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间外传来钟然的声音,傅译回过神,听见钟然说:“牛奶再一会儿就凉了。”
“等一下,我洗一个澡。”傅译答道。
他脱下身上的睡衣,面无表情地开始洗澡。
“今天怎么洗得这么慢,”钟然看着牛奶嘀咕了一句,“之前也没这么慢的啊,不会睡过去了吧……”
傅译也是个男生,平时洗澡的速度也还算快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在里面呆了快四十分钟了,这时间都够他平时洗两次了。
钟然热牛奶的时候本来是想着拿回来他就能喝的,都不是特别烫,于是牛奶不出所料地在这四十分钟里凉了,只好又热了一次。
“我出来了。”傅译打开卫生间的门。
他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带着热腾腾的水汽和暖熏熏的沐浴露洗发露的香气,这味道钟然不知道闻过多少次,却从来没有这一次一样这么好闻。
“快喝。”钟然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把牛奶递到傅译手里。
傅译接过牛奶,暖融融的牛奶顺着食道滑入胃里,驱散了一点寒意。
他喝了半杯,看见钟然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也不知道是在看自己还是牛奶,“你也喝一点?”
钟然看着递回给自己的半杯牛奶,脸上神色变换了好几下。
“……我从来没喝过别人剩的。”
大少爷的臭毛病,傅译不在意,刚准备收回手,手上却一轻。
钟然拿着杯子,嘀咕着说:“算了,我也懒得再去热一杯了。”
虽然露出嫌弃的表情,但他还是喝下了这喝剩下的半杯牛奶,傅译却发现,大少爷精致好看的耳朵红的厉害,哪怕是暖黄色的灯光都藏不住的那种。
大老婆真是纯情和变态并存,他忍不住感慨了一下,要不是之前钟然做的那些事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他也不会想到这么好看这么纯情的大老婆会有那么多堪称变态的性癖。
钟然喝牛奶喝得慢吞吞的,小口小口,眼睛盯着杯子都不敢往傅译的方向扫过来,傅译突然有点想逗一逗他。
“谢谢你的牛奶,挺好喝的。”
“嗯哼。”
“不过,”傅译顿了顿,若有所指地说,“我觉得只喝半杯,可能还是睡不着……”
“……”刚把牛奶喝完的钟然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空杯子。
“那我再去热一……”
“不是那个牛奶。”
傅译话一出口,钟然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张漂亮的脸腾的一下便红透了。
一双猫儿眼倒是亮的惊人,即使他不说话,傅译都能看得出他的跃跃欲试。
……等等,不能让他来。
无数次被这个光是脸就能让人心软的大老婆肏哭的经历提醒着傅译,他再这么下去可能的后果。
“我的意思是,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钟然眼睛更亮了,手指也动了动,一副随时要过来把傅译扒皮拆骨吃掉的样子。
“……”
傅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一时间竟有点茫然——明明是自己先开始暗示的,怎么反而有种被盯上的弱势的感觉?
“我……都可以,”钟然直勾勾地看着傅译,傅译以前听人说起过,有的人眼神像是带着小钩子,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不过钟然的眼神不一样,以傅译贫瘠的比喻来形容,这眼神简直就跟带着硫酸一样,被他看到的地方无一不是火辣辣的,跟被硫酸碰到也没什么差别了。
明明也能看出含情脉脉,但这眼神随时要吃人似的,多看几眼,傅译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被他给看得尸骨无存。
“咳咳,”傅译干净清了清嗓子,竟有点不自在,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把钟然在他腰间不安分的手按住,“你听我的,好不好?”
钟然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
傅译拉着钟然的手,把他压在床上,摸到旁边的衣服带子,给钟然蒙上。
他穿着那件空空荡荡,里面什么也没有的浴衣坐了上去,钟然的下身已经硬了,把睡衣的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
傅译把裤子拉下来,那个跟钟然俊秀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的肉刃便一下跳了出来。
傅译没怎么迟疑,分开两腿坐在钟然腰间,虚虚地抬起屁股去接纳那根凶器。
刚刚洗过澡的皮肤还是有些滑的,钟然的呼吸有些粗重。
第一次他的肉刃刚一抵上柔嫩的花唇,傅译便抖了一下,抬腰避开了。而后连傅译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又“咳咳”了两声,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有点烫……”
钟然的脸又腾地红了。
之前在浴室里的时候,傅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第二次进入得很顺利。
又热又硬的性器慢慢抵在花唇上往里进入,这个过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被放慢以后,傅译几乎能在脑海中描摹出钟然身下的性器的形状大小,以及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