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唇早已被眼泪打shi,被他吻了几下,舌头只尝到一阵苦涩。想到从此与他再无抱拥之日,搂着他的手越发不能松开。萧越亦是情热如火,吻了片刻,便情不自禁地深入进来,厚唇含缠着我舌尖,不断将我泪水吻去。深吻之中,手也在我背上、tun后难以抑制地爱抚起来,摸得我身体发软,不住向他投怀挺动。一时间,两个人都衣衫凌乱,呼吸急促。
萧越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极其不舍地将我推开半臂之远,紧紧贴着我绯红的面颊,哑声道:“江郎,我们不能这样。你现在……是有主的人了,师兄……不能这样疼你了。”
我被他弄得浑身沸热,脑子迷迷茫茫中,便觉再向他献身一次,也是应该的。听他如此知节守礼,倒显得我把他看低了,心中愈发羞愧难当,只含着泪点了点头。但实在不愿就这样与他分离,仍与他耳鬓厮缠,让他嘴唇点水般碰触我耳垂、侧颈各处。
萧越贪恋地在我颈中浅吻,原本就只是勉强拉开的一线距离,不知不觉又重新合拢在一起,比之前还要亲密得多,再无一丝间隙。只觉他又捧起我的脸来,在我唇上吹气般亲了几下,见我也嘴唇微张着应和,才重又与我深吻。这一次不再是那般温柔体恤,反带着些纵情挥霍之意,情欲也比之前浓郁了十倍。激吻之下,我身体也如同烧了起来,只觉他下衣中那物也已粗长滚烫,隔着衣物与我的摩擦顶动。
我腰身早已不着力,全靠依偎在他身上,才得以站立。只觉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其时爱欲正盛,只隐约听到是在征询我同意,想也没想便“嗯”了一声。萧越便面对面将我抱了起来,双手托着我屁股,让我两腿盘在他腰间,将我放在之前他们品鉴古卷的长桌上。
我揽着他吻了片刻,任他替我解了衣带、外袍,只见他缓缓蹲下身去,跪在我腿间,替我舔了起来。他对我这根孽物也已了若指掌,嘬含rou头时,便以舌尖快速捣弄马眼缝隙,待我欲仙欲死时,便改用上下颚压紧插弄,让我感到一阵直冲脑门的强烈紧窒。我本就情绪高涨,又被他shi热的口腔再一次连根吞入,激颤之下,大腿夹得紧紧的,将他束得一丝不苟的冠发全弄乱了。
萧越呼吸粗重,脸色也已发红,向后退了些许,双手掰开我的腿,在我颤鼓鼓的大腿软rou上咬了一口。我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只觉那处又是刺痛,又是麻痒,反比他温柔舔吻还要刺激得多。只这一下,xue中便一阵透shi,立刻流出了一小缕yInye。
萧越将我双腿打开,从我被他舔得通体发红的阳物下向我看来。他本就生得极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正,俊雅中亦不失威仪,与他旧帝王之家继承人的身份全然合契。如此直挺挺地跪在我身前,爱慕无限地仰望着我,我毫无抵抗之力,屁股一阵紧缩,连硬胀的rou棒也跟着跳颤了两下。
萧越见我兴奋,柔情更浓,又替我口了一会,转而舔我囊袋,又将我双腿抬高,低头轻轻咬我屁股。我只觉他厚而软的嘴唇在我xuerou旁不断吐出热气,腰已彻底虚软,不得不以双手撑在两旁,将整个身子更深地迎向他。后xue更是如蚌合般翕张,水chao涌而出,沿着大腿不停往下滑落。
萧越松开我,见一滴半透明的yIn水已流到足踝,便以手蘸去,又向我举起指尖示意。我正羞红了面颊,只见他迎着我目光,莞尔一笑,竟将手指放在口边,伸舌舔去。
我一瞬间脸涨得通红,见他从我腿间站起身来,便过去弄他嘴唇,要他吐出。萧越亲亲我脸颊,道:“江郎让我尝尝罢。我下半辈子,便靠这个味道活了。”
我心中顿时一酸,捧着他的脸,几乎又落下泪来。萧越又爱怜温存地吻了我许久,二人如藤缠树一般搂在一起,他下身勃起处便正正顶在我xue口,隔着他那挺括厚重的衣料一次次撞入凹处,愈发令人欲火烧心。
我被他和叶疏翻来覆去干了三次,素了几十年的身体,便如陈年的shi柴受了火一般,先只冒些青烟,也不能十分烧起来。如今越烘越干,一点便着。想到他头一夜给我破处时是何等体贴快活,第二天在床上又那样缱绻缠绵,忍不住眼睛都漾起了水光。只是他君子不夺人所爱,虽已硬得笔挺勃发,几乎隔着衣物Cao进我xue来,吻我的动作也强劲深透,仿佛要代替下面入我体内一般。但他都说了不能这样了……我难耐地绞紧双腿,盘住他Jing悍腰身,股间shi淋淋的,将他小腹下的衣物都夹shi了。
萧越双手紧握我两边tunrou,几乎将我提得离开桌面,二人只是吻个不住。下身衣衫也被他拂开了,那巨大rou棒一摇一颤的,与我后tun赤裸相贴,借着我那些sao水,在我tunrou中进进出出。好几次我都以为他已经进来了,却只是rou棱擦过我xue口嫩褶而已。我被他这样假凤虚凰弄得难熬之极,激欲之下,腔道中那张“嘴”又已张开,rou环下的花瓣也鼓胀起来。
萧越将我“嗯嗯”扭动的身子搂在怀里,让我极力用屁股夹他的rou棒,偏偏yInye流得太多,次次都滑了出去,哪里便夹得住。我急得又哭了起来,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住那根东西,让它不要乱动了。
萧越轻轻叹了口气,在我耳边问道:“想要大师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