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朝商耸耸肩。
疤爷抽出巨根,抱起纪彤希带到木马背上,兜着美人用给小孩把尿的抱法对准木马背上的金阳具。
硕大的金阳具顶开湿淋淋的花穴,无比契合地滑进深处。假阳具很坚硬,完全是金属的质感,凹凸不平的表面能增加摩擦和快感,金属鸡巴重重地破开阴道直接顶入宫腔,让纪彤希发出一声极媚的娇哼。
“现在,谁在肏你?”
纪彤希茫然地看了疤爷几秒,神色逐渐清明。他惊愕地看清自己的处境,羞惧地涨红了本就布满潮红的脸。
他似乎也想起自己必需配合以保赵陆伤的使命,即便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也仍乖乖抿唇抬手抱住马脖子,甚至在思考片刻后认真回答了疤爷的问题:“金马。”
观众席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其实一个个在心里笑翻了,丰朝商更是不客气地再次笑出声。
疤爷终于也忍俊不禁笑了一下,那笑容一闪即逝,仿佛并不存在,定睛一看还是那凶神恶煞的神态:“那我和金马一起肏你,怎么样?”
美人闭了闭眼,强忍羞耻:“随便。”
疤爷轻轻拍了拍纪彤希脸蛋:“好好回答。”
纪彤希深吸一口气:“……好。”
疤爷皱眉:“好什么?”
“和……和金马一起……肏我。”颤抖的音调,最后两个字染上狼狈的哭腔,美人的神情也是泫然欲泣,动人至极。
疤爷看得心直跳,突然像初尝情事时一样激动亢奋,狠力掐住了美人纤美的腰身,对准后穴直直地肏进去。
“啊!”纪彤希哭着扬起脸,金木马摇动了起来,身后的男人也在大开大合地肏干。前后两根一真一假的巨根存在感都极强,刮擦着体内细嫩的肉膜隔着一层肉壁相撞挤压。金阳具沉重又坚固,随着木马上下摇动间一下下在穴里穿进穿出,长度不及疤爷,但正好能进入子宫又不至于伤到宫壁。只是因宫颈有个弯曲的幅度,金阳具又过于笔直,每次进入都生生将宫颈道撑直,在撞击的冲力中有种钝痛感,这种钝痛感在性爱中发散为非比寻常的快感,有淫汁润滑,这种程度的碰撞不至于让穴壁受伤。金属鸡巴有些冰冷,身后疤爷的巨根却炙热得烫人,一下下穿梭在后穴的敏感地带,奸得前列腺泛出层层通电的快感,与前面的钝痛快感交相呼应,刺激得美人的小鸡巴不间断地小口小口吐水。
纪彤希被折磨得经受不住求饶:“别……啊呃,别来了呜呜……我受、哈受不了……”美人骑马,疤爷骑着美人,画面上下摇晃不止地跳动,晃得观众眼花又无比亢奋,跟着呐喊助威,喧哗阵阵。
如同一场荒诞的梦。
纪彤希打着颤接连尖叫了几声,十几分钟后终于被疤爷抱下木马放在地上,纪彤希已经是两腿颤颤站也站不住了,疤爷笑着拖着他的屁股扶他站着:“爽翻了吧?”
的确爽翻了,以前再怎么爽也没到过这份上。
纪彤希现在可不是装的,他是真的颤得没半点力气了,疤爷却非要用站立姿势肏他,残忍地抬高他一只脚再次肏进后穴。
美人嗓音哑哑地一声哼叫,软软地一直要瘫软而下,奈何被疤爷有力地半扶半抱坚持一脚站立一脚抬起的高难度动作,腿根酸得他想要大哭。
可他根本哭不出来,他现在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惊涛骇浪的快感仍不放过他,疤爷的巨根进到了极深之处,顶弄翻搅间将前列腺刺激得发麻发烫,肠液不断分泌,末了后穴高潮,菊心在酸涩中射出大量肠水。
“操!极品!”疤爷被浇得浑身舒爽,紧缩的肠道也夹得巨根格外爽利,他终于有了濒临高潮的感觉,见美人似乎已经快不行了,干脆猛然间加大马力,做最后的冲刺。
纪彤希仰着脸将脑袋无力地搁在疤爷壮硕的胸膛,张大着嘴无声地呐喊,在近乎麻木的快感浪潮下被击打得剧烈摇颤,最后脑袋的一根弦崩断,没等疤爷结束自己先晕死过去。
他能撑到现在才晕,已是不易。
疤爷将昏迷的美人按在墙上,又狂暴地插了上百下,才终于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来,很快将美人平坦的小腹撑出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