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挺有意思,看他护主有功,今天让泰山父子两个一起玩,让他也过来乐一乐。”泰山和琴克被押到刑讯架前,两人隔了大约两米的距离,面对面站着,反铐住双手的手铐被绑上了绳子栓在良人身後地面上的铁环里。两个矿工被命令为他们父子两个手淫。泰山被两个打手按住,不一会儿功夫,坚硬挺直的大阳具便不受控制的勃起,怒指着对面同样下体挺立着的琴克。这时候,一头人猿缓缓的走了进来,泰山想要召唤同伴,但是嘴被堵住,也只是“呜呜~”了几声,身体更在众人的控制之下,根本动弹不得。
那个人猿走向科特,科特哈哈大笑道:“安巴德,你好的挺快啊。”人猿安巴德道:“少爷用这张人猿皮为我治疗身上的伤口,现在伤口结痂,这张皮就粘连在身上了。”科特笑着连声称赞:“好,好。就让他长在你身上好了。哈哈~~”随即看见安巴德因为无法穿衣服而暴露在裆下的黑色大肉棍,更开心的道:“恩,你倒挺象一头人猿!呵呵~好了,先来看好戏吧。”泰山,琴克的阴茎在两个矿工的尽心伺弄下粗直壮大,随即分别被用麻绳捆紮起来。科特一边欣赏着父子两人痛苦的表情,一边命令道:“都给我捆结实点!”两个人的生殖器很快变成了两个肉粽子,然後,绳子的一头饶过各自头顶前方的滑轮再连接在一起打成死结,绳结的地方挂上一个装矿石的筐子。随即,人猿安巴德迫不及待的搬起一块石头放进筐里,泰山和琴克痛苦的挣扎中,众人散开,让科特尽情欣赏。泰山和琴克反铐着的双手被栓在地上铁环里的绳索牵制着,而阴茎却被下坠的石块拉扯向上。嘴里塞满了科特腥臭的袜子,带着铁镣的双腿更因为要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而绷紧。父子两个浑身的肌肉因为这个恶毒的刑罚而突显着,被迫忍受着淩辱。M [科特抚摸着泰山被捆紮的变了形的生殖器。因为阴茎的根部被紮住,所以泰山和琴克的阴茎仍然充血保持着硬度。这使得他们更加痛苦不堪。人猿安巴德又往筐里加入一块石头。泰山和琴克的身体扭动着,却没有了反抗和挣扎的能力。
科特站在吊着石块的筐子旁边,伸开双臂,用手分别逗弄泰山和琴克的龟头,晶莹的液体逐渐渗出,同时随之而来的涨痛更使他们倍受煎熬,稍微一点的挣扎和移动都会使被捆绑着的阴茎受到从重量仍在不断上升的石筐传来的残酷撕扯。不一会儿,泰山和琴克已经疼的大汗淋漓,苦苦支撑身体的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颤抖。科特绕到石筐的另一侧,用粘满了琴克龟头上黏液的手去捅他父亲泰山的鼻孔,同时另一只手也把泰山阴茎上的液体涂抹在儿子琴克的脸上。 筐子中盛满了石块,泰山和琴克不得不後倾着身体,脚尖踮起,尽量减轻已经撕裂的痛苦。科特示意停手,然後走到泰山的身後,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鞭子,狠狠的抽向泰山宽阔的脊背。泰山塞着袜子的口中发出惨烈的叫声,鞭子雨点般的落下,泰山身体颤抖着,晃动着,但是身体被刑具固定着,每一鞭都无情的撕开他的肌肤。同时,他身体的扭动使得吊在阴茎上的石筐也摇晃起来。致使另一边的琴克也遭受着来自下体的剧烈折磨。泰山的身体和意志遭受着沉重的打击。
科特看见泰山摇摇欲坠的身体,冷笑道:“哈哈~你也有今天!”他可不愿意让自己的俘虏失去知觉。於是,他暂时把注意力有转向另一边怒目圆睁的琴克。疯狂的鞭打使琴克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号叫。可是嘴里堵满了袜子,声嘶力竭的呼喊最终也只是几声闷哼和哀鸣。科特打的累了,命令手下将一桶冷水拨在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父子两个的身上,泰山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科特点上一根雪茄烟,悠闲的抽着,并将雪茄的烟雾喷在泰山的脸上。泰山不屈的眼神迎视着科特。科特将一把羊油抹在泰山的肛门上,并开始用手指抚摩着。然後一根手指猛的塞进泰山的肛门。泰山疼的甩动着头发。科特用左臂卡住泰山的脖子,并进而将两只手指捅了进去,然後是三只......他的手指在泰山的体内搅动,从不曾有过的疼痛和排泄感使泰山的脖子暴出青筋,浑身的肌肉暴涨着体内被压制的愤怒。一阵插弄之後,科特开始掏出自己的阳具用手润滑,套弄。泰山刚松了一口气,猛觉得身後被一根粗热的棍子顶住,随着一阵莫名的恐惧,下体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科特把龟头顶入了泰山的肛门。
科特畅快的叫唤着:“狗娘养的,干老子比乾儿子还要爽!”他凶猛的把阴茎朝里推进,泰山只觉得那阵难言的苦痛在成倍的增加。眼前两眼含泪望着自己的琴克逐渐的变的模糊......一阵剧烈的灼痛使泰山清醒过来。科特一边用雪茄烟蒂烫泰山的胸膛一边说:“想昏过去?逃避可不行,我可不要干一个没有知觉的人。”下体疯狂的抽插使泰山的意志几乎崩溃。被过度淩虐的身体几乎失去了知觉。在科特一波波凶猛的进攻中,泰山发出断断续续的呻琴克看见父亲被科特鸡奸,绝望的流着眼泪。这时,一股辛辣的烟味从身後袭来。人缘安巴德说:“怎麽没有人陪你呀。呵呵~~要不要我呀。”他用长满了黑色毛发的身体从後面抱住了琴克,吐了一口唾沫抹在琴克的肛门上,然後拽起早已经如怪兽般狰狞着的黑色巨