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人孔丘在采风中拒绝收录邾国的风俗习惯,只因孔子觉得邾国上下民风毫无礼仪廉耻,无需浪费笔墨书写入六经中。
邾人虽觉得遭受了羞辱,却也无法否认本国确实没有严苛的道德禁锢。自邾国先祖创业,就奠定了这个小国无拘无束自由散漫的天性,而其中最出名的还是邾人对性爱的坦率。
传闻,先祖王后曾在酒宴上与乐师眉来眼去,挑逗心思。而先祖没有丝毫介意,反而是那位来自鲁国的乐师手下的鼋皮大鼓因为王后的笑靥逐渐失去了韵律,十几人的乐队唱得荒腔走板,令一旁的宫女下人都捂嘴偷笑。
夙郁自幼就在这种视情爱为自然浪漫的氛围中长大,他不觉得性爱是羞耻的行为,也绝不克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可他年至十六岁仍未破处,原因只在于挑挑拣拣之间,觉得那些男子的性器不够宏伟或是过于狰狞可怕;筛掉的女子虽香软可人,却只能满足夙郁的一根rou棍。造爱之间,夙郁后面两个嫩xue止不住地往下淌水,比少女的雌xue流的yInye还多哩。
于是,萧公在民间与贵族之间寻找性器漂亮又粗壮的男子,想要引诱自己的亲弟弟,让夙郁放松警惕,再迷晕他,扔到冰冷的墓xue里去给父亲静公陪葬。
可是这等下流的选秀,直把萧公的眼睛都看出了鸡眼。他审视了上百的男根,最终选择了一个男jing成色紫红,gui头足有鸡蛋大小,柱身挺拔,顶端微翘的青年。
那青年对公子夙郁骄横傲慢的性情早有耳闻——夙郁的武功了得,不轻易让人近身。因此,青年暗自担心了许久。
谁能料到,待他褪下亵衣,露出下体时,夙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立即出现了痴迷的神色。
夙郁朝他勾了一下手指,两条长腿交叉轻轻磨蹭着,直接把青年的魂都给勾了去。
小公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他早已硬挺的性器,粉嫩的指腹褪下厚厚的包皮,他仔细打量着手里这根Yinjing,舌头探出来舔了一下自己水红色的下唇,一张冰雪般的脸因为晶莹的水渍顿时活色生香起来。
青年趁着最后一丝神智仍然清醒,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他在夙郁认真摩挲自己两颗卵袋时,忍住阵阵快感,拔出藏在自己发髻间插着的涂满迷药的铜钗用力地刺破了少年的后颈。
夙郁难以置信地抬头瞪着他,小嘴微张,似乎想要斥骂些什么,整个人却在下一秒闭眼倒在了椅子,不再动弹。
青年胡乱地低头去亲吻那张梦寐以求的脸,颤抖地自言自语着,乞求夙郁的宽恕。他的下体涨硬得发疼,像公狗似的模仿着性交的行为磨蹭着夙郁的下衣。
他就这么含着身下人小巧的耳垂,俊美的脸上出现了诡异病态的快感,居然从磨蹭衣物之间获得了高chao,射出大股浓白的Jingye,喷在了昏死过去的夙郁那洁白的裙摆上。
前来接替任务的阮千就看到了这么一个yIn糜的场景,他Yin沉着他大喝一声,吓得青年拽着衣物就摔倒在了地上。阮千连个睁眼都懒得瞧这个不知好歹的浪登徒子,命人把青年拉走,私下宫刑处理。
“所以你因为耽于男色,才险些被你的亲哥哥杀掉?”玄迩的手中亵玩着夙郁的足弓。那只手掌都能包住的新月状的脚足,纤小、细嫩、莹洁,似乎没有做过任何劳苦的活动,脚趾更是小得犹如珍珠,羞怯地躲在蚌rou里面,指盖粉嫩得如同染上了豆蔻汁。
男人狠狠地掐了一把柔软的足底,立即招来夙郁的白眼。
“是又怎么样?”夙郁不耐地说道,顺道抽回自己的玉足。玄迩摸了他半天,他的男根早就硬了不说,方才擦拭干净的雌xue也变得水润润的了。
玄迩欺身而上,膝盖顶着夙郁的下体,暧昧地顶撞着他chaoshi的rouxue,嘴上说着羞辱的话来:“原来,邾国小公子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若你去主动勾引萧公,我想他会把你扔到床上去,而不是墓xue里。”
夙郁满脸通红,他被气得浑身发抖,要抬手去掌掴,又堪堪止住自己的手。他想到掌嘴正是女子之间的掰扯才做的事情,不也正能验证玄迩说他是母狗的事实吗?
夙郁的手刀落下,凌厉地砍在玄迩的后颈上。而冥神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偏头躲过,神色如常。
见状,夙郁反应极快,横手裹挟着冷风,削过男人脆弱的喉结。玄迩稳稳握住他的手腕,不偏不倚地含住含住少年的食指,舌头卷着他的指尖狠狠吮吸了一下。
夙郁的上半身倏然软成烂泥,但羞愤的情绪还是激得他另一只空余的胳膊旋起,一只杀气腾腾的拳头爆锤在男人的胸膛上。
玄迩侧身压住少年的大臂,那只拳头直直擦过他的鬓发,他高高束起的发冠顿时被冲撞得散开,乌黑的漆发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天网牢牢捕获了渺小的夙郁。
夙郁不再发作了,他小脸红得滴血——男人过于英俊的脸庞仿佛是摄魂的冥器,让他胸腔内跳动的心脏几欲扑腾出来。
可惜玄迩并不是一个注重外表的人,他见过太多冥界的画皮美人与幻化出假象美貌的Jing怪,那些恶鬼薄薄的肌肤下都是丑陋血腥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