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还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危险是没什么危险,惊吓倒是不少。被堵在厕所里口交,上课的时候憋尿,最最重要的还是下午班会老戴说的月考。
任严咬着笔头,一想到月考就头疼欲裂。
叶飞沉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就看到任严一脸纠结地和笔头做斗争。
“笔头都给你摇篮了。怎么了,害怕了?”叶飞沉擦完头发把毛巾挂在脖子上,俯身拿起了任严写的预计分数表。
一回家叶飞沉就让任严写好自己的预计分数,多了没奖,少了得罚,也不告诉任严心底的最低分数,怪不得任严从回家写到现在还没写完。
叶飞沉看着上面涂涂改改的数字,挑眉看着。
“数学90英语90语文90......”
叶飞沉念着分数,念一个字敲一下任严的头,敲得任严龇牙咧嘴捂着脑袋。
“英语90可以理解,数学语文90?150分的卷子,合着你就打算拿60%的分?你是中国人吧?语文都只想及格?”叶飞沉把草稿纸丢回茶几上。
“改,改的不合我心意就跪这儿跪一晚上,改到合适为止。
任严失去梦想的趴在茶几上,感觉前途一片黑暗,一咬牙一跺脚,改了个想都不敢想的分数。
横竖都是死,好歹这样死的比较有尊严。
任严叼着草稿纸去房里找到叶飞沉,把预期分数给坐在床边穿衣服的叶飞沉看。
“嗯,这回还行,数学120,语文110,英语90,理综180。”总分过500了,大进步。叶飞沉满意的点点头,脚踩在任严的脸上。
任严乖顺的捧起来舔舐,仿佛什么人间珍馐一般。刚洗完澡,叶飞沉脚上没什么汗味,反而有着沐浴露的nai香气,任严舔着舔着就起了反应,然而被囚禁在小小的笼子里,徒添烦恼罢了。
“那我们就来谈谈惩罚吧。”叶飞沉把报告放到一边,抬脚用脚趾夹住了任严的鼻子,搓揉了起来。
任严的头被他的脚带得左右晃动,双手被迫撑地来保持平衡。
“总分少一分一巴掌,单科少一分5巴掌,理综定的目标太低,少一分10巴掌,没问题吧?”
任严赶紧摆头表示同意,反正他有问题说了也不会被采纳,反而还会被整,还不如干脆同意。
“乖,至于打哪里,打狗头,还是狗肚子,还是狗鸡巴...”叶飞沉用脚趾从额头一路戳肚子一直戳到鸡巴,而后用脚掌轻轻扇了两下。
任严当场硬到爆炸,但是铁笼子的束缚效果还是杠杠的,痛地任严大喘气起来。
“看我心情。”叶飞沉用脚趾玩着任严的ru头,笑的像个变态。
任严心里苦水泛滥,放少女漫里,可以配上两条宽面条泪。
接下来的4天,任严可谓是遨游在学海里部分昼夜,毕竟有惩罚机制的鞭策,不努力就挨打。
学习虽然痛苦,但总比挨打强,任严揉着手腕从书房书桌上抬起头来,看到叶飞沉冷峻地撇了他一眼,慌忙又低下头拿起笔奋笔疾书。
“哎妈呀太可怕了。”任严小声嘀咕,又和化学奋战了起来。
明天就月考了,为了不挨打,呜呜。
任严紧张的走进考场,深吸了一口气,他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敬畏考试,以前都是能混则混的。
主要是这次被强迫着写了个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分数。任严不自觉的在心里怒骂了一声暴君,但是被暴君管着,反而格外的安心。
一想到这,任严满脑子都是叶飞沉,叶飞沉笑,叶飞沉冷着脸,叶飞沉骂他,甚至叶飞沉打他。
任严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了。
不对劲,任严想,我为啥会想看这个暴君啊?
等试卷发到他的桌子上,任严才回过神来。
“不想了不想了,考不好要挨揍。”任严嘀嘀咕咕的小声背了几句古诗文,先去填默写题,进入状态也就来不及想别的了。
一天的试考完,任严身心俱疲,回到家还要被主人玩,任严顿时生无可恋。
叶飞沉踹了踹地上失去梦想的死狗,问道:“今天考的怎么样?”
任严赶紧跪好,双手垫在地上,额头规规矩矩放在手掌心,趴着闷闷的回道:“语文还行,作文不会写,硬凑的,不过满了800字。数学最后一二题只做了一问。
叶飞沉听着汇报,自己看着英语书点了点头,道:“还行,语文作文写够了就有40分,110分你估计是考不到了,但是肯定不止90,数学的话,最后一二题只做了一问的话,120可就危险了。”
任严小小声道:“我也没打算考到这么高...”
叶飞沉拽了拽他的项圈,让他抬起头,也回到:“我也没打算你能考这么高。”
任严气绝,那你还让我改这么高?任严气鼓鼓的跪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我就是,想找个由头欺负你罢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