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太的惩罚来得很快。
彼时傅译正趴在桌子上补觉。
钟然看起来挺漂亮纤细,但是在这方面的能力却好得惊人,傅译跟他做到后面差点都要以为他那根东西有问题射不出来了。
当然,钟然在最后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傅译,他年轻气盛Jing力十足,不光射的出来,而且憋了这么久之后还能射很多。
做完以后又兴奋又满足的大老婆搂着傅译,一双修长的胳膊跟铁钳子似的勒得傅译喘不过气,下身那根已经发泄过有些半软的性器堵在花xue里,把里面满满的浊ye堵住。
他心情相当不错,黏糊糊地缠着傅译看,最爽说着好听的情话,没几分钟就说一句“我喜欢你”,过几分钟又说一遍,就跟脑子里安了一带只有这几句情话录音带的复读机一样,说了半天一点都不觉得腻。
倒是傅译,先是做了个惊魂又yIn艳的噩梦,醒过来以后又跟钟然搞了这么久,可以说是又累又困,连根手指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听钟然说话更困了,他的眼皮子像是坠了千斤重的石秤砣一样不停往下掉,偏偏小腹里被灌满浊ye胀得难受,若不是钟然的那根东西堵着花xue口,恐怕他早就失禁一样任由那些东西把钟然睡的这张床染的乱七八糟了。
“钟然,”傅译打断钟然,“你让一下,我要去卫生间。”
“……”钟然不吭声。
傅译推了推钟然的胸口,“一秒装睡?”
钟然故意不让傅译把那些Jingye弄出来的小算盘算是被无情揭穿了,他小声抱怨:“你好没情趣。”
傅译:“……”
钟然理解的情趣,他一点都不想玩。
“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放开。”眼见傅译铁了心,钟然垂死挣扎,为自己谋取最后一点福利。
两个人刚刚温存过,傅译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至于对自己这位貌美如花,器大活好的大老婆一句软话都没有。
他看了眼大老婆期待的脸,亮晶晶的眼睫尤其好看,就像眼前吊着一只小鱼干的漂亮大猫。
“……老婆。”
“我是你老公!”钟然很不忿。
只有这个,不能妥协。
傅译跟钟然默默对视许久,眼神胶着争斗了好一番,最后倒是傅译撑不住了,钟然这会儿Jing神好得不得了,真要对峙能这么瞪到中午。
“老公……”
钟然顿时笑靥生花。
傅译起身,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怜悯大老婆的单蠢。
傻孩子,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傅译虽然比起原着里那个渣攻好了不少,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骨子里就不是什么专一痴情的良善之辈,现在他对大老婆和二姨太小狼狗已经好的连他自己有时候都不敢信了。
就连刚才,他跟钟然两个人上床,也存了报复五姨太的想法。
你看,他根本就不是好人。
即使如此,钟然也不打算对大老婆放手了。
就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傅译昨晚睡觉休息的时间加起来也才两三个小时。
他倒是不想来上课,直接请假补觉算了。可钟然对他的这个决定非常拥蹙,还马上叫人打电话给他自己也请个假,说是今天留在家里照顾傅译——
傅译听到这话,再一看钟然悄咪咪往他卧室里一个抽屉时不时看过去,非常迫不及待的眼神,竟然瞬间就明白了钟然的打算。
凭他对钟然的了解,那抽屉里绝对放满了钟然收藏的各种变态的性玩具!
这么看下来,要是傅译今天真的请假补觉,那么接下来的事用脚趾都想得出来了:钟然绝对会不择手段地在傅译身上好好地把他那些变态的性玩具挨个试用一遍的!
傅译立马表示自己爱学习,爱上学,就算是腿断了就要去上课,说完连早饭都不敢在钟然那里吃就跑路了。
不过到了现在,傅译也不知道自己早上做的那个选择对不对了。
当他校服衬衫的衣摆从裤子里扯出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间,傅译便察觉了不对。
他后面坐的是个戴着眼镜的女生,两个人几乎从来没有说过话,但是傅译绝对无法将她和在课堂上扯前桌男生衣服的人联系起来。
更何况随即,一只冰冷的手,便沿着衬衫的下摆摸了进来。
手掌轻柔地拂过傅译的腰侧,冰凉的温度激起皮肤的一阵战栗,傅译打了一个激灵,却并没有从睡意中醒过来。
从这只手伸过来的角度来看,不是傅译座位后面的人就是他旁边的那位,可他旁边坐的是二姨太孙远新。小狼狗憋了这么久,又孤枕难眠了一晚上,按说动手动脚也不是什么事。
可是傅译怎么想,孙远新的手也不会这么冰凉。
孙远新的身体永远是热乎乎的,好像那具单薄骨架组成的身体下面流淌的不是血ye,是炽热的岩浆一样。哪怕只是和他靠得近一点,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少年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