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诺踩着点进了齐岩的房间。
床单上有一滩凝固的Jingye,齐岩就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孩,委委屈屈的缩在床脚,小腹和困住鸡巴的绳子上也散落着Jing斑,看起来好不凄惨。
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已经把皮肤磨破肿起,这让齐岩在睡梦中也高高皱着眉头。
徐诺轻轻走到齐岩身后,伸手帮他解开了绳子,折磨了齐岩一宿的绳子被解开,齐岩无意识的伸展了一下手脚,舒服得发出了声呻yin,而后醒来。
齐岩懵懵地揉着眼睛,看着徐诺吱唔了一声,而后手脚并用的想爬起来,结果由于被绑了一晚上,手脚发麻根本不听他使唤了。
齐岩不敢拿出嘴里的内裤,只能呜呜地叫着,指了指那摊Jingye,表示自己射出来了。
徐诺看着齐岩的温驯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道:“真乖。”然后拿出了他嘴里的内裤。
齐岩低低地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问好:“主人,早上好。”然后用脑袋蹭了蹭徐诺放在他头顶的掌心。
“好了,去洗漱一下吧,乖狗狗。”
齐岩听话地下床走去厕所,徐诺则帮他撤了床单铺上新的。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而任严,他们的早上就没那么顺利了。
“任严这条蠢狗,艹!”
叶飞沉穿着裤子,骂骂咧咧急急忙忙地起床收拾。昨天晚上任严非得拉着叶飞沉一起打游戏,说好了玩一个小时,硬着拖着叶飞沉玩到了1点多,结果就是,目前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留给他们去学校了。
叶飞沉洗漱完去到任严的房间,看到任严还在呼呼大睡,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就把任严踹下了床,任严被摔得一懵。
“还睡,要迟到了,赶紧起。”
叶飞沉说完也不等他,自顾自的走了。
任严摸不着头脑地爬起来,看着闹钟还有半个小时迟到,也不敢怠慢,赶紧洗漱完出门,然而,有一个小小的问题,他的鸡巴还上着锁。
可是看叶飞沉直接下楼的架势,貌似不打算给他开锁了。
任严掂了掂胯下的二两rou,苦着脸给他塞回了内裤里,算了,忍着吧,这时候去触叶飞沉的霉头,不亚于寻死。
任严带起平光镜遮伤,赶紧下楼找叶飞沉。
叶飞沉在楼下等着任严,任严收拾完下楼,二人赶紧骑着自行车飞奔到学校,踩着点进了教室。
任严放下两个人的书包,大喘了一口气。
叶飞沉接过书包,从包里翻了个面包丢给了任严,任严嘿嘿地傻笑一声,大口大口吃着面包,吃到口感任严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这一口水下肚,任严忽然脸都绿了。
刚才没反应,喝了一口水,忽然汹涌的尿意就不停的冲击着他的膀胱。
任严不敢再喝下去了,他难受的在位置上扭来扭去,带得叶飞沉的桌子也跟着晃动。
“干嘛呢?”
叶飞沉拍了一下任严的脑袋,任严侧趴在他桌子上,往他怀里靠。shi漉漉的眼睛隔着眼镜又大又亮,忽略里面的凶光,还挺萌。
“干嘛?一个大男人没事卖什么萌?有事说事。”
任严晃着头,小声说:“我不是人,我是主人的乖狗狗。”
叶飞沉一脸惊悚和你有病吗的眼神看着任严。
任严看叶飞沉不为所动,委屈地坐直了指了指鸡巴,道:“你的玩具要被憋死了,你不管管吗。”
“说好的早上一次晚上一次,你骗我。”
叶飞沉忽然想起来自己貌似是忘了给他开锁,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掰直了任严的脑袋,说:“上课了,坐直,听课。”
任严叹了口气,趴桌子上唱小白菜。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
叶飞沉被他唱的脑瓜子嗡嗡的,咬着牙道:“别唱了,再唱你今天都别想解开了。”
正好老师也进来了,任严赶紧闭嘴。
其实第一节课倒还好,忍忍也就过去了,但是到第二节课,可能是吃面包时候喝的水起作用了,他的肚子里正翻江倒海,他缩紧小腹憋着尿,根本听不清老师在讲什么。
一直到第二节课大课间下课,任严几乎没听讲,光对抗膀胱去了。
“好难受,呜。”
任严低着头小小声的告诉叶飞沉。
叶飞沉看了他一样,伸手摸了摸任严的鼓胀的小腹和涨满了笼子的Yinjing。而后站起身道:“跟上了。”
任严眼睛一亮,连滚带爬地跟叶飞沉身后往高二教学楼后面的实验楼走去。
叶飞沉把任严带到实验楼的厕所。
实验楼平时没什么人,厕所也没什么人用,倒还算干净。
叶飞沉靠在隔间的隔板上,等任严进了隔间关上门,说:“既然是你求我办事,不得给我点好处?”
任严看着叶飞沉靠在隔板上的姿势,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