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申与锦抛下半昏的我,抽身离去。隐约听到申对守在门口的仆侍说道:“若活下来,就送到杂役房去罢。”
仆侍解开绳索,身体如烂泥般地摊软在地上,连擡眼的力气也无。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哑忍着被残酷对待的身体的痛楚。被贯穿之处,如火烙过般的,连呼吸都会牵痛。
那仆侍却毫无怜悯地踢我一脚,“起来!”刹时便痛得眼前一黑,哪有半点力气可以起身,四肢根本全无知觉。喉咙也肿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拉扯我的头发令我扭过脸,手指揉弄着我的面颊,“这贱胚生得倒好。”
说罢却站起身,鞋子踏在我的脸上。我挣扎着想避开,其余的仆侍却过来按住我,任由他用鞋底踩踏我,脸颊被踩在地上揉搓,唇拈在泥土上渗出血来。他们将我的两腿分开压过头顶,身体折起来,展露出羞耻的伤处,就那样一下了插进来。
一瞬间我失去意识,又在难捱的疼痛中醒转。这完全失去自由的身体,却为何还如常人那样可以感知疼痛。多麽希望自己真的变成玩偶,哪怕身体破碎也无所谓。
“别像个死人一样嘛!”
侵犯我的男人一边抽动,一边重重的打我。因疼痛而牵动伤口收缩,每一次都痛得欲死。他们拿来蜡烛,将烛泪泼在我身上,借由我的痉挛而得到快感。我终於捱不住,终於捱不住,好想大声地哭喊,然而我发现,原来我早已失了哭的力气。
申与锦抛下半昏的我,抽身离去。隐约听到申对守在门口的仆侍说道:“若活下来,就送到杂役房去罢。”
仆侍解开绳索,身体如烂泥般地摊软在地上,连擡眼的力气也无。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哑忍着被残酷对待的身体的痛楚。被贯穿之处,如火烙过般的,连呼吸都会牵痛。
那仆侍却毫无怜悯地踢我一脚,“起来!”刹时便痛得眼前一黑,哪有半点力气可以起身,四肢根本全无知觉。喉咙也肿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拉扯我的头发令我扭过脸,手指揉弄着我的面颊,“这贱胚生得倒好。”
说罢却站起身,鞋子踏在我的脸上。我挣扎着想避开,其余的仆侍却过来按住我,任由他用鞋底踩踏我,脸颊被踩在地上揉搓,唇拈在泥土上渗出血来。他们将我的两腿分开压过头顶,身体折起来,展露出羞耻的伤处,就那样一下子插进来。
一瞬间我失去意识,又在难捱的疼痛中醒转。这完全失去自由的身体,却为何还如常人那样可以感知疼痛。多麽希望自己真的变成玩偶,哪怕身体破碎也无所谓。
“别像个死人一样嘛!”
侵犯我的男人一边抽动,一边重重的打我。因疼痛而牵动伤口收缩,每一次都痛得欲死。他们拿来蜡烛,将烛泪泼在我身上,借由我的痉挛而得到快感。我终於捱不住,终於捱不住,好想大声地哭喊,然而我发现,原来我早已失了哭的力气。
如撕碎一般的蹂躏,我似乎将要失去意识,男人却忽然抽离。得到释放的身体还未及喘息,又被拉扯着头发强令起身,数只手抵按着我,迫我仰起头。男人的暴器滚烫地插入口中,不断撑入喉咙深处,我禁不住地反呕,却被硬生生按住,直到浆ye喷射出来。
不知几双手在身上到处侵虐,将我翻成俯跪的姿势。双膝分开,有人从後面再度侵入。硬生生的撑开伤口,硬生生的抽动,他们强迫我擡起脸,命我做成为男人口交的姿势,却将蜡烛滴进口中,若我躲避,便被掌掴。
有那麽一刻我以为我便要死去。申临去留下的话,令我明白也许活不过今晚。
身体里的暴器忽然抽离,火烫的浊ye喷在我被迫仰起的面上,腥苦的味道令我窒息。发泄过的男人丢开我,我便摊软在地上。
魂魄也散了似的,眼前的景象变得浅淡,好似隔层雾般的,疼痛也忽然似有似无。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脸,已经模糊了这麽久,却忽然无比清晰起来。
母亲那冰冷的眼神,永不宽恕的眼神,令我不敢靠近。我是如此的卑污,如今更加卑污,我永远不能成为,被她疼爱的孩子。
我终於明白她的痛恨。终於明白了我的不应存在。终於明白了我为何要遭受这一切。
被强行的架起来,我模糊的感到又有人从後面插入身体。身体早已破碎不堪罢。不过一切已不重要,我知道我,将要解脱。
……
熟悉的chaoshi味道,我想起来,那是存放储菜的地窖的味道。而我,什麽时候不自觉地睡着了。天色大概已不早,还有一半的储菜没有清理。今天又要饿饭了。心里急着起身,千万不要给母亲知道我睡着的事。心里却隐约知道,等下哥哥就会来找我,人贩便将我带走。
我或许可以去哀求母亲,或许母亲会留下我,哪怕天天锁在地窖里不停干活,哪怕天天饿饭,也一定要去请求母亲别让人贩将我带走。
却怎麽也醒不来,听到头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忽然间绝望。
四周倾刻变得寒冷。我却可以睁开眼睛,…眼前是四面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