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宠幸完了新入宫的小贱狗柔妃,餍足地回到寝宫。
一道高挑矜贵的身影早已在此久候多时。
钟皇后冷着脸,他从前就是个漂亮矜贵的大少爷,现在穿上一身皇后的朝服,衬托得他肌肤更是象牙一样润白,好看得让人晃神。
不过陛下一看到他就想起被按着在龙床上开苞的经历,自尊心受挫下怎么都看他不顺眼,加上之前跟皇后大吵过一架,看到这么好看的皇后居然也能冷下脸赶人。
“皇后何事找朕?无事便回去吧。”
钟皇后自从柔妃被册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陛下,现在好心过来居然还被这样对待,又是一气:“我当然是有要事!”
他板着脸转述自己被按着学习的宫规:“按照宫规,陛下初一十五都应该睡在皇后宫中,对于妃嫔也不能独宠,要雨露均沾……”
“嗤,”陛下懒洋洋地嘲笑出声,“原来皇后是闺中寂寞,想男人了。”
钟皇后脸薄,白皙绮丽的脸上飞快地变得通红,哪怕气得扭过头也能看到他露出了一副受辱的神色:“你、下流……”
不得不说,钟皇后的这幅容貌还是很得陛下心意的,陛下看他这幅模样,就像看到一只养尊处优的漂亮猫咪,被逗弄得炸起浑身雪白长毛,有些心痒痒。
于是陛下突然道:“皇后知道朕为什么喜欢宠幸柔妃么?”
“与我无干。”皇后冷脸道。
可是,虽然皇后做出一副不想知道的模样凶着脸,却悄悄地瞥了眼陛下,像是有点好奇。
他以为陛下没发现,殊不知早被陛下看在了眼里。
陛下勾唇,带着些恶趣味道:“柔妃不愧是邻国之人,在床上放得很开,热情如火,婉转承宠。纵使曾经贵为皇子,如今也甘愿被锁驯兽园,像只小贱狗一样任朕予取予求,我看皇后姿容端丽,若是肯放下身段学上几分,朕倒也不是不可以临幸几回……”
“住口!”
钟皇后听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谁要听你们这对jian夫yIn夫荒yIn放荡的床笫之事!”
他显然是被气得狠了,只可惜陛下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反而上前一步,手突然探向皇后身下,毫不留情地嘲笑道:“皇后嘴上倒是义正言辞、冰清玉洁,只是,光听到这样荒yIn放荡的床笫之事就能硬成这样,看来皇后的身子也颇有荒yIn放荡的天分。”
钟然落荒而逃。
看着钟然仓皇的背影,陛下颇有些下流地揣测道:钟皇后这么矜贵要脸的人,倘若也能用链子锁起来,想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事实上,钟皇后还真不是无的放矢,陛下近来收了好些奏折,都是劝陛下新婚不久应当多宿皇后宫中,对后宫雨露均沾不可独宠柔妃这种属国献上来的“美人”的。
就连被陛下赶出京去祈福的国师也来劝谏,在奏折里说得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说是如果陛下执意要在宫中胡来,他就只能代为管教陛下了。
陛下冷笑了几声,没放在心上,倒是写了封回信让国师好好祈福不要Cao心凡俗之事。
而后,自然是我行我素,对小贱狗柔妃一如既往地独宠。
柔妃快活得不知今夕何夕,只恨不得把陛下cao死,明明看起来是只温驯的乖巧nai狗,眼神却像是饿了几十年眼睛都饿绿了的小野狼,随时要把陛下剥皮拆骨地吃进肚子里。
陛下抓住他的头发,问道:“在想什么?”
柔妃舔了舔唇,心虚地避开陛下的眼神:“没……没什么……”
看出他在隐瞒,陛下脸上露出不悦:“小贱狗说什么,嗯?”
一见陛下不高兴,柔妃孙远新马上认怂了:“小贱狗在想……在想把主人cao成狗狗的小母狗,每天鸡巴都插在主人的小bi里,尿尿也尿在主人bi里面。”
本以为陛下会像上次那样勃然大怒,没想到陛下却只是眯着眼睛哼哼了两声:“贱狗胆子还不小。”
“……请主人惩罚贱狗。”
孙远新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份适应的非常良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陛下。
陛下很满意。
“虽然是……你的这根东西插在朕身体里面,可是你得记住,是朕在cao……唔……cao你,记住了没?”
“只要你一直是朕的贱狗,朕就都满足你。”贴着孙远新的耳廓,陛下轻声道。
他的声音因为喊了一晚上有些沙哑,犹如细细流沙滑过孙远新的耳道般,蹭的耳朵里痒痒的。
“准你一直插在里面,也准你射在里面。”
“下次给你多喝点水,尿在里面朕也给你含着,怎么样?”
“……好。”
被陛下教了许多yIn乱知识的柔妃面色红润,一脸兴奋,甚至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过得也太幸福了。
当主人的贱狗狗这么快乐的吗?
陛下敷衍地给小贱狗顺毛,漫不经心地想,不愧是个小处男,居然这么好骗,说几句下流话就哄得他百依百顺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