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料不到外头竟然有人,这一下羞得脸皮如火烧,情急之下,便要双手倒撑着床逃开。
那条湿淋淋的缝隙,仿如决战时忽然暴露了命门一般,随时都会被人置之于死。萧越虽对我百般温柔,我却也不能与这灵魂深处的求生本能相悖。一时怕得直往后退去,连身下的衣物也蹬乱了:“别、别……”
萧越面色这才松弛下来,满脸歉意,抱着我吻了好久,不住道:“是我误会了,对不起。”下体却仍直直地顶在那裂开的深缝中,一点点划动里面潮涌的水,勾动灵意与他体液吸缠。
萧越抽身之后,花瓣不再涌动,肉环渐渐闭合,灵识也恢复钝感,此物的存在也已无法感知。我二人灵息仍交缠了好一会儿,才各自分离。那焚天种魔大阵原本流转如漩涡,此时流速也缓了下来。我心情大起大落,又动用太多灵识,已经极为疲倦。萧越还在我身体里,轻轻插弄我穴腔。那并不似热烈交欢,只是带我荡漾在情爱余波中罢了。阵法幽光中,只见萧越宽阔的肩头缓慢耸动,我在他绵密的深吻之下,不觉阖目浓睡过去。
只听萧越声音在我身下一字字发出,因给我吹箫之故,有些口齿模糊:“……你去告诉广叔,将随云公子素日爱吃的糕点做五六样来。对了,玫瑰记得要园子里现摘的。我们随云公子……”
帐外那声音愈发恭顺,回道:“是。不知少主有何吩咐?”
他当真爱重我,说了不做,便毫不犹豫地向后退去。我体内那条湿缝恋恋不舍地咬着他龟头不放,他拔出去时,只觉一阵巨大空虚笼罩全身,几乎令我要出声挽留。但与此同时,那不受控制的脆弱感也随之远去。
萧越将我面颊上垂落的长发往后拢去,闻言一笑,道:“已全然无碍了。只剑池中有少许孽力残留,三四日便可除尽。”说着,眼中笑意更浓,低声道:“多谢我的江郎舍身相助。身上还好么?”
我全身都羞出了一层汗,拼命推他的头,不要他再弄我了。萧越与我同床共枕时已将黑玉冠摘下,我只抓住他几束散落的黑发,但觉光滑如丝,不知如何使力。床帐极高而深阔,那上下滑动的水声回荡其中,更是格外分明。我慌乱急迫之下,竟而无法抑制,短促淫叫了一声,射了一小股在他嘴里。
再醒时,已在一个温热的怀抱之中。我意识渐渐清明,才发觉自己身无寸缕,身后之人也未着衣物,两人亲密无间抱在一起。天光初明,帐中一片昏昧。我微微一挣,还未睁开眼睛,已被萧越吻了后颈,又在我耳边沙哑道:“江郎,早上好。”
我又是害怕,又是委屈,辩解道:“我没有!我没跟他……我只跟你这样过。”说着,泪水便从面颊上滚了下来。
萧越呼吸也急促起来,将我仰面压住,深深吻我。我已非未经人事的嫩雏,被他舌头插入搅弄时,便自然而然忆起后穴被操开的快乐,身体不由展了开来,双腿也难耐地上下交错。
他从下
半梦半醒中,只闻到一阵沉香气味。我极力张开眼来,见身在一张精美华贵的大床之上,墨金重缎的帐帘层层逶迤而下,帐外明烛高烧,不知是何时辰。我身体尚未苏醒,隔着堆叠如云的丝暖锦衾,似见萧越正背对我盘坐床间,身周隐约有灵流泛动,赤裸脊背上却多了七八道红痕。我朦胧中还动了动念头,想是何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只是疲累太甚,一念未成,又已沉睡。
萧越见我如此,身上那股亲自破开了我的自得之意更是几乎溢了出来,一路吻了下去,给我舔了乳头、肚脐,又替我口了一次。我第二次被他含入嘴里,最初的羞涩畏怯已去了一多半,只是挺直了身子,任他施为。萧越舌技比我当年高超了何止百倍,只在我茎柱上套裹了数次,将我软嫩龟头含在厚唇中咂吸几口,我已觉得后腰阵阵麻痹,精潮将至,喉间也忍不住发出甜腻喘息。
我勉强在他手臂上翻了个身,与他呼吸相闻。只见他精神奕奕,意气风发,一扫昨日颓靡之态。我心中也不禁欢喜,轻声问道:“大师兄,阵法怎样了?”
我攀着他肩头,饮泣道:“大师兄,你停下罢,我……我真的好害怕。”
我听他说得暧昧,脸颊又热了起来,只觉身体一切如常,只后穴有些鼓鼓的胀痛,想是被他插弄太过之故。遂红着脸道:“……还好。”
萧越伸手抚摸我的脸,含情道:“那就好。江郎里面那张嘴吸得好厉害,我真怕把江郎弄坏了。”
萧越瞳色深沉,灵压释出,压得我无法逃离。声音却放得极柔软,道:“你让叶师弟进去,不让我进去?”
萧越低头打量我的脸,大概见我模样可怜,亲了亲我嘴唇,目光又温柔下来:“江郎既不喜欢,那便不做了。”
忽听帐外有人恭谨道:“婢子奉命,前来伺候少主和随云公子升帐。”
我昨夜被他干得那样舒服,现在又赤裸裸地被他紧抱怀里,看他的样子温文尔雅,说的话却这样下流,身体记忆立刻就被他唤起,一下眼睛都快红了。
萧越却不许我躲开,反将我重新吞入,不紧不慢道:“是瑟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