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江风yin第一次上床,痛得魂飞魄散,事后高烧半个月不退。后来虽不似最初疼痛,也只是不疼痛而已。他心情好便动作轻些,心情不佳之时,便将我往死里弄,撞得床板砰砰作响,从不管我受不受得住。他自然也从不吻我。如今被萧越拥在怀里,身下虽只是冷硬青砖,却如置身云朵上,未令我有丝毫不适。进入我身体时,也是极尽体贴,只悬着胯一寸寸缓缓推入,将我后xue弄得麻痒酸胀,并无多大痛楚。一见我抠抓地上衣物,便立刻停下来吻我,又将我双手牵起,放在他肩上,喘息道:“是我让江郎疼的,要抓,便抓我罢。”
我被他覆压在身下,体内插着他大半根rou棒,手环抱着他宽阔的肩膀,只觉从头到脚都被他照顾到了,安全妥帖无比。听他这么说,便立起五指来,真的在他后背上抓了一道。指甲与他肌肤相刮,又觉亲腻太过,忙松开了手,改为轻轻挠了两下。
萧越笑了一声,顶着我鼻尖,在我唇上问:“江郎舍不得我疼,是不是?”
我含羞望着他眼睛,感到他的柔情蜜意几乎滴淌而出。萧越又深吻我几次,下身往前一挺,顿时连根没入。
我只觉他阳物深长,胀满我后xue甬道,热热地在我体内搏动,从最前面的膨大gui头,到粗壮挺直的jing柱,连根部软囊和刺人的毛发,也感应得一清二楚。耳畔只听见他呼吸粗重,显然也已情欲勃发,却只放着不动。
我xue口被他撑开已久,丝毫也不痛了,内里反生出些细细的痒来,仿佛要他插上一插才能止痒。但这话自然说不出口,只得又叫了一声:“大师兄……”语意娇绵,连从前听新婚的女子唤丈夫,只怕也没有这样甜腻。
萧越听我这么叫他,欲色更浓,吻我道:“江郎里面太紧了,师兄动不了了。”微微往后抽出些许,果然我那腔道里立刻绞结裹紧,仿佛不许他出去一般。
他身子这样一动,又不重新顶回来,我里面被他捅开的rou壁一阵空缩,痒得越发厉害。我也不晓得如何是好,嘴里呜呜咽咽,只是仰面看着他。
萧越将我一边膝盖几乎挽到胸口,tun部后退,再抽出小半截,继而用力往前一顶。我只觉一股热胀直达后腰,身体完全被他填满,饱实无比。这一下身心满足,看着他的眼睛立刻带上了水雾,搂着他的手臂也不由收紧了。
萧越见我这样依恋他,英俊面容愈发情动,在我身体里一前一后抽送起来。他平日修炼极勤,脊背上的肌rou块垒分明,随着他干我的动作不断紧实、舒展。我被他干到爽处,全身都浮起一层chao红,与他赤裸肌肤贴合处汗涔涔的,嘴里只呻yin叫道:“大师兄……慢、慢点,受不住了……太深了……”
萧越此时却全然不顾我yIn声哀求,tun部起合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在我体内插到极深,几乎将我破开。我屁股里面早已盈满了水,只被他插得啪啪有声。身周那阵法也浮起阵阵幽光,好似秋林朝雾般流动不止。
我浑身大汗淋漓,在他一刻不停的疼爱下,下体硬得几乎淌水,一阵射Jing之意直冲脑门,迷乱道:“我……我要……呜呜……”
萧越动作放缓,又低头来吻我。我眼前已经朦胧一片,体内敏感已到巅峰,灵识亦如丝般敏锐。只觉我体内最shi软处,似乎张开了一样什么东西,像是一个熟烂的rou环,入口密密层层,如花瓣般堆叠在一起。其中隐含了一张狭窄的“嘴”,正正地开在花心里。
我虽在欲chao之中,却也隐约觉得不对。想从前江风yin干我,也有这般持久之时,却从不见此物张开。一时连眼睛也不由睁开了,心想:“那是什么东西?”
萧越就在我体内Cao干,此刻似也有所察觉,动作忽然一顿,喉结上下滚动几次,这才将我一边tun部牢牢把住,挺腰插了进来。我与他身体相连,只觉他托着我的手竟有些颤抖。
他硕大gui头才一碰到那rou环,我只觉天灵盖嗡的一声,仿佛身体芯子里最软、最shi的一块嫩rou被人啄了一口,爽得连颤了七八下。这快感实在过于未知和强烈,竟令人生出一阵莫名畏惧。
萧越尚不知我的怯缩,吞了口口水,又朝那rou环中顶了四五下。那环口的花瓣如红chao细浪,严严密密裹住他冠状头部。我只觉他浑身一阵剧烈颤抖,与我相贴的腹肌急缩,喉间逸出一声极长而满足的叹息。我却没来由一阵毛骨悚然,仿佛将自己全副身家性命拱手交到他手上一般,直觉感到了危险。当下只发抖道:“大师兄,我怕。”
萧越头颈泛红,全是男人快到绝顶时势在必得之态,只随意吻了吻我,便又抽身向内急顶。这一下入得更深,直插到花心那张“嘴”之中。那东西显然也对他极尽索求,一顶之下,竟自己半张开来,啵的一声,内里的yInye与他马眼中黏ye交缠,拉出一条长丝。但觉一阵火热的灵息如丝如缕,缠绕进我身体之中,与我灵息互相倾吐交织。霎时之间,阵法光芒暴涨,照得大殿如白昼般光明。
萧越喘息粗重,浑身威势大盛,适才的款款温柔全然不见,连声音也强硬了许多:“江郎,让我进去。”
我头皮阵阵发麻,眼见他就要深入我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