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一共有三楼,一楼是工作的地方,三楼一整楼的坡屋顶房是陶昔的卧室,二楼则是陶昔的起居室。屋外侧可直达二楼的小楼梯,能把整个别墅工作与生活的部分明确地分开。这个租来的家陶昔很满意。
当然单凭他现在的经济实力,他是租不起这么好的房子的。但他有着靠和温柔帅气的房东睡觉得来的打折。不过在这个房子里,还是他和房东以外的男人做爱的时候比较多。
比如说今天先是在二楼被他的员工一顿猛cao,接下来他还要继续在二楼和别的男人嬉戏。
阳台的门铃响了,时间把握得正好,陶昔把食材摆放到桌上,慢悠悠地去开门。
一开门温罗棋就见到足以让自己呼吸一滞的美色:陶昔裸着纤长葱白的身体,套了个薄纱围裙,围裙的系带细细的,堪堪把ru头遮住,别的地方是什么都没遮到,裙摆短得只刚好盖得住Yinjing。
“你来啦。”陶昔微笑,如同一个不知餍足的人妻迎接来客,“噢……有个东西,你帮我拿着吧。”
这么说着,陶昔把手伸到身后,在股间扭动了几下,将一个被Jingye弄脏的肛塞递到温罗棋摊开的手里。
“进来吧,晚饭我已经准备好了。”他转过身,随着步行中屁股的扭动,菊xue里的Jingye划出,沿着大腿根往下落,看得温罗棋根本移不开眼。
“就吃面包?”温罗棋脱下裤子,坐到了餐桌椅上。
陶昔扒下他的内裤,露出雄壮的Yinjing,“还有大香肠。”他自己扶着温罗棋的粗东西,就着背靠着男人的坐姿,将大香肠吞进了还含着别的男人的Jingye的后xue。
他慢条斯理地把围裙垮下,露出红肿的一对nai子,接着用徐缓的动作,把一边rurou覆上沙拉酱,一边覆上千岛酱。而后又往身后的男人靠了些,拿出一块面包片捧在手里,“老公想吃什么自己拿,酱就在小母狗的saonai子上蘸吧。”
“小sao货。”温罗棋的手先是在他的鲍鱼xue那儿摸了摸,果不其然塞着个堵住Jingye的东西,“把摸了你脏逼的手舔干净。”
陶昔听话地用舌尖去勾勒手指的轮廓,手指旋即粗暴地插进他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捣乱,口水不住从嘴角溢出。
“真sao,今天被男人cao了多少次?”
“被两个男人cao了……”一说出这话,陶昔就感到后xue里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一共被cao了三次,唔……中午和一个一夜情的大叔做了一次,他好凶,你看,”他挺起胸,回头抬眸看男人,楚楚可怜的,“nai子都被他咬成这样了……”
“可惜sao老婆出去偷一夜情的腥都会让对方带套……所以我洗干净后,下班了又勾引了我的一个员工……”知道男人的性癖,陶昔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的yIn事,“唔……他和你一样都是被我破的处……但是这个小狼狗很乖,从来没有出去和别人尝试过,不像你,”他轻轻地戳了戳对方的鼻子,“要去睡过了几个别人,才知道sao老婆有多香。”
温罗棋浅笑,忙道歉,“对不起啦sao老婆,还有谁能sao得过你呢?哪怕是最下贱的、给点钱就能在小巷子里撅起屁股给人cao的婊子,那都没有咱们sao老婆sao。”
他在陶昔的脸上落下一吻,一手去拿熏rou片,把rou片敷在陶昔的一边胸上,蹭得陶昔晃了晃身子。
“知道老公喜欢cao脏逼,人家特意夹着别的男人的Jingye等你来的,老公要怎么奖励sao老婆?”
温罗棋把那rou片卷成柱状,塞进陶昔的樱红的小嘴里,“奖励你尝尝你自己的sao味。”
陶昔皱了皱眉,吞吐起Yinjing来耍混,却被温罗棋轻轻按住,“好啦,sao老婆,先别撩拨我了,让我们先把你辛辛苦苦准备的晚餐吃了来,吃饱了更有力气干你。”后面几个字他咬字含糊暧昧,一边捏着陶昔的脸蛋,让陶昔软在了他的怀里。
温罗棋一边喂着陶昔和自己,在用各种食材挑弄着陶昔双ru的当,一边享受Yinjing被温暖shi滑的后xue包裹的快感,一边闲情雅致地聊起别的东西,让这样的交合成为渗入日常的yIn靡。
“你那个新游戏什么时候出新消息,我评论区都有人在敲碗等了,不会跳票吧?”
“不会不会,放心吧,明年肯定能出。”陶昔打包票,凑近他的耳朵,用气声道,“我招了个特强的程序员,是我大学时的学弟,四年都拿全额奖学金的那种学霸……要不是他馋我身子,我这小作坊怕是几百年都招不来这样的神仙。”
“这么说,”温罗棋的手色情地在陶昔的腰上抚弄,“现在你两个sao逼里含的,就是他的Jingye咯?”
“对,”他亲了温罗棋的嘴一口,“老公好聪明。”
“还是咱们sao老婆厉害,”温罗棋捏着陶昔并没有赘rou、甚至有些羸弱的腰,“一个人就能做出一款倍受好评的游戏。”
“还不是靠老公带的货。”两个人用嗤笑为互吹画上句点,改用嘴为对方喂食。
大学毕业后,陶昔一个人用三年的时间制作了一款独立恐怖游戏,尽管容量小、建模挺潦草、bug也不少,但新颖的玩法和几经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