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房间,将两个人用明与暗划清了界限。
陶昔拉过对方的手,上前让自己清明的脸庞也暴露在金黄的光辉下。
“怎么回事,一下午都摆个臭脸?”
被询问的人别过头,冷着脸否认他的话。
半晌,高出陶昔一个头的人还是开口抱怨:“学长怎么和那个王总商量了那么久?”
果然是为着这事。陶昔心中无语。
“商量工作的事,当然要好好洽谈了。”
“不知道你们商量到哪儿去了。”男人的嘴里冒出醋溜溜的话。
“当然是床上了。不然呢?”陶昔一向坦然,“王总一个帅大叔,生意上还能给我好处,我为什么不和他上床?”
不待对方说些什么,陶昔继续抢了话,“薛启,不要让我觉得麻烦。一开始我就说过,如果你想束缚我,我们可以回归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薛启咬了咬后槽牙。
他低头看着这个漂亮的人,有什么话像是要冲出口,却被他咽了回去,转而用唐突的吻将其取代。
陶昔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吻,用攀附到对方后颈上的手臂拉进二人的距离,唇舌缠绵间,他的身体贴上这个略年轻于他的人,隔着薄薄的衬衫,用自己微鼓的胸膛磨着对方结实的胸肌。
屁股挨了一巴掌,还未等陶昔借势娇嗔,他就被男人抬着屁股抱起。陶昔不得不佩服这人的体质,明明一直在他这个黑心老板家里九九六,却一点没有身体被掏空的迹象,干起人来还是一样得劲,那根驴屌从来没让他失望过,一想到那根鸡巴,陶昔的密xue又shi得不行,他趴在薛启肩上娇喘,刺激得小年轻一接近沙发就把他扔上去,饿狼扑食地往他身上压。
得,今天被撕烂的第二件衣服。陶昔无奈,碰上个性癖粗暴的一夜情对象就算了,怎么老炮友今天也这么冲。
显然痕迹累累的rou体又刺激了身上血气方刚的男人。陶昔知道这个男人有洁癖,所以对男人避开痕迹啄吻别处肌肤的选择见怪不怪。但他还是有些遗憾:可惜这下被王总玩到红肿的nai子不能被照料了。
他呜咽着在薛启身下晃动身躯,腿往薛启的腰上磨,伸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陶昔在对方红了的耳朵上落下一个煽风点火的吻,“老公的身材好好,快来满足sao老婆……”,他一向会把握炮友们的喜好,他知道这孩子最喜欢听他叫他老公。尽管这孩子喜欢的原因让他有些无奈。好好一帅小伙,干嘛非要谈感情呢。
但偏偏薛启从长相到性格都是他喜欢的样,这样的高冷帅哥挂,又偏偏是他炮友中的独一份,所以他是绝对舍不得断的。
“学长真sao,”男人咬牙切齿,显然这句话不是出于情趣,“也不知道你有多少个老公。”
陶昔才不管他醋兮兮的话,手指驾轻就熟地去拉对方的裤链,馋猫似的手往那个被内裤兜着的、即将让他快活的巨根的上摸。
“现在这一刻只有你一个。不爱当就算了。”陶昔欲擒故纵道。
他的挑衅招致的是身体被对方钳制,两个人的衣物都被薛启利落地剥了个完全。
看到男人Jing壮的身材和雄昂的Yinjing,陶昔舔了舔嘴巴,挺起如早熟少女般鼓起的胸脯让男人吃,但那片雪白上的牙印显然倒了薛启胃口,他惩罚地对那对saonai子不闻不问,而是一手按住陶昔的胸膛,一手扳开陶昔的腿,看到勒在陶昔股间的那条蕾丝丁字裤,他气得又往陶昔的屁股上招呼了一掌。
“sao死你得了。”不善言辞的男人恨恨地说。
“这是人家王总送我的。”偏偏陶昔爱拱火,“阿启,好看吗?”
他把腿张得更开些,晃了晃屁股,细长的纤纤玉指拨弄起丁字裤的细线,离开花xue的布料拉扯出几缕yIn丝,陶昔就这么一指撑开内裤,一指徐缓地在自己的两个花瓣上勾画,惹得雪白的手指上也沾染了yIn露。
薛启咽了下口水,愤恨地直接把丁字裤扯断,陶昔还打算娇滴滴地指责他,可架不住他直接按下陶昔的腿,一手揪了陶昔的两瓣Yin唇,在陶昔正呻yin的当,他已扶着Yinjing直冲进陶昔的密xue。
“唔……老公好坏……全进来了……”
“都是学长太能吃了。”薛启冷着脸,压着陶昔的双腿开始猛cao,陶昔忘情地呻yin,这大鸡巴他实在是喜欢,要是nai子也能被玩就好了,这么想着,他的手正欲揉上自己的胸,却被薛启五指扣住,一下紧钉在了他的耳边。
薛启冷淡的表情和他正猛攻的下半身呈了鲜明的对比,“学长这么sao,应该只靠sao逼就能高chao吧,还用得着玩nai子吗?”
陶昔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得不说,薛启长得实在太合他胃口了,而配上这副冰山的甚至有些Yin翳的神情,让他的花xue直接激动得喷出了更多的水。
“那……”陶昔整个人都软了些,“那老公的大鸡巴努努力力呗……”
薛启并没有被他讨好,他只是继续挺动,从开荤起他就只有陶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