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私处之间紧密的刮蹭让夙郁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惊恐,他素来只尝过玉势的滋味,雌xue被陌生的火热男根烫得要化成rou冻,滴滴答答地流着yIn水。于是他高高抬起tunrou,想要躲避身下那根巨物。
玄迩蹙眉,大手一张,握住滑腻的tun丘,白嫩的tunrou顿时从他指间缝隙溢出,像是两瓣柔韧的牛ru团。“你躲什么?不是蹭得挺舒服的吗?”说着,他抬手啪啪两巴掌甩在了近雌xue的会Yin处,疼得夙郁差点不争气地哭出声来。
少年死死含着眼泪,眼眶酸胀得通红一片。他沉了一下心,最终将自己的小xue送到了挺拔的Yinjing之下。他战战兢兢地拿小Yin蒂去顶玄迩的尿孔,前面的男根则不客气地戳在男人结实的下腹,爱ye把乌黑毛发打shi了大片。
玄迩一把揪住那颗sao浪的小豆子,吓得夙郁的身体骤然巨震,哽咽的喉咙发出一丝充满惧意的喊叫:“不要!”
“不要什么?不给cao了?”玄迩最头疼就是贞洁烈女,羞羞答答的,问什么都不回答,最后只能用最传统的姿势草草结束造爱。夙郁虽性子一点就炸,但那张冰雕玉琢似的脸总在不经意间从内里透着一股天真的浪荡,这点让玄迩感到十分新鲜与喜爱。
夙郁憋藏了许久的泪水还是扑棱扑棱掉了下去,和他的雌xue里的yIn水一样断了线般止不住。一时,小脸和脖颈均shi透了。
玄迩静默地注视着美人落泪,却没有开口安慰一句。他心底有些莫名的躁动,身下的阳具已经硬得他咬牙切齿,后槽牙都酸了,他渴望赶紧cao进那软滑的xuerou之中,给少年好好开苞,叫他在自己胯下的男根上溶成一朵溺水的残花。但是,玄迩依旧想看夙郁在他面前哭,看少年满脸泪痕地瞪着自己,微微张开的唇瓣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叫人想叼出来狠狠吮吸一番。
“给cao.....我给cao的。”夙郁一边啜泣,一边将自己的小豆子从男人的手心里救出来,他贴在冥神的耳畔小声乞求:“我乖乖遵守契约,不要让我做鬼ji好不好?”
玄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玩笑竟吓夙郁在心里天人交战了多久,不禁暗自笑了一下。他捏着夙郁的下巴,用一种思考后的严肃口吻问道:“那等我收割你的魂魄后,你要做什么鬼?汲取男人Jing气的五仙怎么样?你说说,自己要做狐狸Jing还是蛇Jing?”
“我......我我我......”夙郁小脸惨白地哆嗦着。
玄迩露出一丝得逞的邪气,他用引诱的口吻催眠道;“你做我一个人的Jing盆好不好?不会对着其他野男人流水,由我来管教你。”
像是被人拿一盆冷水浇在了头顶,在彻头彻尾的战栗与不可名状的恐怖之间,夙郁看清了冥神的真正面目——烛龙玄迩是那位在楚人屈原《大招》中代表了“玄、幽、黑”色的邪恶远古神明。
终于,夙郁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惹到了什么东西。他扯出一丝勉强的笑意,脸色愈发苍白,两瓣血红的唇紧紧抿起。
就在玄迩以为夙郁会恼羞成怒地殴打自己时,他却听到少年用讨好的声音伏在他的胸口颤声说道:“好啊,好啊......”
玄迩惊诧有余,这才发觉自己发烫的Yinjing已经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夙郁的前额抵在他的肩上,赌气似的,扶着怪物般的器物就往自己窄小的Yinxue里塞去。
阳具的顶端撑开shi软的xue口,Yin唇被箍在gui头上,像是婴儿吃nai般一点点吞食着青筋盘踞的rou柱。
他的牝户过于窄小,吃进一颗gui头就几欲到了极限。紧张的汗水打shi了他乌黑的鬓角,把玄迩的锁骨都蹭得亮晶晶一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出勾人的气息。
喘着粗气的冥神拨开了那只碍事的手,他握着自己的阳具,手里的rou刃卡在xue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烦之下,他又往前抽送了一截,却听见夙郁吃痛地轻呼声。
一丝殷红的鲜血瞬间从xue口流了出来,滑过Yin唇旁朱批般的二字篆书“玄迩”,垂落在靛蓝的床单上。新鲜的人血滋养着冥神的名讳,契约处传来一丝刀割的灼热感,令夙郁疼痛双倍。
玄迩的小臂环过少年耸起的肩,苍劲的手指温柔地拍打安慰着夙郁想要蜷缩起来的上身。他舔弄着唇边白玉般的耳垂,在那枚洞窍微张的耳廓里轻声安抚:“嘘——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也一样。放松一些,好吗?”
夙郁的胸口紧紧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两颗朱砂色的ru头硬挺,娇弱的ru尖被摁在rurou之中得不到舒展。他一时感到胸口麻痒,便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挠自己的微微鼓胀的ru房,在大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刺眼的抓痕。
玄迩感到两枚硬豆子正小心翼翼地磨蹭着自己的前胸,他莞尔一笑,捏住夙郁右边的ru尖,低头在那乌黑的发旋上吻了一下,俯身张口吸住被冷落的左胸。
夙郁“嗯啊”一声,发出一丝甜腻的嘤咛,把人骨头都喊酥了。
男人亵弄着夙郁的rurou,两指捏着小小的ru头就往外扯,拉成rou色的长线后,用舌尖去挑动嫩红的ru孔,令身下的人逐渐放松了身体,女xue也不再如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