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起先还模糊的可以见到影子,摸索着也可以做事。
不敢给人知道眼睛快要盲掉。只有每夜入睡时一个人偷偷的怕,怕再度醒来要面对眼前无尽的黑暗。
已不知有多少日没有饭吃。只凭後院溪边的野菜渡日,趁没人的时候偷偷采一把半枯的叶子,用溪水洗乾净勉强咽下,极苦的。虽然如此,仍是饿得十分难过。
捱到做完事,一个人摸着墙壁走回寝室,虽然十分渴睡,却还要侍候同室的高等仆役们的洗漱。虽然十分小心,仍是经常受到打駡。
申府的仆役分为七个等级,而杂役是最末等。按照府规,同室的高等仆役每个都可以任意使唤我。况且我是外面来的,无亲无故,受欺挨打便是理所当然,怎麽样也只能逆来受顺。
跪在地上侍奉隐沐足。隐便是分管杂役的副管司,想必他对我十分不喜,常常擡手便打。这时他却忽然伸出手臂,扳起我的下巴,我闭上眼只等着掌掴落到面上来。不想他的手却在脸颊上摩挲几下,对旁人笑道:“这货色像女人一样的滑。”
说罢扯着手臂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不敢抗拒,僵着身体给他揽在怀里。他低头在我项边一嗅,手掌已探进衣衫将身子按在榻上,口舌直贴上来。
我顺从他张开口,任他吸啜,以求自己不被粗暴地对待。心里暗痛着,怜悯着这具污秽的身体。
隐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解开我的衣衫,身体曝在烛光下,微微的冷栗。“连身体也如女人般柔软…
”隐的手在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我捱忍着这冰冷而粗糙的感受。他忽然执起燃着的蜡烛,逼近我脸旁问道:“愿意乖乖地给我玩吧?嗯?”
我不敢与他对视,点头,心也灰冷的感觉。
隐哈哈一笑,忽然按紧了我,滚热的烛泪倾落在我身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我痉挛,未及挣扎,四肢便被人死死按住,数只蜡烛一并烫落下来,身上到处的灼痛令我喘不过气来。隐扭过我的脸,将勃起的巨根直插入喉咙,强暴似的抽插。我被呛出眼泪。
这具身体已全然交付出去,为什麽还要被这样对待。
身子被放开,隐抽出分身,命令道:“转身,翘高屁股。”
我不得不缓口气,隐便劈面打下两记耳光。我半晕着翻转身体,做出羞耻的姿势。等待着被插入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再次撕裂的准备。
滚烫的巨物顶在入口,惧怕令身体不禁向前逃避。隐两手钳住我的腰,分开两膝,一下子便顶了进来。我听到自己的叫声,被人用手捂按了回去。身子一下子摊软,又被提了起来。隐不断的抽送,每一下都是令我嘶叫的酷刑,我感到有粘粘的东西自腿间滑落。
我咬紧唇,拼命咽下哭叫声。只是希望这样,可以给人好感。哪怕稍稍轻柔一点,也好。
隐从猛烈的攻进中忽然抽出,我禁不住随之摊倒在榻上,却又被拉了起来,我配合地擡起脸,让他将浊ye射在口里。隐满足的喘息着,将沾着血的余ye在我的唇上。
张开口,给隐看我含着他的Jingye的模样,直到他命我吞下。隐用手指将我唇上残留的汁ye,也进我的口里。吞下男人秽物的苦涩味道,禁不住的反呕。隐扳起我的脸,迫我张开嘴巴,给他查看是否吞得乾净。
我望着隐的冷酷的脸,他仿佛没有当我是一样会感到疼痛的人。他们都是一样,看我的眼神只有戏谑,或者冷漠。被当做无生命的玩偶那样,身体被翻来复去,玩笑一样的羞辱,对於他们,那只是无关紧要的玩笑罢。
隐心满意足的放开我,其他人将我扯过去,硬生生的将身体翻转,我仰面跌在榻上,两手随即被按过头顶。有人解开下衫,跨身上来,手执坚硬的rou器直抵到唇边,我下意识别过脸,头却被无数双手按住,稍一喘息,便被侵入。粗大的阳物令我的两颚分开,如失控般的无法合拢,任由侵犯。
我已无力做出配合,权当做这具身体已死。身子又被翻成俯跪的样子,被撕裂的痛楚再度袭来。我张开眼睛,却发现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他们熄了所有的烛火吗?
下意识探手摸索。一刹那,尤如被冷水淹没的感觉.
我知道,我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