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都山,烛龙王宫内。
帷幕之下,一只藕白色的小臂从床帏伸出,指甲盖泛着娇柔的粉嫩颜色,指尖滑下一丝冰冷的透明稠状粘ye,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木地板上。
还未待人饱满眼福,玄迩就伸手将那截雪白的手腕握住,粗暴地拽回帷幕内,只听里面传来令人腿肚子发软的呻yin。
“你这里真的好小呢。”玄迩的指腹按在红肿的Yin蒂上,两指搓揉了几下,不一会儿下面那艳红的xue口就喷出了一股晶莹的粘ye。
见状,玄迩晓有兴趣地从那枚Yin蒂缓缓往下摸,将一口牝户细细地摸了个遍。
夙郁双眼含泪,屈辱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随着玄迩的动作而感到兴奋的扭动,尤其是自己的女xue,竟能不停地流着yIn水,像是一口永不干涸的甘泉,将腰下的软塌都打shi了一大片。
“这么yIn浪的身体,你居然告诉我没有人使用过?欺骗我,可是会死得很难看的。”玄迩用力甩了一把滑腻的tun瓣,那tun丘立即浮上五个可怕的血红指印。
夙郁疼得身躯一震,但酥麻的快感便顺着tun尖刺激到了他的上身,让他禁不住发嗲地挺动着腰肢。“冥界的鬼ji都没有你的腰会扭。”玄迩盯着夙郁柔中带韧的腰际,大手覆上去摩挲着他发烫的尾骨,似乎在寻找那里有没有狐狸的尾巴。
从刚才到现在,玄迩在床上就一直用言语羞辱他,夙郁已经从羞愤变得怒火中烧,最终忍不下去了。
“你究竟行不行啊?”夙郁讥讽地吊起眼梢,嫣红的眼角分明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瞳仁里却流转着发亮的光芒:“前戏做了这么久,还不赶紧插进来验货?后人的书籍里怕不是要写到烛龙玄迩不举,所以抓来那么多女人掩盖自己的缺陷。”
玄迩看着这个勾着自己脖子坐在面前,红润的小嘴说着损话的小美人,竟不怒反笑。
夙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想:这冥神怕不是个傻子吧。
玄迩两手从夙郁的腋下抱起他,将他头脚倒了边,让那两只挺翘的雪tun对着自己的鼻尖。
“解开我的裤子。”玄迩命令道。
夙郁抬起手去扯玄迩的缁衣,却被人一口狠狠咬住了tunrou,他“啊!”地大叫一声,却还没来得及回头去斥骂那条恶狗,tun尖又遭到扇来的一巴掌。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玄迩说完,又朝指印斑驳的tunrou猛扇了一掌,这下左右两瓣都红肿起来,逐渐发热,从白色的果rou变成粉嫩的桃子皮儿。
夙郁委屈地拉扯开男人的亵衣,解开腰带后,一根粗长惊人的Yinjing从裆部弹出,跃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非人类的男根散发着可怖的热度,只适合在手中把玩,如若插入女xue内,即便是经验老到的鬼ji也会吃不消。
夙郁惊恐了一会儿,却悄悄地咽了一下口水,小巧的喉节发出细弱的吞咽声,却被玄迩听见了。自然,那烛龙的耳朵能卧地聆听十万里,知晓宇宙万物之声。
玄迩不甚在意地挺了一下腰部,示意道:“舔。”
夙郁只在私下自己亵玩过玉势,也常将温润的玉石放在嘴里细细舔弄,脑中想象着自己正在为一位威猛健壮的男子造爱。但是他使用过的任何一枚玉势都没有眼前这根粗大,这不禁叫他犯难起来。
“不会?”玄迩嗤笑一声,冰凉的手心捋过夙郁身下的那根小巧的男根,将它倒过来,用嘴含住。
夙郁只觉得腰眼一热,差点跌坐在男人的脸上。
“我怎么舔你的这根,你就怎么弄我的。知道了吗?”玄迩轻轻拍了一下夙郁的女Yin,却立即被一股涌出来的yIn水沾shi了鼻尖。
趁在他嘲弄自己yIn荡之前,夙郁慌忙低头含住了男人的那根。
玄迩的口腔就像烛火般炙热,他的舌苔卷着Yinjing的柱身,舌尖灵活地顺着gui头下的小沟槽一路往上舔,最后在马眼处一勾,刺探柔嫩的尿孔。
夙郁依葫芦画瓢地舔着嘴里的男根,玄迩如何摆弄他的下身,他便跟着一起做,渐渐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在为自己口交的错觉,可是他的口腔没有玄迩那般火热,男根也远不及嘴里这根粗壮,叫他舔舐了不久,下巴已经酸痛难忍了。
他愈发享受玄迩熟练的口活,自己却小心地偷懒起来,虚虚地亵玩着这根不可能驾驭的性器。
突然,玄迩含着夙郁的男根说道:“小心我把你这根小东西咬下来。”
夙郁害怕地呜咽一声,认命地低头继续认真舔弄,毕竟自己命根子在人家嘴里,自然不敢太放肆。
而舔着舔着,夙郁又逐渐失神起来,他的喉头顶着圆滑的gui头,嘴角都被撑得几欲裂开,但就算这样,他竟还没有将性器吞到底。
身下的玄迩则已经驾轻就熟地将他的男根玩出了花,红彤彤的柱身直挺挺地杵在男人的嘴里,他一面吮吸着,一面用手指搓玩着两颗软乎乎的囊袋,时而掀开那处,去揉后面的牝户前翘出来的小豆子。
玄迩松口,试探性地伸直了舌尖,刮过了门户大张的Yin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