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往屄穴里更深的地方逆流而不会从屄穴口流出来,所以陛下的女屄只是水光泛滥,红艳艳的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却没像几位后妃记忆里肏完陛下小屄后白浊液体沿着腿根流下来的淫靡景象。
有人拿过来一条鞭子,鞭子的尾端浸在一种清亮的液体里,国师冷着脸拿起散鞭,走到陛下面前问道:“陛下可知错?”
陛下喘着气冷冷道:“苏逸尘,你好的很,倒是敢对朕用刑。”
国师沉默了一下,又问:“陛下,可知错?”
“朕何错之有?”陛下嗤笑道,“普天之下皆王土,天下之人皆王臣,别说一个属国皇子,就是你苏逸尘,朕要你在龙床上伺候朕,那也是……呃啊!”
身下的剧痛令陛下眼前发黑,难以遏制地叫出了声。
虽然陛下在性事上可以说是已经身经百战,然而到底是九五之尊身份尊贵,这种淫刑无论如何之前也没人敢往陛下身上弄。
双腿之间本来就已是全身上下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乍然被鞭子笞打,剧烈的痛苦几乎让人无法承受。
陛下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但双腿被固定在架子的两端无法移动,腿根处的肌肉痉挛着抽搐,任凭陛下痛的怎么蹬动双腿也无济于事。
“苏、逸、尘!”
陛下咬牙切齿地喊出国师的名字。
“陛下可知错?”
国师死板地问道。
“不知错!”
“啪!”
“唔!”
陛下分明痛得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像是离了水的活鱼一样弹了起来,隐秘私处传来剧烈疼痛,像是被火燎了一般的痛楚叫人羞耻不堪,这一刻只想从那条鞭子下面逃脱。
“陛下可知错?”
“苏逸尘……你、给朕等着……唔……朕、朕要把你也绑起来抽鞭子……呃啊!”
陛下仿佛心里存了口气,一定要跟国师对着来,痛的眼睛无意识的浸出眼泪也不知道,偏偏嘴硬的不行。
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他挣扎的动作强烈得几乎要把架子掀倒,绷紧的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像是被拉到极致的弓,在一次次动作间,绑住的脚踝也被勒出了清晰的印子。
不过才打了几鞭,腿间那娇气的花穴就被打得红肿发亮,看起来又可怖又可怜,也不知今天这顿鞭子打完了,陛下还能不能合拢上腿。
几位后妃各怀心思地在一旁观刑,脸上的神色也各异。
陛下偶尔从水雾氤氲的眼角余光里瞥见他们的身形,身体便是一僵。
他不敢想象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淫靡。
由于被倒吊着的姿势,他看不清自己被国师鞭笞的女屄肿的多厉害,有没有破皮,只是在感知里,他已经快感受不到那里的存在了。
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不断被鞭打的地方已经渐渐麻木,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每一鞭下来都痛得让人想要满地打滚,只觉得双腿之间又烫又麻,只想找个凉凉的东西缓解一下这种异样的感觉。
他也没力气再骂苏逸尘了,忍耐这样的疼痛似乎已经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苏逸尘每次落鞭之前仍然会停顿一下,问一句“陛下可知错?”但陛下连眼神都已经有些涣散,只有身体还本能地在每次挨打的时候发出呜咽的闷哼。
又是一道凌厉破风声,然而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他快受不了了。”钟皇后握着散鞭,如玉的手心上浮现出一道狰狞的鞭印,他语气僵硬,分明是有点看不得陛下被这么打又拉不下面子求情。
“皇后倒是怜惜陛下,怪不得陛下先前对皇后一往情深,不顾朝中反对也要迎娶皇后殿下。”国师还没开口,裴妖妃倒先笑吟吟地奉承了一句,他是唯一一个到目前为止还面不改色的,出于对他本性的一二分了解,陛下也知道这个王八蛋现在指不定可惜着他不能亲自上呢。
“钟然。”国师警告的看了钟皇后一眼。
“陛下双性之体,本就性淫,若是不加以管教,只会被柔媚之人带坏,伤了身体根本,年寿不永。钟然,你以为你是在为他好?”
钟然漠然道:“那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柔妃勾引陛下在先,为何不罚柔妃?”
柔妃被五花大绑堵着嘴扔在一旁观刑,此时情绪激动,却被其他人完全无视。
国师淡淡:“柔妃媚主惑上,之后自然会罚……钟然,你是一定要妨碍我执刑了?”
“是又如何?”
“皇后本应劝谏陛下,你既然无法管束后宫,又妨碍我以祖宗规矩管教陛下,那自然也是要受罚的。”国师看他一眼,淡然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之前陛下胡闹,非要出宫,险些在宫外被刺客刺伤,就是因为你不能阻拦陛下,若不是……若不是陛下化险为夷,你承担得起后果么?”
“国师所言不错,”裴妖妃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吟吟地出来拱火,“那刺客虽然没有重伤陛下,但那淫毒却颇为厉害,陛下发作时难受的要命,整夜的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