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期六,叶飞沉起了个大早,第一件事就是去任严房里看看任严。
任严1米8接近1米9的大个子委委屈屈的趴在床上,屁股红肿的露在外面,睡着了也极不安分的手脚用力的抓着床单。
叶飞沉摸了摸任严的脑袋,任严突然就警惕的睁开了眼睛,昨晚一哭更肿了的眼睛射出一道充满戾气的凶光。
任严是有起床气的,但叶飞沉有足够的自信任严不敢在他面前发脾气。
待任严看清楚叫醒他的人是叶飞沉,忽然脾气就下去了,挣扎着爬起来跪好问好:“主人,早上好。”
爬起来的过程中免不了碰到被打的凄惨的屁股,每碰一下任严就抽一口气。
看到任严起身如此的艰难,叶飞沉让他掉了个个儿,让他把屁股正对着自己。
任严脸都绿了,他害怕叶飞沉又要对他的屁股下毒手,但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磨磨蹭蹭的转过去。
任严乖顺的转身,然后跪趴,头按在床上,屁股就高高的翘起给叶飞沉看。
叶飞沉戳了戳任严的猴屁股,骤然接触,任严冷汗都快淌下来了,咬着牙道:“主人,疼,很疼,嘶。”
“行了。”叶飞沉收手道:“问题不大,每天记得上药,估计下个星期就能好,别忘了你还欠我150巴掌呢。”
“啊,还要打?”任严期期艾艾地开口,下床的动作都吓停滞了。
叶飞沉摸了摸他紧实的腹肌,道:“不然呢,150,一个别想跑。”叶飞沉顺着任严的腹肌一路摸到任严的下体。
任严的Yin毛又长出来一些,摸起来毛刺刺的有些扎手,但手感还是不错的,叶飞沉揪任严的Yinjing半拖半就的进了厕所。
任严被唤醒的性器在笼子里叫嚣着要晨勃,很快就挤满了笼子,但是笼子尽忠职守的把他他卡得死死的,除了给自己带了痛苦,任严什么都做不到。
任严双手背在背后,大张着双腿做跨立状站在马桶前,老老实实的等着叶飞沉来给他开锁。
叶飞沉去洗漱台上拿起钥匙,给任严打开了锁,几乎是一瞬间,任严的鸡巴就膨胀得高高顶起,马眼怒张,差点顶到叶飞沉的手。
任严尴尬的看着叶飞沉,道:“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控制不了。”
叶飞沉哑然失笑,伸手狠狠撸了一把,任严嘶地一声,触电般的快感从头一直麻到脚。但叶飞沉也不等任严多爽,狠狠地向下一掰,任严就疼软了,而后就冷酷地又塞进了笼子里。
等解决了任严的大问题,叶飞沉转身去洗漱,任严就去做好早餐等叶飞沉来吃。
叶飞沉洗漱完,任严还在厨房里忙活着煎面包,叶飞沉倚着门框,看着肌rou裸男围着围裙忙上忙下给他准备早餐,让他忽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他是父母联姻的产物,在他的童年里没有家庭只有家族,他早就厌烦了主家里的尔虞我诈,初中就搬了出来,他并不后悔自己的主动放弃,不是如此,他有怎么会在那天深夜捡到任严呢?
所以人倒霉到一定的程度,会幸运起来不是吗?
叶飞沉吃着爱心早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任严闲聊,忽然微信就收到了徐诺的消息。
“今晚7点,天德楼。”
“好。”徐诺这是在和他约饭,叶飞沉当然不会拒绝。
叶飞沉用脚尖踢了踢脚边的任严,任严疑惑地抬头看着他,道:“怎么了?”
叶飞沉叉起剩下的一半煎蛋,含含糊糊地说:“今晚带你出去吃饭,顺便见一见徐诺,可别像在家一样这么随便,在别的主面前丢我的脸......”
叶飞沉咽下煎蛋,剩下半句口齿清晰的说到:“我就取你狗命。”
任严委屈的汪呜一声,道:“我这么乖还要取我狗命。”
“今晚超级加倍乖,谢谢。”叶飞沉放下叉子,捏了捏任严的ru尖,道:“什么时候带你去穿个环吧,盘到这么大了,不穿环可惜了。”
晚上,叶飞沉如约带着任严去到了天德楼,找到徐诺订的包间,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徐诺夹起滚烫的圆子搁着衣服去烫齐岩的ru头,齐岩眼睛上蒙着布条,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是就凭他紧绷的肌rou和抽气的嘴角都知道有多难捱。
等圆子凉了下去,徐诺就掐起齐岩的下巴撬开他的嘴把圆子喂下去。
齐岩艰难地咀嚼着,然后还是老老实实的道:“谢谢主人。”
徐诺看到叶飞沉来了,也放下了玩弄齐岩的心思,他摘下齐岩眼睛上的布条,和叶飞沉寒暄了起来。
“这是,任严吧?”徐诺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绕道任严的身前,拍拍肩膀摸摸胸肌腹肌,这些倒还好,看在叶飞沉的面子上他都忍了,结果徐诺又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裆下。
任严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他惯性地伸手把徐诺的手打掉,盯着徐诺,生硬地道:“我不喜欢别人这么摸我。”
结果没想到齐岩蹭得一下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