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乍一裸露在外,激得他一阵颤栗。有些冷,也有些怕。
他在怕什么?!这只是个空有一身蛮力的傻子啊!
于是他再度厉声喝道:“洪雪,快放开我!听见了吗!”
充耳未闻。
男人炙热而沉重的呼吸声充满了整个房间。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暨玉堂能透过隐约的月光,看见他面上冷峭的银色面具,亦能预想到他眼里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是无法抑制的裕火。
他感受到下身处顶着自己的灼热,恨恨地想:洪雪被人下了药,只是他为什么又会找上自己?他便看起来那么像女人?
洪雪抱着他,浑身裕火没有发泄的渠道。电光火石间闪过一缕思绪,那是方才在他房里的女人,衣衫半褪,柔弱无骨的手攀附上来,嫣红的唇如烟似雾……神智像开了窍,他亦学着那女人的动作,将自己的唇覆上对方的,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加深力道,最后狠狠啃咬着,想将其吞食入腹。
暨玉堂浑身颤抖,使出全身力气来推他,终究于事无补。
任何人在此剑拔弩张的情况下都该无师自通,即便是傻子。
洪雪细密不失粗暴的吻自上至下逐渐游移,经过对方的面颊、脖颈,到匈膛、腹部,再向下,便是腿根、甚至那个软踏的器官。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好奇,和一分将入深渊的引诱。
他挺了挺下身,似乎是疑惑为什么自己这个部位此时坚硬如铁,唐玉的却软绵绵。伸手摸了摸,便将它含进嘴里。
最开始未掌控好力度,牙齿嗑得它一嗦。但他学的很快,就像在吃着什么美味的rou木奉,口齿生津、津津有味,暧昧的水声在朦胧黑暗中响起。
暨玉堂死死盯着头顶的一抹黑,眼底有着距离的淡漠,又带着一抹摇摇欲发的生机。除却衣襟被撕裂时的怔愣、挣扎,此时他已毫无反应。
可点燃烛火,就会发现他放在一旁无力的手仍在不停颤抖。那双手纤细修长,内掌却布满厚厚的茧,看似柔弱却又有力。这是一双惯用剑的手。
它抖着,抖着,就像……
就像一旦有机会,便会毫不犹疑抬起扼住某人的喉咙,然后一点一点的紧缩,带着无法拒绝的强势和不染纤尘的干净,优雅地将猎物撕碎。
洪雪可不管那么多。摆弄rou木奉半天已消耗了他大半耐心,下身涨得生疼,急于寻找发泄的渠道。手掌顺着雪白的身子往下移,就发现了那个甜蜜消魂的小洞。男人的直觉是敏锐的,更准确的惊人。所以他不需多想,在看到的瞬间便已知道该如何去做。
可是,它这么小,显然无法容纳他身下的巨器。他用rou木奉抵住这处,便能感觉到rou褶剧烈的收缩起来。
虽然裕火中烧,但他并不希望唐玉因他而受伤。
当第一根手指插入的时候,暨玉堂因为不适而闷哼一声,他马上死死咬住牙关,纵使后xue涨得发疼,再不出声。很快第二、三根手指插入,草草做完扩张,便换了rou木奉上阵。
刚挤进去一个头部,里面过于紧致,将洪雪的器具勒得一颤,随着继续深入,就变得消魂蚀骨。温暖细腻的软rou紧紧包裹住rou木,他再没停顿,狠狠猛攻起来。
久旱逢甘雨,洞房花烛夜,猛烈程度可想而知。洪雪似乎要把这十数年来积攒的浊气一吐而出,大半晚上过去也未见疲惫。只是苦了暨玉堂,原本能稍稍起身了,现在又动弹不得。
后半夜他便昏了过去,又是气又是累,这一昏便昏了个彻底,等到再醒来已是三日之后。
刚睁开眼,便看到洪雪躺在旁边,四肢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很是依赖的模样。他浑身酸痛无法动弹,想起昏迷前荒唐的景象,又是一口郁气哽在心头。
他叫道:“洪雪。”
嗓子如同破风箱一样嘶哑不堪,疼痛难忍。
声音不大,洪雪倒马上醒了过来。看他疲惫的模样,活像几天几夜没睡。他见暨玉堂醒了颇为欣喜,笑道:“唐唐,你终于醒了!”
暨玉堂置若未闻,只沙哑着声音,浸满寒冬腊日里最冷的冰碴子,一字一顿道:“你给我,滚出去。”
他毕生的教养,在经历了此等荒唐事之后,横扫一空!
洪雪一愣,很明确的被这冰碴子冻到了,眼神哀婉仿佛受了致命伤。他嚅嗫道:“我……我不该……”
话未完,便被暨玉堂冷冽的呵声打断:“滚出去!”
默了半晌,他终于不再坚持,走了出去。
那日的Yin谋昭然若揭。管家洪飞与一婢女勾结在一起,往洪雪的饮食里下药。他们未料到的是,一切算计被那日手无缚鸡之力的道士搅乱了!
管家被击昏暂且不提,洪雪也发了疯,将那女子打伤,去了道士房里!
元宝本被打发出去办事,第二日回来,便见屋内一片狼藉,万分骇然。他也是个机灵的,几番猜测便将事情想了个七七八八,马上叫人将洪飞和婢女压至衙门,另一边派人去往洪家主宅禀报。
至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