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是申从传那里如玩笑般的赌来的。申看中的并不是我,传却将正跪在一旁斟茶的我拖过来。
“看看,多麽漂亮的脸。”传强迫我将脸对着申仰起,我看到一位锦衣的陌生少爷,目光冷淡地扫过来。
“口技好生了得,申要不要试上一试?”传将戴着硕大宝石戒指的手指插入我口中搅动,将我推跌在申的脚下。长长的烟嘴指了指我後面,“这里还没开苞哦。”
申便大笑。
那一天的夜幕中我上了申的马车,离开了御府。
我不敢奢望马车的去向是个不再令我受难的地方。我知道不应该去奢望这样的事。然而我仍是陷入对未来的恐惧之中。
昏暗的马车里,申将缩在一边的我拎过来,将我的脸按在他的双腿之间。我颤抖着含住他,他没有像传那样粗暴的顶进喉咙,但是十分久,直到我的口舌已经酸麻,才泄出来。他也并没有如传那样令我吞下,而是让我吐在锦帕里。
舒了口气,才问我:“叫什麽名字来的?”
我摇摇头,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心里无比地怕,“…没有名字。”说罢便只等着掌掴。
之所以母亲没有给我名字,是因为不想让我留在她的记忆里吧。
月光底下我似乎又记得了她的面容,忽地又模糊起来。马车的的地在沙路上前行,我不知我会被带往夜的何处。我的生命因何而来呢。
申却并没有打我,只坐起身,撩起窗纱让月光泄入。端起我的脸对着月光审视,“没有名字?”
倾时我几乎哽咽。已很久没落过眼泪,只因自知流泪也不能令自己少些疼痛和辛苦。微寒的夜风中我感受到申的目光,如手掌般抚在脸上。
从来任何人都视我若不见。如同一颗尘埃,不过若有若无。
跪倚在申的双膝间的冰冷身体,在微寒而颠簸的夜路上,麻木的肌肤却感到来自那身躯的暖热的气息。
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梦到自己赤足在阳光里奔跑,到处暖暖的,不远处有人迎着我,对我展开笑颜。
醒来时,四周只有黑暗围住我。伸手摸到墙壁,感到些许心安。回想申的样子,却只有模糊的影像,又似乎并未存在过。
门开啓,灯光随之通明。我被人拖起来,剥除衫裤,赤裸的身体顿时感到夜的冰冷。两手却被绑在背後,脚朝上倒悬起来。
仰头望到底下,居然是一只盛满水的木桶,水中的涟漪映着自己的苍白的脸。他们放松脚踝上的绳子,我便头朝下地浸入冰冷水中。
我来不及挣扎,水便灌入身体,直到我感到意识就要游离,绳子又收起。刚刚呛进胸腹的水,从口鼻中倒流出来。
喘息未定,又再度被浸入水底。
被放下来的时候,我几乎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
这副shi淋淋的半死之身被几双手撑起来,摆成脸朝下俯跪的姿势,我已顾不及害羞,任他们分开我的腿。
冰冷的物什从肛门刺入体内,随之冷水逆注入腹中。体内唯剩的温度也被掠走的滋味,令我不停地抖。几天没怎麽进食,泄出来的也只是清水。耳中听到男人们的戏笑:“倒是乾净得很。”
尽管如此,还是反复的灌了数次。
身体被这麽清洗一番之後,半死的我被反着两手吊在天花上。一条腿扯开亦被吊起,浑身只有左脚的趾尖可以着地。腰身弯成直角,长发直垂到地上。身体就那样被悬在那里。每一秒都难熬,唯一可以落地的腿不停的细细发抖。身体忽尔麻木忽尔清醒,无处不疼。
仆侍便退去,不知多久门声响动,有人走了进来。
“啊,这真是迷人呵。”男人的轻笑狎语。
“我就知道这个对极了锦的胃口。”这是申的声音。说着走到我面前,伸手扳起我的脸,另一手将烛台凑近。“看,多麽美!”
我努力想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却连望着申的视綫也模糊起来。
锦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呵,冷玉般的身体。”
手指已经硬生生地插入後庭。如沙粒侵入身内的涩痛,我试图扭动身体,但侵入的手指如楔子一样,指尖仿佛已触到我的喉咙底下。
“这麽紧,啊啊,等下可舒服了,来吧。”男人调笑着,手指在我的身体里面来回抽动,如一把钝锉硬生生地刺锉着rou体。我咬紧唇,竭力忍住呻yin。
那手指忽然抽离,身体仿被解脱。然而未及喘息,便有硬物抵了上来。直到那阵嘶裂的巨痛轰然袭来,我才明白发生了怎麽样的事。
身体被撕裂了,可以感到血顺着腿缓缓流下。眼前一阵阵地发黑,锦一下再一下的猛烈冲撞根本不在乎我这具身体的死活。
耳边是男人享受的甜息,而我却似身在地狱。男人的每一次进入抽出,於我都是如锉刀捣入血rou。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原以为所有的痛我都经历过了,现在才知什麽才是最痛。
锦在我体内喷泄,抽离。我感觉自己的最後一丝气力也随之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