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岩伸手探向胯下,大手用力握住自己的性器,捏碎了包裹在上面的蜡壳,带着碎蜡缓缓撸动着。
细碎的蜡壳随着齐岩手部的运动在他的Yinjing上上下滚动,比单纯的手yIn快感更加强烈,但是没有徐诺的命令他也不敢擅自把碎蜡抖出去。
忍着吧。
齐岩想,他咬紧了下嘴唇,手上的动作一刻不敢怠慢,他已经很久没射了,这时候让他坚持半个小时过于折磨人了,但是,除了忍,还是忍,他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徐诺看着齐岩支起上半身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被自己逼着打飞机,忽然来了兴致。
徐诺打开手机,命令道:"眼睛睁开!"
齐岩呜的一声打开眼睛,羞耻得看着镜头。
徐诺把手机凑近齐岩的下体,来了个360度的展示,问道:“这是谁的鸡巴啊?”
齐岩羞耻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这是,贱狗的狗鸡巴。”
徐诺忽然伸手,挑开了覆盖在齐岩gui头上的红蜡,用指尖狠狠刮了一下。
齐岩受到这猛烈的刺激,呜的一声失声喊了出来,整个人浑身一颤,顶起了胯,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嘶,啊。”齐岩胯下又爽又麻,呻yin声破碎地从嘴里泄了出来。
徐诺手上的动作还没停,他不停的刺激着齐岩的gui头,又擦又拧,齐岩也不敢组织,他只能双手撑在床上,顶起下半身,双手死死得抓住床单,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呻yin。
徐诺听到自己耳边的喘息声好像小了,放下手机扇了齐岩一巴掌,“该叫的时候不叫,蠢狗,给爷叫出声!”
齐岩被打的晕头转向的,不让我说话的是你,让我喊的又是你。
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是为了不再吃耳光,齐岩顺从得让呻yin声从喉咙里传了出去。
“呃,啊,啊,斯哈,主人,轻点,要射了,真的要射了!”
齐岩最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呜呜的抽泣着,他的gui头被玩得仿佛着了火,一碰就让齐岩爽到战栗。
徐诺看了看手机时间,道:“这才10分钟就不行了?还有二十分钟怎么办呢?嗯?”
徐诺掐住齐岩的喉咙,把他抵在床头,问。
齐岩被遏制住了,双手不敢反抗地垂在身侧,明明只要齐岩伸手,就能把瘦成鸡仔儿的徐诺拎起来丢出去,可是一看到徐诺,他就是耗子见了猫一样,双手千斤重,根本不敢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反抗。
“主人,主人不要生气,我可以把狗鸡巴绑起来,这样它就听话了。”
齐岩喘着粗气,被掐住喉咙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得挤着气音。
“行,自己绑,绑好看点,gui头露出来,记住别扫了我兴致。”徐诺放开了手,把床头的细麻绳丢了过去,齐岩垂着头低低的咳嗽了起来但是双手还是接住了徐诺丢过来的麻绳。
徐诺用手机拍着齐岩绑自己的鸡巴。
细麻绳先从根部绕着蛋蛋围了一圈,然后系紧,而后从两个蛋蛋中间穿过,勒开,而后分成两股,交替绑上Yinjing死死勒住,这样齐岩这个Yinjing除了gui头其他地方都被麻绳绑住,根本软不下去,蛋蛋也被勒出了形状,把Yin囊挤得非常饱满。
徐诺轻轻弹了弹gui头,看的出来齐岩没少自己绑自己,绑得很得徐诺的心。
徐诺拉开床头的抽屉,取出了一把牙刷,轻轻得在齐岩的蛋蛋上刷了两下,齐岩只觉得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蛋蛋上跳舞,痒得不行。
看着齐岩痛苦的样子,徐诺笑得像一个变态,他扶正齐岩的Yinjing,拿着牙刷刷上了齐岩的gui头。
触电般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齐岩的gui头导向他全身,齐岩呜呜的尖叫了起来,“啊!嘶,好痛,呜,好爽,呜。”
齐岩扭动着身子,灭顶的快感几乎要让他窒息了。但是无论他怎么扭动都无法脱离徐诺的掌控,最后身体的本能超越了意志他居然无意识的一脚踹开了徐诺。
徐诺被一脚踹下了床,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快感消失,意识回笼,齐岩低低地喘着粗气,这才回过神来,他好像,闯祸了。
一刹那,齐岩脸都白了,赶忙下床去扶起徐诺,徐诺被齐岩扶起来后,一脚就蹬在了齐岩的胯下。
"呃,啊!“齐岩惨叫出声。
齐岩痛得瞬间就蜷缩在了地上,徐诺提起散落在地上的麻绳,揪起齐岩的双臂,扣在身后绑住,把他摁伏在地上,又抬起双腿和双手绑在一个绳结上,四肢被牢牢绑缚在身后,齐岩完全不能动弹了。
徐诺双手吃力地抱起160多斤的壮汉,丢到了床上,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道:”睡吧,晚安,呵呵。“
徐诺把内裤塞进他得嘴里,关上了灯,又想起了什么,道:”哦,对了,明天早上我要在床单上看到你的Jingye,日床吧,日不出来,明天就别想解开了。蠢狗。”
齐岩嘴里堵着内裤,痛起来连呻yin都发不出去,他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无力地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