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呃啊……太大……”
陛下含含糊糊地叫着,仍想挣扎几下,但按在他肩上的手却没给他机会,强硬地压着他将那两根冰凉的无机质异物一点点地吞入进去。
小xue一旦被木制阳具顶开了xue口,后面的进入过程也就变得顺畅起来。
由于重力,这两根假阳具进入得格外深入,又是同时填满了陛下前方的女bi和后面的后xue,把紧致的甬道撑到了极致,撑得陛下的腹部阵阵酸胀,像是随时会被那两根粗长的木制阳具捅穿身体一般。
当那两根狰狞的异物被柔嫩的小xue全部吞入,陛下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身下女bi的rou唇贴在了冰冷的木马背上,这上面覆了一层皮毛,短而粗硬的毛发扎在陛下柔嫩的女biYin唇和腿根的敏感肌肤上,又痒又痛。
由于被按着,陛下无法抬起腰将自己被马背上的毛发扎着的下身解救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适应这种感觉,腿根痉挛一般地抽搐着,很快,这些地方的娇嫩皮肤就被摩擦得发红了。
他一身的汗,也不知是与柔妃胡搞的时候弄出来的,还是之前被苏国师吊起来鞭打花xue时出来的,将那件薄薄地挂在身上的里衫浸透,粘在身上。
里衫平日穿着倒是柔软贴身,这会儿却什么也遮不住,被汗水一浸便半透不透,连下面的肤色也看得清楚,加上苏国师钟皇后闯进来时陛下正跟柔妃颠鸾倒凤,这里衫是敞开挂在手臂上的,一副欲落不落的样子。
此刻的陛下,哪里有一国之君九五至尊的威严?看起来倒像是个被抓了jian骑木马游街的yIn妇了。
钟皇后忍不住别开眼,又偷偷地借着眼角余光看。
他出身官宦之家,祖父与父亲都是持重老成的君子,也不许他与纨绔们来往,所以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下流的东西。
但凡是家里管得不那么严的,这个年纪的少年早就该接触了情事,不少和钟然同龄的公子哥们甚至都已经开始流连花丛。
钟然凑巧听过他们聚在一起说些yIn秽东西的场面,讨论那些花楼里的ji子,或者说起有某地有yIn妇被捉jian,骑着木马游街,从那东西上下来时命都只剩半口气了。
陛下与他结成夫妻,却又对自己这个正宫不闻不问,整天不是和御医胡搞就是和这个和亲来的王子下贱地搞在一起,如今受这骑木马的yIn刑,也是罪有应得。
只是看着陛下骑在木马上,被两根木质的死物填满身下小xue的模样,钟皇后还是悄悄红了脸。
在被陛下强娶做皇后之前,钟皇后还是个处男,所有关于情事方面的知识都来自于他和陛下的那两次。回想当初圆房时,陛下也是一副不能接受现实的样子,明明这位九五之尊才是那个强行逼钟然入宫的强势一方,却在宫人的镇压下敞开身体的隐秘,被皇后的性器捅进柔软的身体内部,在深处灌满Jingye,如同那些兽类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留下记号。
这样的开端大概影响了钟皇后的性癖,以至于他一个从小被父亲祖父教导忠君爱国的公子哥,现在每每夜里做起春梦,梦见的都是那位本应高高在上的陛下捆着手脚,被自己按在身下凌辱得几乎崩溃的模样。
钟皇后到底在情事上所知甚少,他与陛下的每次床事都是被宫人指导着来的,倒是不知道原来陛下身后那个地方也可以进入。
陛下此刻受罚,两个小xue都被进入了以后痉挛着喘粗气的样子叫他身下硬了起来,只是这会儿国师还在前面,钟皇后只能遮挡住身下异样。
苏国师神色淡然,专注地看着陛下,就好像陛下还未登基只是个皇子时犯了错,被罚抄书一般寻常。
——而不是新婚燕尔便冷落皇后,与妃子yIn戏纵欲被罚以骑木马的yIn刑。
他叹了口气:“陛下可知错了?”
陛下被身体里那两根狰狞的假阳具撑开,一阵阵的酸胀从隐秘的内部传来,叫他忍不住弓起腰往前面趴,想伏在马颈部缓解一下这种难以忍受的酸软。
他能感受到那几个人看过来的目光,被他们注视着自己被按在木马上这一幕,比这yIn刑还要令陛下难堪。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在看,可能陛下已经没有出息地呻yin出声了。
就是因为他们在看,所以陛下咬住了牙,不肯泄露出更多的声音,以免在这几个人面前表现得太过狼狈,叫他们看自己好戏的心得逞。
“苏逸尘,你……你给朕……记住……唔……”
等他捱过去了……
陛下垂下shi漉漉的眼睫,遮掩住眼中的狠戾。
等他捱过去了,他绝不会放过苏国师。
上次只是让苏国师去城外祈福,才让他回来报复自己。等这个yIn刑结束了,陛下必要摆脱苏国师,再把这些东西全都在苏国师身上弄一遍,最后处死这个欺君犯上的国师!
“看来陛下还需反省。”苏国师淡淡道。
裴妖妃看着陛下的模样看得十分心痒,终于忍不住凑到陛下面前,笑着故意问:“陛下刚才骑小狗不是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