉命过来让纪彤希进食的,不再是小米粥,而是冬虫炖的老鸡汤和一小碗白米饭、多宝鱼、青菜。虽然分量都不大,但极其有营养,纪彤希吃了Jing光,又听阿德的话休息了一个小时,才被阿德带往楼上。
看来,游戏该开始了。
纪彤希面上忐忑,心中期待,让“喜欢”的人看着自己受辱超级带感!纪彤希决定暂时把赵陆伤认定是“男朋友”,享受一把NTR的快乐。
美人紧张得身体在轻颤,走得很慢,阿德跟在后边看着,突然莫名觉得心疼怜惜。但又如何呢?这样的美人不就该在各种男人身下求欢?
“走快点。”阿德催促。
再怎么慢,该到的地方也逃不掉,阿德打开门,将磨磨蹭蹭的纪彤希推进房间。
纪彤希瞳孔缩放,惊惧得想要立刻转身就逃,但他很快又深吸一口气,敛去所有脆弱的表情,拳头捏紧,咬着后槽牙抑制颤抖的身体。疤爷和丰朝商都在,他们正有趣地看着他。
在场的还有吊在架子上的赵陆伤、单良,以及“观众席”的一票小弟。有绑架纪彤希的那些人,也有生面孔,阿德跑去观众席落座。有“摄影师”扛着专业摄影机,摄影机直播投放在房间的一面投影墙,投影墙与观众席相对。房间很大,中央是一张大床,床的一边有个长柜,摆着各种各样的道具。边上还有一只金木马,马上威猛的假阳具在灯光下煜煜生辉……那看上去竟然像一副纯金打造的样子,纪彤希只瞥了一眼,就赶紧转开视线。
赵陆伤和单良都在看着他,所有的眼睛和镜头都对着他,但纪彤希没去看任何人,他缓缓垂下目光,只盯着脚下的瓷砖,静默等待。
没让他等太久,疤爷命令他:“过来。”
纪彤希仿佛没听见,动也不动,身体的颤抖也平息了。
疤爷趣味地勾起一丝笑,使了个眼色。
观众席离赵陆伤最近的人就拿着刀片站起来:“不听话就一刀一刀剜他们皮rou了,先从脸开始。”
纪彤希抬眼看过去,赵陆伤也正盯着他,眸中毫无畏惧,只是痛苦和自责、心疼,赵陆伤对着纪彤希微微摇头:“别管我们,我希望就算你逃不掉,也要维护尊严,我宁可被剜rou,也不想被剜心,你要是配合了就是在剜我的心。”
丰朝商闻言被逗笑了,问纪彤希:“美人儿,你想剜他rou还是剜他心?”
纪彤希看着赵陆伤伤痕累累的模样,听着他暗哑难听的嗓音,眼中流露藏不住的心痛,不敢多看,垂下眼将拳头攥得更紧了。
疤爷眼神一个示意,拿着刀片的手下正要冲着赵陆伤的鼻尖落手,却被纪彤希一声破音的爆吼惊得手一哆嗦,刀片贴着赵陆伤的鼻尖掉下,险险没划破皮肤。
纪彤希吼完那声“住手”,像是刚跑完千米骤喘不已,胸膛剧烈起伏,狠瞪着疤爷的目光带着几乎要将人撕碎的恨意!他再不踌躇僵持,他带着狠劲抬脚几步迈到疤爷跟前,抬头看着疤爷那张恐怖的脸。
疤爷示意身后的大床:“上去自己脱衣服。”
赵陆伤恨得哆嗦:“疤爷,你这样算什么人物,小人!”
这话赵陆伤已经对疤爷说过好几次了,明知道说这毫无意义,但别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败者为寇,他哪有话语权,疤爷没封了他的嘴已是仁慈,更是为了趣味。疤爷就爱听这些无力的怒骂。
丰朝商笑道:“小人就小人,小人的鸡巴也比你大,你等等可以好好膜拜膜拜。”
说话间纪彤希已经自觉坐到了床中央,动作缓慢地脱上衣。
疤爷盯着他,也不催促,目不转睛地欣赏美人的每一帧动作。美人其实很羞耻、很屈恨、很紧张,但偏偏又强行假作一副轻松无所谓的样子。神经末梢细微的颤动落入男人们眼中,摄影师很专业,专门捕捉纪彤希细微的神情和动作,让他的颤栗无所遁形,因羞泛红的肤色仿佛染上yIn靡。
赵陆伤死死盯着对面墙上的投影影像,摄影机录下的高清视频比直接去看真人更清晰,更彰显细节。他看得一颗紧缩的心脏越发抽疼,他想闭眼不去看,却又不自控地死死盯着。
此时的纪彤希越发诱人,既不胆怯扭捏也不放浪yIn荡,被逼着脱衣也维持着
自重和体面,即便是强撑出来的,脆弱得轻易就会坍塌,却在顺从和屈服下沉默地扞卫着自己的尊严。
伴着室内此起彼伏越发粗重的喘息,纪彤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你们想看美人做什么?”疤爷自问自答:“让美人自慰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